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战的表现,独孤篪心暗暗点头,深自佩服自己这个舅舅的镇定与智慧,在知道自己被人下的毒的情况之下,竟自一点不乱,还能够在顷刻之间,便洞悉敌人的阴谋,而且形成对敌反制的计划,这份心智,这份定力,岂是普通?怪道这北方阵营在其治理之下,能够同时与南方阵营,以及兽人一族相抗衡。
要知道,这北方教庭所处的位置来说,那是极为尴尬的,南有南方教庭这个宿敌,而北方还有兽人族这个人族天敌,真可谓是腹背受敌。
而且,这北方阵营所在,地处极寒冷之地,物产不及南方富饶,人口与南方相,更是相差甚远,而相于更北方的兽人一族,人族的体魄又处于先天的弱势。
按理来讲,这样大不利的条件,这北方阵营应该是那三方势力之最孱弱的一方才对,可是,事实并非如此,独孤篪所知,这北方教庭,自秦战当政之后,每每在与南方阵营的对垒,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一方。这不难看出,秦战这个人是多么厉害了。
“这,到圣元节还有一段时日,如果对方继续投毒该当如何。”秦素素很是担心地问到。
秦战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到是转头面带微笑,看着独孤箎道:“箎儿怎么看?”
独孤箎无语,这舅舅把自己当什么,这个问题竟是要着落在自己身解决。不得已,他只好拿出一枚玉玦形事物递于舅舅:“这是以噬毒兽晶核,混以清银炼制而成,贴身配带,可将人体内的毒气缓缓引出吸收,用以防御这种慢性毒,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呵呵,箎儿身这些好东西到真是不少。”秦战笑道。手翻看着那枚玉玦:“不过这炼制,也是一种铸器之法么?”
“差不多吧。”独孤箎摸摸鼻子打起了马虎眼,炼器与铸器,怎么可能一样,这时他却是解释不来。
“箎儿,你这所谓的丹药,和这个什么可以避毒的炼器,也不止这一件吧。”秦战自是不能只顾及自己,若是一众长老出了事情,对这北方教来说,可是极大的损失了。
这个结果,独孤箎已猜测到了,只好又取出一瓶子解毒丹,和十数枚避毒玉玦来,这些东西都是木魂和火魂平时练手时炼制出来的,独孤箎这里到是有不少存货,再说这些也不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独孤箎自也不甚心疼。
“我看哥哥心已经有计较了。”秦素素问道。他对自己哥哥了解甚深,从他一些动作行为,便可以推断出其心理活动。
“呵呵,不错,今日箎儿归来,正是一件大喜事,又怎么能不庆贺一番。”秦战笑着看了一眼秦素素,转头向门口道:“来人。”
一位甲士应声而入,躬身候命。
“去请诸位长老,及各部统领,说本教主外甥归来,今夜本教主在承天殿设宴,请他们务必参加。”
那甲士领命而退。
看那甲士退下,秦战转头对独孤箎道:“夜宴所请,皆是我北方教庭掌权之人,箎儿可借敬酒之机观察,看谁曾毒,并设法化解,我们也要做到心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