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正是哇泥族长,他淡定自若地走了过来,笑着说道:“补补吧姑姑,嘟嘟五嘟嘟……”噼里啪啦一大堆,听不懂的话。
等族长讲完,猴子充当翻译,对大家说道:“族长大人说,你们这些解放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闯入我们哇泥族的地盘。我们哇泥族地盘岂是你们想闯就能闯的,当你们进入这里,一切都在我们哇泥族人掌握之中。进来容易,要想出去就难了。哈哈……”
此时一班战士颜行看见哇泥族长后,就像一头发疯的猛牛一般,欲挣脱绳索束缚,使劲挣扎着,“啊……啊……”
由于绳索套住了喉咙,越挣扎绳子勒得更紧,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但他还是使劲挣扎着,他想杀了眼前这个哇泥族长,杀了这个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父母之仇不共在天……
上次部队野外生存训练时,本来有机会报仇,但他还是听从班长意见,只是教训了一番哇泥族长,本想哇泥族长能吸取教训,可没想到这杂碎,反而变本加厉,竟敢公然挑战解放军,挑战政府。
要是早知道如此结果,当时自己不该心慈手软,将这杂碎从悬崖扔下去,这样既报了仇,又为民除害,也就没有今日之复杂局面。
想到这里,颜行更加咆哮地厉害,使劲往前冲着……
哇泥族长看到颜行如此激动的样子,走到颜行跟前,用手抚摸一下颜行的脸,轻蔑地说:“小子,跟我斗,找死。这么想死的话,我就让你下去陪你爹妈去。哈哈……”
颜行嘴里很想回话,但嘴里却说不出声音,眼睛充满血丝,满脸杀气,可是身体被绳子束缚住了,这种有仇无法报,有劲却无法施展的痛苦,比尖刀刺入身体还难受,这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四哥望着颜行现在的样子,深有感触,他可是有切身体会的。小时候,他和三哥逃学被爹发现,爹就拿着棍子使劲打他俩,娘为了救他们,犯了心脏病,但爹却不去救娘,而是只顾打他眯睦锞陀姓庵滞纯嗟母芯酰他不是为自己痛,而是看见娘生病,却无力去救的痛,这种痛,比打在自己身上的棍子还痛十倍,千倍,万倍……
还有老赖将爹打疯后,又拿着刀,欲行刺爹实难劬和现在颜行的眼神一模一样,充满血丝,充满杀气,欲除之而后快……
更有王权利胯下羞辱之痛,那种痛也像现在颜行一样,生不如死……
四哥经历多了,也懂得多了,他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逞一时英雄,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报仇的机会多得很,来日方长。
当时他就是这样做的,他将自己的仇恨埋藏在心底,刻苦练功,仇恨就像一颗苦胆一样,不断刺激着,激励着自己,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清楚自己活着的价值,最终通过自己努力将他们打败。鲜花入殓师
此话不是征求哇泥族人的意见,而是用命令的语气。
躲在猴子身后的哇泥族长,眼看形势不妙,就想逃跑,对猴子说道:“猴子,族长对你好不好?”
“好。”猴子说。
“那你掩护我撤退。”哇泥族长说。
“好。”猴子说。
不过这一幕,早就被张建军看在眼里,对猴子说道:“猴子,你身后的就是哇泥族长吧?”
猴子没有说话。
“告诉你们族长,休想在枪口底下逃跑,弄不好会走火的,还是省省力气吧!”张建军说。
猴子听得懂张建军的话,但哇泥族长听不懂,此时他也顾不上这些,只想快速逃跑。
只见哇泥族长,在猴子身体的掩护下,慢慢往后退,朝一个洞口靠去。
“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动。”张建军举着手枪对哇泥族长说道。
但此时哇泥族长就像受了惊的兔子,只顾钻洞逃跑……
就当哇泥族钻洞瞬间,张建军也激发了扳机,子弹飞驰而去……
几乎在一瞬间,猴子用身体护住了洞口,子弹随即击中他胸口,“砰……”猴子顿时口吐鲜血。
也在这一瞬间,边上的解放军迅速围拢上来,以极快的速度控制了局面,夺下哇泥族小兵手上的武器。
一班战士们当然也被解救了。大家都对大部队及时赶到兴奋不已,同时也对连长张建军佩服不已。
一班战士们有这样的心情,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们不知道张建军的计划。一班战士之中,只有班长马勇知道张建军的计划,但为了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不让猴子产生怀疑,他并没有将计划告诉战士们,所以战士们对大部队出现非常惊讶。
张建军当时想出来的计划就是利用猴子身份,假意让一班战士们跟随猴子进入哇泥族腹地,他自己则带人悄悄尾随其后。猴子和一班战士定能引出哇泥族人,然后张建军带人杀出,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哇泥族人一网打尽……
这招或许该叫引蛇出洞,又或者叫投石问路,哈哈,不管什么招数,战场上,只要管用什么招都可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