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帝这边,才进皇宫就收到了千迟的信件。说实在话,对于神裔一族的而这种荒唐的想法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们对于神的固执已经融入骨血,以往现任的族长也不是没有试过,但是还没开始就放弃了,神裔族人渴望再见到神,希望神能够再给他们庇佑。“黄飞,你再带一队精兵去,务必保证千绒的安全”,“末将领命”。
天宫,云雾寥寥,云复坐在云上,几个天地灵坐在她的下手,“姑姑为什么不帮帮他们?”,“因果循环,顺应天命,他们种下了什么因自然有什么果,别人干涉不了”,木灵不解,“姑姑也不行吗?”,“自然是不行的,我要是哪里看不顺眼就去干涉改变,那天下岂不乱了套”。
水灵倒是对这些不敢兴趣,“姑姑,那神裔的先祖是哪位大神?”,云复笑笑,“你这系哦啊丫头最是八卦”,水灵露出谄媚的笑脸,其他三人也都纷纷望向云复,“不过一个小神,妄图掌控下届,我当初设了禁止令他不得返回天宫,但后来他任不悔改,我就把他的一身神力废掉了,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轮回了多少次了”,几人这才明白事情始末。
云复微微偏头,“底下有一处生灵突然消失了,你们几个下去看看”这几个小的成天待在她这白吃白喝,整体围着她转,她早就烦了,正好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神裔族地,“因儿,你说族里还会出现神吗?”,垚因看了他一眼,“父亲早就知道不是吗,神灵天生天养,又怎么会由凡人诞生,虽然我们有神的血统,但也终归不是神”,垚锋也知道,但是根植了族人几万年的思想又怎么可能轻易打破。“事情都安排好了?”,“是,父亲,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因为族人争议的厉害,两人的婚事也就耽搁了,千系部落,自闹开后,连着半个月天天都有人上门闹事,虽然千绒坚持说服,但是效果并不理想,幸好广帝排了些人过来帮忙看着门户,不然恐怕这些人真的会冲进去做出什么举动,除此之外古镜也亲自过来,慢慢的人们看到事情停滞不前,又有古镜帮持也都渐渐散了。
“多谢古兄帮忙了”,“千迟老弟客气了,族长已经发话事情待议,外面的人迟早会散的,我不过来走走过场罢了”,“古兄的恩情我领了,我敬你一杯”,一旁的千绒也举起酒杯,“是啊,古伯伯,千绒这里也敬您一杯”。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千绒总算松了口气。“母亲,你怎么过来了?”,千绒一回头就看见千夫人从后面进来。千夫人怜爱的摸了摸千绒的脸颊,“你看你,都瘦了”,千绒握住千夫人的手,摇摇头,“母亲,我没事”,“你说你,就是不听母亲的话,不然怎么会操那么多心”,千绒知道母亲是心疼她,默默地听她念叨。
古镜才回到部落,就进了议事房。“去将苗先生请来”,底下的小厮听了,一溜跑出去,没一会,苗盛就到了,“首领回来了,不知路上可好?”,“坐下说话吧”,古镜接过下人递的手巾擦了擦手,喝了碗茶解渴,“还好,都是些顽固不化的人,没什么可在意的。你那边如何?事情办妥了?”,苗盛正襟危坐,“首领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三日后的夜晚有暴雨,方便掩盖我们人马的声响,族长族长子那边的人也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古镜十分激动,仿佛已经能够看到三天后自己登上族长的位置,把握族长一脉所拥有的的所有秘法财富。
苗盛也看出了古镜的好心情,“属下恭祝首领终于达成心愿”,“好好好”,一连的三个好字已经无法表达出他现在的心情,他苦心谋划了那么多年,凭什么大家都是神裔,都有神族血统,但是族长一脉却始终掌握在垚家手上,他自小勤修,武力在神裔一族能与他相当的人屈指可数,但是族人只能看见垚家,又有谁注意到他所付出的,古镜的神情此刻扭曲的像个即将要爆发的疯子,苗盛有些恐惧,片刻,古镜有回复以往平易近人的面容,仿佛刚刚似癫狂的人并不是他。
“父亲,下雨了”,垚锋父子临窗而立,雨点不停地从空中掉落,由缓至急,雨滴砸在屋外的丛林草木,发出嘈杂的声响,外头的蟾蜍感受到湿润的空气,纷纷跳出来,目之所见的地方都是一片蛙鸣。“小寻呢?”,“已经安排人将他送到妘家”,二人相继无话。
千家,这几天,千绒总感觉部落里的巡逻的士兵少了一些,千迟看出她的疑惑,“临由带着一些人去了古系部落,你古伯伯说他们部落最近有些人作乱,我也听说了,据说有个信奉天神的组织时常在街上传扬些天神不显,族之将亡的言论,事情出在他那境界,族长发话让他抓住那些人,为了保险起见,我就借了些人过去”,’“原来如此”。
外面倾盆大雨,时常电闪雷鸣,族地向来风调雨顺,但是这样大的雨也不多见,天空乌云皑皑,整片天空阴沉,如同黎明的天空将亮未亮。这场雨下了一天,即使夜晚来临也没有丝毫停歇,这一天格外漫长,因为下雨天无事可做,因此路上行人稀少,几乎家家户户早早就关了门,偶尔传来几声狗吠也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族地,石门碰的一声倒地,地上的石板应声而裂,族地中的人看见外头突然闯进来那么多人,纷纷抱头乱窜,“把这里的人都抓起来,其他人跟我去搜”,片刻过后,前去搜查的人来回禀,“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