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獴乱跑着与我们玩耍,接近表哥时,他却跳着脚后退:“方航快弄走它们,果子狸可是传染非典的动物,以后你们离我远点。”
和我当初一样,表哥也认为这东西是果子狸。
终于看到那四座遥遥相对的坟,我心里却没有怀念故人的愁绪,本来也就没啥可怀念的,其中两个就在我身边,而五乘也活的很嚣张,至于说爷爷,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死了,偏偏至今都没有出现。
四座土丘,其中三座并排就好像爷爷带着小弟向五乘宣战,那半人高的土包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可里面躺着一具牛骨,一株枯死的青藤,一具人尸,对面那个更离谱,谁也不知道里面躺着啥。
自上次来已经过了近四年,爷爷的坟虽然不在山顶却也是被杂草密林阻挡的最深处,按说早该被野草淹没,可实际上异常整洁,没有一根野草不说,就连坟周的黄土碎石都匀匀的铺撒一层,好像专门有人精心照料。
难道是树猴子?应该不会,五乘说他被爷爷的师父打落山崖就是树猴子救命,看来是跟着去了外面。
不过五乘满嘴跑火车,谁知道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一个全身长毛近两米,既像猴子又像人生物怎么在都市厮混?住动物园么?
坟前不该这样整洁,可眼见的情况却让我们微微诧异,陈春峰和牛哥对视一眼都不明所以,便按住我不让上前,趴在草丛里打量四周的状况,可放眼望去都是翠绿一片,并没有人住在这里专职扫墓。
更不可能是山下人上来,一来没人会做这事,再一个他们也找不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