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幸灾乐祸的审视眼神和近乎刁难的病人,洛川决定该来点真的了,敲敲苗总的光头:“这真难不住我。”
“喂,你又想打人吗?”
苗总忙捂着头。
“我这是刺激毛囊再次发育的按摩方式。”
洛川笑道:“病因我已经找到了,你少年时刻苦读书,一心出人头地,精神压力过大,在高三时就开始掉头发。
后来渐有成就,恣意放纵,不知节制,直至头发完全掉光。
我诊断的可对?”
“你怎么知道?”
苗总心中明白,洛川概述的就是自己的人生经历。
“因为我是神医。
要治好你太容易了,就是需要点狠招。”
洛川没头没脑的敲打着,苗总脑袋上起了一层包。
高山简直感同身受,他被洛川这样子收拾过。
但洛川推着苗总进了洗手间。
“他是不是跑了?”
几分钟不听动静,外面的人猜测。
高山兄弟大乐:“冯新悦小姐,洛川治不好秃头,自己跑了,丢下你一个人。”
挨了一耳光的郑连虎现在才回过神,一边脸肿胀了两倍不止:“妈的,那小子敢打我。
高总,把这娘们留给我,我一定好好炮制她。”
冯新悦知道洛川不会丢下自己,但没来由的紧张。
洗手间内传出哭声。
“又有动静了。”
张乾禹叫道:“肯定是洛川没有办法,哭了。”
从洗手间内先走出一个人,这人头上是毛刺松软的短发,一寸多长,让人看着很是别扭,因为——之前他是没有头发的。
他正是先前秃头的苗总。
“这怎么可能?”
有人惊呼。
苗总摸着自己的头发很是爱恋:“十五年了,我秃了十五年了,今生竟然有幸再摸到自己的头发。”
喜极而泣。
怎么长出头发的,他不知道,因为洛川在推他进洗手间后,下手越来越重,把他打晕过去。
再醒来时,头上的包消了,头发也长出来了。
洛川若无其事的走出,他所做的就是打晕苗总再一个回春术而已,看一眼正咋咋呼呼的郑连虎:“你要炮制谁?”隐婚99天:首席,请矜持
可现在他高高举起屠刀的宴会,正变成洛川的广告宣传会。
等洛川赚足了人情,他招招手让大家安静:“各位,你们知道高山他为什么要对付我?
因为他怕我。”
“我会怕你!”
高山咆哮。
洛川没有理他:“还有他的弟弟高峰,没什么大用,但都是一路货色。
我知道他们的秘密。”
一五一十的讲述了高山为了得到饭菜的配方,把吴运来害的家破人亡,又误打误撞,以精神病躲过了法律的制裁;也讲述了高峰指使人逼迫酿酒世家的李绍富交出酿酒的秘诀,不惜以一岁孩童的性命相比。
有良知的人一片哗然。
“惊讶吗?
人人引为创业楷模的高家就是这么发展起来的。”
洛川冷笑。
高峰那天看到洛川去李绍富家里,提早溜了,指着洛川的鼻子就骂:“洛川,你胡说八道,你污蔑,那天你根本就没看到我,你没有证据。”
高山认为弟弟完美的诠释了草包这个概念。
那苗总带头义愤填膺:“什么京都少爷,都是这样的烂人!我以参加他的宴会为耻。”
抢过那份“反白杨联盟”的签字书,撕成碎片:“高山、高峰,和你们的名字出现在同一张纸上都是我的耻辱。”
众人纷纷辱骂:“顺天时滚出枫林,这里不欢迎你们。”
顺天时及高山兄弟沦为众矢之的,他们忠实的狗腿子张乾禹悄悄拉开了距离。
高山知道他请的“名流”来自外地的可不少,如果把他们知道的事外传出去,受影响的不只是枫林县的顺天时分店,而是全国整个的顺天时连锁。
狂叫一声,高山夺路就跑,找到黑袍人所在的房间:“齐先生,齐大师,我求你出手,把这些人都杀了……都杀了,一个不留。”
黑袍人精瘦丑陋的脸上扭曲的笑:“哼哼,你没资格命令我,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个该死的洛川。
他活不过今晚。”
洛川和冯新悦得胜回府,而被高家兄弟连累被孤立、指责的王倾川,气恼之余,还在琢磨:“悦容的配方明天我就能拿到,冯新悦、洛川,你们防不住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