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痛苦折磨的脸色青紫的家伙混身是汗,双眼通红。郑飞鹰又淡淡地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还真想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男子身体不动,话又说不出来,只能强忍着从脚上传来的阵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暗暗把郑飞鹰祖宗八代问候个遍。
郑飞鹰知道这些家伙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平日里坏事没少做,自认都是悍匪,不让他们知道痛字怎么写是不行的。
“去给我拿一瓶烈性酒来。”郑飞鹰扭头对赵月倩说道。
赵月倩愣了一下,站起身走进房间,很快拿一瓶中国出产的高度白酒走了出来,递给郑飞鹰。
郑飞鹰打开白酒喝了一口,赞叹道:“酒不错,有几十年了。”
“嗯。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一直没有动过。”赵月倩轻声说道。
郑飞鹰看着面目狰狞的男子,笑着说道:“你也辛苦了,来喝一口不?这可是好酒。”
男人两只眼睛射出怒火,仿佛要把郑飞鹰生吃了。如果此时他能说话,一定会把郑飞鹰骂个狗血喷头。
“不用这样看着我,你会感激我的。”说完抓起男子的一只手,仔细地看了看,笑着说道:“这只手估计也没少沾血吧,我看也该是受报应的时候了。”
说完另一只手抓住男子的中指,用力一掰。咔嚓一声,骨头露了出来,郑飞鹰轻轻拧了几下指尖,把一节指节拧了下来。
男子两眼露出迷离的目光,混身汗如雨下。郑飞鹰淡淡地说道:“你再坚持一会儿,痛苦很快就会过去了。”说完在男子的身上点了几下,又拿起酒瓶把白酒倒在他的断指上。
赵月倩看到男子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肉抽搐起来,仿佛头发都要立起来,眼珠通红,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滚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暗暗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
男子已经无法语言来形容内心承受的痛苦,特别是被老头在身体点了几下之后,神经变得极其敏感,一个细小的痛楚都能清楚感觉得到,最后汇聚成一股洪流冲进大脑,大脑仿佛正在逐步裂开。终于体会老头所说的“折磨人”三个字的真正含义。
郑飞鹰注意到男子的目光里已经出现犹豫的神色,暗暗冷笑一声,扭头对赵月倩说道:“给我找几根牙签来。”
赵月倩已经开始同情正在受刑的男子,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折磨,叹了一口气走进厨房,拿着一盒牙签返回到郑飞鹰的身边,把牙签交给他。
郑飞鹰取出一根牙签,在男子眼前晃了几下说道:“你说如果我把这根牙签****你的骨头里,你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哇靠。男子心中暗骂,这真是魔鬼行径啊,他从哪里学的这么的折磨人的办法!眼里不由自主地露出恐惧神色,仿佛在哀求郑飞鹰住手。
“你在求我吗?你不准备抵抗下去了?你不是认为自己是一个汉子吗?难道想投降了?”郑飞鹰撇着嘴问道。
男子感觉心在流血,知道自己无法再承受这个可怕的老头的其它折磨人的方法,自己最终一定是彻底崩溃,与其最终投降还不如早点交待,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肉。眼里祈求的神色越来越盛,像是在说他彻底投降了,一定会老老实实地交待。
郑飞鹰又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从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你想交待了,如果是真的,你就眨两下眼睛。”
男子像遇到救星一样,集中精力控制自己的眼皮,小心地眨了两下。
“他确实是眨了两下眼睛。”赵月倩提醒道,仿佛在说,要不直接杀了他,她实在无法直视郑飞鹰用这种方法折磨人。
郑飞鹰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赵月倩,仿佛在骂她是妇人之仁。可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可不就是妇人吗!
赵月倩感觉一股冷气突袭全身,吓了一跳,知道自己的话让自己的男人感觉不快了,急忙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郑飞鹰抬手摸了摸赵月倩的头,笑着说道:“作为我的女人,一定要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样的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嗯,我记住了。”赵月倩认真地点了点头。
一直坐在旁边的刘姓司机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眼前的男人,不仅心狠手辣,为人更是霸道,看来赵月倩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跟着这种男人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郑飞鹰在男子的身上点了几下,消除他体内的痛楚,冷冷地说道:“不要让我再问你,老老实实把把我想知道的东西都讲出来。否则……。”
男子长出一口气,感觉自己体内的不适转眼消失,断指处也没有丝毫疼痛,愣愣地看着郑飞鹰,颤抖着说道:“我知道,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男了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呼出,才睁开眼睛,开始讲述事情的原因。
男子名胡国,是从中国偷渡来越国的,在国内犯下命案,不得已逃到越国,又开始了犯罪生涯,后被一个叫柴狐的人收留,让他秘密组织一伙人,随时听候调潜,几年来帮着柴狐干了不少坏事。
昨天胡国接到柴狐的电话,让他叫上自己的人随时等候命令。晚上的时候,柴狐的电话再一次打了进来,告诉他在酒店有一车轿车,把车内的不男不女的干掉。
直到今天中午才看到三人上了轿车,便尾随赵月倩的车到了郊外……。
“柴狐住在哪里你知道吗?”郑飞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