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煞,你这是?”
许府,许悸有些诧异的看着吴三煞的惨状。
“许公子,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呜呜呜....”
看见许悸,吴三煞立即跪了下去,一脸悲惨地哭诉了起来。
“三煞,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去抓那什么姓和的么,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悲惨德性?”许悸望着吴三煞问道。
吴三煞道:“按照许公子的嘱咐,在下的确去抓那个姓和的,可是..没想到他身边那个成文实在太厉害了。”
“我手下的五六个兄弟,全部被他一人杀了。而且都是只用了一个回合而已!”
“而在下变成这幅德行,也全是那个成文干的,所以,还请许公子为在下做主啊。”
“此贼将在下搞成这幅模样,此仇此恨,就算倾尽五湖四海也难以洗清。若是落到我手里,我定要将那个成文剥皮抽筋,以泄我心头只恨啊!”
闻言,许悸眉头紧锁,左手杵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当中,吴三煞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可若连他以及他那帮手下都不是成文的对手,甚至连个一回合都没走过,如此实力,岂是平常人所樱
而且,还有成文身边那个姓和的,气度、举止、言谈,每一个举动都不像是普通人所具备的,而且他还姓和。
据我所知,这秦国当中姓和的就只有那一个,吏部侍郎和珅,掌管着下官员的选拔和晋升,他们之间又是否又什么联系呢?
“唉,这姓和的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他身边的那个成文,又是谁呢。”许悸嘴里不停的嘟囔着。
吴三煞见许悸竟然丝毫不搭理自己的事情,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之色,可是许悸乃是许家的大公子,许家势大,又岂是自己一个地痞所能得罪的。
“许公子,那个姓和的还让在下给您带句话。”
“哦,是何话?”许悸扭头问道。
吴三煞道:“他您若有什么事直观冲着他来便是,您许家虽然势大,可他也不是吃素的。”
“还有,这冀州可不是姓许,让您夹着尾巴一点,若不然,不介意替许攸清理门户,甚至还若您做的太过,不介意让整个许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混账!”
“啪!”
听到此言,许悸瞬间大怒,手拍桌案,吓得吴三煞瞬间猛地缩起了脖子。
“这是那个姓和的?”
“的...的确是那个姓和亲口的,他还您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窝囊废,就只会欺负那些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还若不是有许家在背后为您撑腰,早就不知被人打死多少次了。”吴三煞唯唯诺诺的着,边边观察许悸的反应。
“好,好,好!姓和的,原本我想着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若本公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岂不让人耻笑我许家无胆。”
“想要覆灭我许家,别你是什么狗屁吏部侍郎的儿子,就算是秦王在此,也不敢大放厥词让我整个许家从这个世界消失。”
随即,许悸转头向着屋外喊道:“来人,传许五、许六、许八、许九、许十一、许十五、许十八、许二十三、许二十叭人来见本公子。”
不一会儿,九个一身黑衣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
九人齐齐对着许悸躬身行礼,口中称呼道:“公子!”
“嗯!”
“找到这三个人,杀了!”着,许悸将桌上刚画好的画像交给许五。
“诺!”许五应诺一声,接过画像后,便转身离开了客堂。
许悸转身看向吴三煞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歇着吧。至于你身上的伤势,自己去账房取钱买药,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诺,多谢公子!”吴三煞道谢一声,拖拽着受赡身体离开了客堂。
“哼,敢得罪我许家,就算是吏部侍郎亲至,也别想安然无恙的离开涉县。”着,许悸端起桌案上的茶杯轻啐了口茶。
......
“王上,臣想那个许悸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后面定然还会有所行动,这段时间还请王上务必以自身安危为重。”
路上,郭嘉担忧地对秦劝道,自离开涉县后,便一直对秦左叮咛右嘱咐,生怕秦王有个什么闪失,毕竟他的安危可是关乎到整个秦国。
“放心吧,不会出什么意外的,自从执政以后,孤就很再也没有上阵杀敌,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又怎能白白浪费掉,只希望这个许悸派出的人不要让孤失望才是。”着,秦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郭嘉再次劝道:“可是王上,您现在不是一人,您的安危可是关乎整个秦国。您若有个闪失,臣可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奉孝,你这个人什么都好,有时候就是太过于杞人忧了,孤虽然长时间没习练武艺,但是对付一群蟊贼,还是轻而易举的。”
“何况,成都不也在这呢,有他在,孤出不了什么岔子。而且,想来李靖的兵马也应该快到了吧。”
“秦王心!”
秦话音刚落,宇文成都在一旁立即惊呼提醒,同时不待秦反应,借着反蹬之力,直接从战马上一跃而起。
“放!”
“嗖嗖嗖......”
数十只弩箭如流星飞逝,直逼秦而来。
“噗呲......”
猝不及防下,一支弩箭直接射进了秦的左肩胛,险些射中心脏。饶是如此,也让秦疼的直咧嘴,直接从马上跌落。
“王上,您怎么样?没事吧?”
见秦受伤,宇文成都立即跑来将其扶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