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对于杀猪屠牛的儿子,是绝对不允许接近自己的那些宝贝花草的。
眼看两名甲兵欺身上来,易昌华稍感手足无措。其身后的易天,快步上来,挡在爹的面前喝道:“你们怎能无故抓人?”
“你们身份不明,敢闯城门,说不定就是要捉拿的凶犯。一个小毛孩子也敢问?那就先抓你了。”甲兵随即掏出锁链,说着就往易天脖子上套。
易天那能吃这一套,右手快速往腰间一摸,就把斧子拔了出来,对着套过来的铁锁链,胡乱划了几下,接着就听见“当啷啷”一连串清脆铁环落地声。
那两名甲兵显然没有预料到会这样,拿着仅剩下的一节链条,稍一迟楞,低头就往地上瞧,那里还有锁链,分明就是一堆铁环,每个铁环都分毫不差地从连接处被削断。
“法器——”其中一名甲兵惊呼道。在身后还正指使其他甲兵排查出入城门行人的守门将官,听到“法器”二字时,顿时身形稍一停滞,就转身快步走过来,问道:“什么法器,在哪?”
另外一名甲兵指向一天手中的那把斧子,道“就是那个斧子”。
守门将官顺着甲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对面少年右手上握着一把短柄小斧子,刃钝身拙,上下漆黑,甚是普通,丝毫没有法器所应有的光芒四射。
将官疑惑地看着斧子,又疑惑地看看地上的那堆铁环,要在平常时候,打死他也想不到二者之间能够什么关联。
“小子,你那是一把斧子?”将官明知故问。
“是”易天将斧子别回腰间。
“难道是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