“哦,好!”意识瞬间回笼,月笙遥回忆着刚刚的蠢模样,动作利落的进门关门。
轻手慢脚的跟在谭泽身后,月笙遥不满的嘟囔着。
刚刚那个人肯定不是她,她怎么会那么蠢,居然站在门口研究锁,也真是人才!
“哎呀!”
“怎么了,磕疼没?”谭泽停下脚步,准备回头和月笙遥说个事,猛然有股力量冲击着他后背,紧接着就听到月笙遥痛苦的唉叫声,赶忙弯着腰查看。
“疼……你干嘛突然停下来,撞得好疼,你背怎么那么硬,跟石头似得。”
月笙遥娇气的扶着额头,水润的大眼睛谴责地看着谭泽,脆脆的声音夹杂着浓浓埋怨。
知不知道他的背有多硬,知不知道她娇弱的额头有多脆弱,哎呦喂,感觉头都撞成包子,好疼!
铁打的军人,她今天算是领教了。
肌肉硬,骨头硬,和他们硬碰硬不亚于鸡蛋碰石头!
“我……我不知道你在我身后,停下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被月笙遥谴责的目光看得心生愧疚,谭泽威猛的气势渐渐弱下。
“什么事?”
使劲揉了揉额头,月笙遥鼓着腮帮子,特意往后撤退一步,目光高傲地看向谭泽,颇有盛气凌人的架势。
“艾婷搬走了,听她讲住这不习惯,好像搬回学校宿舍!”
对于月笙遥后退的脚步,谭泽英俊的面容上露出轻嘲地笑意,想不到她也有那么胆小的时候。
“搬走了?婷婷是自己搬走还是你送她?我不在家,你怎么就让她走了,不知道挽留一下!”
“她一个女孩子家带着行李回学校,多不方便。”
听到谭泽说的话,月笙遥温柔的表情瞬间撕裂,眼神不满地看着他,责怪的话不停往外冒。
他知不知道婷婷是个女孩子?
肯定是他趁她不在家撵婷婷出去,否则婷婷为什么决定离开!
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气,不行,她得回学校看看,临近毕业学校太乱,她不放心。
“你干什么去?”谭泽一把抓住月笙遥晃荡的衣角,看着转身离开的她,深邃的眼眸隐藏着浓浓不愉。
大晚上还出去,不刚回来吗?
“我去学校看看婷婷,你先睡吧!”
伸手毫不留情地拍开抓住衣角的手,月笙遥拿过刚放在椅子上的大衣,雷厉风行,动作迅速的打开门。
“啪嗒!”
眼见月笙遥矫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里,谭泽生气地将钥匙扔在地上,复而又赶忙捡起钥匙,抬脚追上去。
她能不能听他把话说完?
能不能不要意气用事,深夜十点多,谁不睡觉?
再者,这里是郊区,她打不倒车,怎么,要靠着两条腿走到市中心!
是不是一提婷婷的事,她就特别着急?
明面上假装放弃,其实内心还是很在意,他就只说了一句艾婷离开,她就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他招谁惹谁!
别墅是他的所有权,他想让谁住谁就住,他不想让谁住她凭什么住?
更何况又不是他撵的人,为什么冲他发脾气!
哎呦,不行了,好生气!
谭泽一边迈着大长腿追赶月笙遥,一边气呼呼的想着,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钢铁男孩也有受委屈的时候,更何况还是被喜欢的女孩嫌弃。
茫茫夜色下,谭泽快速追上月笙遥,道尽好话,说清道理,才获得一丝原谅。
好憋屈,他哪里犯错了?
好吧,女孩子都需要哄,他哄就是!
冷冷的夜风中,一辆车子极速在空旷无人的马路上,呜咽的风声平添一种诡异的气氛。
渐渐远去的风景自成一家,一闪而过的树木挺拔而立,潺潺流水哗哗作响。
车里的气氛慢慢归于平和,偶有欢声笑语盈盈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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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是怎么了?”顾子玄抬手屈指敲在月笙遥额头上,看着她满脸愁苦之色,好奇询问。
眉峰不展,可是遇到难以解决的事?
不会啊,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等他们确定好时间举行订婚仪式,一切就会尘埃落定。
“没事!子玄,你最近怎么样?”听见顾子玄关心的声音,月笙遥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天天瞎想些什么?
目前她的任务就是按原计划进行,此事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
男色祸人,男色祸人啊!
“还行,近两日何家和谭家要订婚的消息吵得沸沸扬扬,何家已得到微薄利益,股市行情正在慢慢回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见月笙遥一副不是很想说的模样,顾子玄淡淡地笑了笑。
“子玄,你说我俩是不是很有缘分,你是男朋友,我是女朋友,男友和女友,可真有意思。”
“笙笙,你这是想搞事情啊!”
“没有,就是觉得男友和女友很有意思,不知若是两者取舍,他是选择利益还是爱情。”
“笙笙,你果然不安分!”
“怎么会?只是越临近胜利,心中越不安,不如添火加柴,想必火会更旺。”
“别了吧!目前所有的轨迹都在按计划进行,若是途生波澜,恐怕有变啊!”
听出月笙遥话里隐藏的意思,顾子玄眉头一皱,嗓音低低地劝解。
总归差不了几日,他们安然等上一段时间又如何?
“子玄,一切太过顺利才是最大的麻烦,你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