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朝着郎风的那个方向跳了过来,郎风测过身子之后对着约翰拉住了他的胳膊。郎风抬起自己的膝盖,狠狠的碰撞在了他的腰间位置。
约翰倒在了地上,翻滚了几圈之后面朝着天空。大口呼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更加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郎风抓住他的领子,左手不停朝着他的头脑打去。约翰的脑袋始终就是感觉昏昏的。郎风最后一撒手将他扔在了一边,将自己的武士刀拔了出来。
此时这个约翰也想到了这一点,用着有些无奈的口气对郎风说道。
“你给我个痛快吧,我已经战斗不动了。”
当约翰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这些人都是呆在原地了。这可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如果连约翰都这样放弃了。
那他们就算又再大的能量也不敢与郎风与之一搏,郎风看见站在最前面的一些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郎风走到约翰跟前,挥刀准备将他的头砍下来。
这个时候平地一声怒吼,一个人冲了出来。郎风当时还愣了一下。接下来随着这个人的冲击,其他人也是跟了上来。郎风双手握紧自己的刀,对着冲过来的敌人不断挥砍。
这一把武士刀好像在郎风的手中就如同艺术一般,血液在空中跳跃。一个接着一个人的倒下,随着他们倒下去的位置看去,那正是太阳余晖的映照。
余晖虽然是暖的,但在这里他就是悲痛的一部分。直到面前最后一个人倒下,郎风将自己的刀合住了。来到约翰的面前,看到身边这么多兄弟的离去。
约翰的脸上早就泪流满面了,郎风半蹲的姿势蹲在约翰的面前。
“你为什么不动手,你这样不是武士的做法。”
约翰的心中即使很鄙视这个人,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因为约翰的想着,郎风说不定会放了自己一马的。但是此时的郎风只是想跟他说说话,像样的送他一程。
“我这个人本来就不是武士,相比武士,我更想要做个小人。”
说完约翰大声的笑了出来,他将自己的脑袋瞥到一边看着快要落下去的夕阳。
“两个国家交战,输了就要接受事实。死在你这个人手里,我没话说。”
郎风拔出来自己腰间的武士刀,看着刀尖上面还未干的鲜血顿了一顿。
“如果我们没有在这场战争里面相遇,说不定我还能交你这一个朋友。”
郎风挥刀指在他心脏前面的时候停下来了,郎风还是有点珍惜人才的。约翰对着郎风说了最后一句话,约翰手抓着刀子就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太过于优柔寡断,可成不了什么大事。”
约翰最后还是笑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的,郎风环顾一周。看着快要落下的夕阳,郎风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此时的战场人的尸体都堆成了小山,山坡上面稀稀散散走得那些人郎风距离有些远,也是看不清楚是敌人,还是自己人。
郎风对着山谷里面大喊了一句,他心里面希望回应的人会多一些吧。
“现在活着的给我喊一声,回应一下。”
声音在脚下的山谷里面回荡,但是并没有回应。在过了半分钟左右,山谷下面有了回应。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巨龙一般在山谷底部环游。
不一会的时间,郎风将剩下来的人聚集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另外一些人还在打扫战场,清算一些伤亡人数。
不过郎风来的时候带的多少人,现在站在这里的有多少人。郎风站在这里看着下面,真的是一目了然。这一次死伤差不多超过了五成,这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流民。
大多数都是没有战斗经验的,所以这个程度郎风心中有些悲伤,但是并不意外。山坡上面一个小个子迈着急促的步伐朝着郎风跑了过来,在郎风的面前站住了。
这个人刚掏出来自己的小本子,郎风就做出了一个手势打住了他的报告。
“这些都不必和我说了,直接公布给上面就行了。对着这次的任务,我里面跟明镜一样。”
这一次郎风是彻底的看出来流浪组织的尿性,带着这个组织之中只会耽误了自己的前途。或许郎风自己,跟他们的志向并不相同。
郎风将这一支战后队伍带回了立在半山腰的老营之中,此时总部来了电话。打电话的人是郎风当初的导师,黑人教官。
“这一次任务,死伤了多少人。”
“很多,大概五成左右。”
黑人教官在视频里面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接着给郎风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你接下来带着自己的部队回国吧,没有必要再这个地方耗下去了。”
郎风听完黑人教官的这些话也没有多问一个为什么,就匆匆的挂上了电话。接下来还有很多支像郎风一样规模的队伍会加入到这个战场之中,也会产生更多的死伤。
然而这些事情早已经和郎风无关了,因为郎风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更多的悲伤涌上郎风的心头,郎风没有办法入睡。
即使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都可以听见自己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那种胸口喘不过来气的感受,此刻的郎风适合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郎风掀开帐篷走了出去,外面还是有些冷的。为此郎风披上了自己的一件外套,郎风找了一个比较柔软的草地做了下来。
看着天空的星星,将干瘪的盒子之中抽出来一个烟。这根烟还是皱皱巴巴的。火机微弱的火焰在这个夜空之下还是格外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