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狂乱的风吹着,青儿睡得正香,忽的床头出现一人,慢慢摸索着她头下之物,半响之后,终是摸了出来。
然后又忙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缓缓出了门。
背后的青儿也缓缓睁开了双眼,待她走远。
缓步跟了去,动作很娴熟。
望鹊楼上,只有月光将地上照白了些。
楼上坐有六人,子骞,子皓,锦白,清歌,慧儿,萧疏。
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那房门,不多时,那丫鬟出来了,正是晓晓。
慧儿给几人一人各添了一杯茶水。
“陛下怎么看?”锦白开口,双眼看着黑暗中冷厉的人,面容含笑。
子骞双眼平静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身后的萧疏一眼,萧疏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你那宫女功夫不错。”子骞轻轻开口。
“母亲宠我怎样,陛下想来是知道的,若青儿死了,却只派一平常之人是否也太假了些?”锦白笑说,她为这局可是布上良久。景之
“若是往常怕是不能,可近日……”锦白闻言,嘴角勾了起来,“他们可是唱了一场大戏,而且将所有人都骗过了。”
清歌含笑,依旧是那不轻不重的模样。
“锦儿。”子皓端了一杯水给她。
她怎不知要装得愚笨些,若皇兄心中有些疑惑,而她又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只怕今晚也是她最后展示才华之处了。
“你们是何时发现不妥的?”子骞对于锦白的变化不以为然,她自小与子皓一起长大,他自然也耳濡目染了些,人还是信得过的。
只是清歌为何也参与其中,还如此出力的让自己来了此处。
众人闻言,都将视线转至慧儿身上,毕竟除却萧疏,她便是此事知晓最多之人。
清歌不以为然,打开身后锦盒,里面有两壶美酒,还有一些美食,缓缓放至身前,摆了上去。
慧儿一看,行了一礼,缓缓道:“奴婢本是不知的,是有一晚萧疏大人来找奴婢,说这案件还有些奇怪之处,奴婢便讲与娘娘听了,至于询妃娘娘如何知晓的,奴婢就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