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保护对像,从言诺到了j国的子民。
迷迷糊糊的,好像就是下了这样的决定。
而他,似乎是没有什么退路了。
王秘书长看他的神情有些疲惫,于是识趣了往外退出去,声音很低地说:“总统我先下去,半个小时后,您有一个很重要的行程!”
说着,就要念。
慕挚有些头痛,挥了下手:“我记得!”
等人出去后,他才感觉到世界清静了。
他暂时地休息了一下,出去时,又是那个尊贵,无懈可击的总统了。
严峻总是嘲弄他无趣,可是他自己不也争着要当总统,总统—有着很多无法决定的事情。
在他看来,他是很羡慕严峻的,至少,不需要一定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