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注视着她颤抖的身子,稍稍松开她,按了下床头的按扭。
一会儿,厚重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个像是管家一样的中年女人,表情严肃。
“先生!”她目光淡淡,对里面混乱的情形一点也不以为意。
温安安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裸一露,她连忙跑到龙泽身后,挡住自己的身子。
龙泽的唇几不可见地微微上扬了些,但立刻抿紧唇,对中年女管家说:“言女士,带她去洗个澡,顺便让人教导她…怎么侍候男人!”
叫言女士的望向主子身后的少女,乌发红颜,很清纯漂亮,身材也好得没有话说,只是看样子,应该是个雏吧,而主子不太喜欢没有经验的女人侍候。
她目光一变,立刻走到浴室里拿了一件浴袍披在温安安的肩上,声音淡淡地说:“小姐,请跟我来!”
温安安看了一眼龙泽,眼里混合着恐惧,害怕…还有一丝的依赖!
龙泽却未看她,他径自走向浴室。
这个丫头一点经验也没有,但是已经几次就将他逼疯!
温安安跟着言女士走进一间大得离谱的浴室,豪华的浴缸足足能容得下十个人一起洗。
四个女仆已经在等着了,她一进去就被除所有衣服,泡在那撒着花瓣的热水里。
氤氲的水气中,年轻的身体晶莹剔透而富有弹性,湿发粘在雪白的颈侧,脸蛋不经意地转过,令人心跳不止。
温安安以为洗完了就会被送回那张邪恶的大床,却没有想到,被穿上一袭浴衣后,她被带到一间房间里。
房间很暗很静,她才进去,言女士就将门带上了。
温安安吓了一跳,她回过头拉门,却是拉不开。
这时,房间内传来一阵暧一昧的喘一息声,她顿时觉得毛骨耸然,身体猛地回过来,紧紧地贴着门板,像是这样能给她带来安全感一样!
她睁大眼,看着昏暗灯光下,那不停起伏的人体曲线……
男人舒爽的声音混合着女人的浅吟,还有兴奋时的低叫声。
温安安指甲用力地划着门板,她的目光紧紧地锁着下面那个女人的表情,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她可以清楚地看清女人的表情——销,魂,蚀,骨!
她的心跳都要跳出来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全身都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站在那里,像是从另一个时空看着那对男女…直到声音平息下来。
偌大的空间内,她听到那边残存着的微微喘息声,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如雷。
许久,门被打开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到之前的金色房间。
四面的窗帘被拉起,门被关上时,一丝光亮也没有。
之前那种心跳如雷又回来了,她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全是汗,湿湿热热的。
她站在门边没有动,适应了很久才发现床一上躺着的男人。
此时,他慵懒得像只豹一样,曲起一条腿靠在床头,黑暗中,她唯一能看见的,只有他那双幽深的眸子,闪着掠夺的光芒,紧紧地锁着她。
温安安慢慢地挪过去,每一步,她都觉得异常困难。
走到床边,她的身子就被扯了上去,接着一具男性炙…热的身体覆上她…
她依然笨蚀生涩,依然不会‘侍候’他…
模模糊糊的疼痛中,她依稀听到他带着轻笑的声音:“没有好好学,嗯?”
温安安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这样,她会觉得不那么难受,不那么…害怕!
他结束一次后,她以为今晚过去了,只是不到十分钟,他又开始了…
她没有能坚持到最后就晕过去了,晕倒在他的怀里。
龙泽抱着怀里的人,没有再多加享受,用最快的速度结束!
完事后,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轻轻地抚着,年轻的身子总是容易受孕的,也许她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想到那怀孩子的…过程,他难受地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松开了怀里的娇躯。
披了件睡袍下床,随意地擦拭了下自己。
推开门,他走向一间起居室,周琛还在。
医生穿的白大褂被随手扔在一旁,他坐吧台前,一手夹着一支烟,另一手是一杯红酒。
龙泽头发微微汗湿,身上只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结实的胸口敞开着。
周琛敢打赌,睡袍下,肯定什么也没有穿。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这样,是没有满足?一会儿准备再来?”
龙泽没有理会这张贱嘴,直接大刺刺地坐下,伸手为自己熟练地点上一支烟,再加上一杯烈酒。
周琛伸手拦住了他:“你忘了你要生孩子了?就算只是为了…这个孩子好歹也是你亲生的!”
龙泽睨了他一眼,最后仍是将烟给灭了,换了一杯红酒。
“这就对了嘛,别绷着脸了,说说,碰了处的感觉怎么样?”周琛不改贱人本色,一脸的兴致,早就忘了自己一旁的那件白大褂!
龙泽唇微微上扬,眉眼间都透着一股餍足之色。
周琛看得心驰荡漾,凑得更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低的:“几次?”
龙泽懒得理他,品着杯子里年份不错的红酒,那深红色液体滑过的时候,他想起那个小小的身子缠在身上的极致感觉,心头一紧,竟然又有些兴奋起来!
周琛的目光往下,若有似无地笑了笑:“龙少爷,你是想生孩子呢,还是在享受生孩子的过程!”
龙泽眯了眼,横了过去,周琛这会子被人重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