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弟弟竟想杀了自己,高澜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支柱,奔出门外踢打着无辜的灯柱:“怎么会这样,我一心爱护他,他没有心吗?”
洛川为灯柱鸣不平,抱过她肩膀:“高澜,你还不明白吗?
你和他们不一样的。
你是个好人,高家的事你不能再参与进去。”
“我该怎么办?
洛川,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洛川还是那句话:“留在这里,我会保护你。
过你自己的日子。”
高澜扑入他怀中嚎啕大哭:“为什么这样子对我,我是他们的亲人哪!”
现下,要先把她安顿下来,稳定她的情绪,避免她接触高家人遇到危险,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好地方,暂时拉着她到冯世安家对面的别墅。
夜已深了。
高澜哭诉发泄过后,倒是冷静了:“你明天陪我走走好吗?
我想散散心”。
洛川陪着她在枫林县周边玩了四天。
高澜恢复了常态,但是对最失落时期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洛川,多了些道不明的感觉。
在这天傍晚回到别墅。
吃了饭,高澜含羞:“我很久没有玩的这么开心了,感觉旅游都是老早之前的事情,谢谢你,我去洗个澡”。
洛川拿过两瓶啤酒,躺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播报着最新消息,是关于华夏的名牌化妆品群芳羡的。
群芳羡推出的最新产品,引起了大范围的过敏,原因不明,投诉无数,闹得纷纷扬扬。
有受害者现身说法,整张脸都长满了红疙瘩,有人痛哭流涕,痛骂群芳羡害人。
群芳羡高层动荡,不少持股者退股,股价下跌严重。
最大的持股者端木琪瑛以身试验,结果面临毁容的危险。
洛川莫名心虚,打电话给冯新悦:“看最新新闻了没?
都是你干的好事。”
“你是主谋,别赖我一个人身上。”
冯新悦也推脱责任,却又窃喜:“我早安排好了,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趁机大范围推出悦容。
让大家知道,悦容能够消除群芳羡的所有副作用。
你来不?”
洛川还没回答,冯新悦笑道:“我刚回来,还没到家,你那边亮着灯呢,我马上就过去。”
电话挂了。
“喂、喂!”
洛川忽然觉得不妙。
高澜从洗浴间出来,披着浴袍:“洛川,我想通了,我就留在你这里。
你这里有什么工作是我能胜任的?”
洛川扔件衣服:“你快穿上,要么藏起来。”
“你是不是嫌我难看?”
高澜垂下头。
她身材很好,容貌也美,但透过浴袍隐约可见身上的伤疤。
“没有,没有,你快去房间!”
洛川一个回春术拂过,往她身上套着衣服:“你是最美的,快去房间里面。”
但高澜身上发痒,好奇的解开浴袍,眼见着身上的疤痕消失,皮肤晶莹,从头到脚宛若新生。
洛川仰起头:“你不能去房间里面检查吗?”
听到门口冯新悦的声音。
冯新悦心情很好,哼着歌曲,轻车熟路的打开了门:“小川,我拿来我爸的珍藏,我们喝……”房间内的情形让她呆滞,一个不亚于她的女子敞开浴袍,洛川手还在她肩膀上。
“这个……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洛川艰难的咽下唾沫。
“有客人啊!”
高澜忙系好浴袍。
一瓶名贵的红酒以直线飞来,落在洛川脑袋上。
“啪!”
红酒如血般飞溅。
但色彩还比不上冯新悦的眼睛红。
洛川擦擦头上的酒水:“我真的可以解释。”
冯新悦快速恢复了正常:“我只是你的生意伙伴,你的家事和我无关。
找你谈谈明天新品发布会的问题。”
径直坐在沙发上:“我给你十分钟清理干净,请你不要耽误时间。”
看情形,是刻意保持距离。
洛川没好气:“高澜,你能上楼了吗?”
“我犯错了对不?
她好凶啊!”
高澜很委屈的去了房间,但看向冯新悦的眼神却有几分挑衅。
洛川收拾一通,往冯新悦身边坐。
冯新悦一脚踹过:“那边去!我提前通知了省市级得到媒体记者,发布会在明天早上十点,新悦酒店。
你如果参加的话,我给你准备一段措辞。”
洛川使劲挤她身边。
“你走开,信不信我还打你?”
冯新悦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
“冷静点行不?
你听我说。”
“不听,你的破事我不关心。
放开我,咱们只谈工作。”
洛川举手投降:“你到我家里,拿酒砸我,我不计较,你还有脾气了。
信不信我报警告你非法入侵,暴力伤人。”
这才有机会给冯新悦解释高澜的来历。
“你说让我这么办?
我不留着她,万一他弟弟派人把她杀掉呢?”
洛川苦笑:“刚才我就怕你骂我作风不正,赶紧让她穿好衣服,又顺手把她的伤疤去除了,谁知道她当着我面查看。
你就到了。”
“你怕我骂你?”
冯新悦看一眼他脑袋被砸的地方,摸了下,并没有伤口:“对不起。
你要怕我误会,就单独买个房子,你这里就像旅店一样,谁都可以来,真让人恶心。
还有,她刚才挑衅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