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当时如果是从尾巴开始砍,能不能把九尾剁成九只一尾。”
渡鸦话音未落,水门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道白影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直袭渡鸦的面门。
“呜呜呜呜……”
伴随着低沉的却一点都不凶狠的低吼声,一只白色九尾咬着渡鸦的脖子对渡鸦同时使出了咬碎和疯狂乱抓技能。
就是伤害有点低,连渡鸦的防御都没破。
“这么不听话的狗你不拴着……我要求赔偿。”渡鸦淡定的对水门说道。
“这不是正在训练中吗?”
水门颇为无语的看着渡鸦,你说你惹它干嘛,没看到玖辛奈都把它放我这让我帮忙训着吗?
“我这不是在帮你训的吗?”
“那你还要补偿?”
“这是公伤。”
水门:……
自找的公伤可不算公伤!
见水门如此铁石心肠,渡鸦拽住九尾朝身后一甩,年糕顿时扑了上去。
此时的年糕完全不见初次见到九尾时的怂样子,一个饿猫扑食就把九尾压在身下。
“滚开!你这只死肥猫!快放开本大爷!”
“快滚开!”
……
然而九尾的反抗换来的是精神更加兴奋的年糕,利用体重优势年糕将九尾压在身下,对着九尾的脑袋就是一通狂舔。
“哦豁,年糕对九尾挺好的嘛,九尾都这样对它了,年糕居然还给它舔毛。”水门颇为诧异的看着年糕感慨道。
“在猫的世界里……强者才有资格舔别人的毛。”
“哦,原来是这样,那九尾真……”
等等……这家伙以前去我家蹭饭的时候貌似也经常舔我……
水门看向年糕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好你个小猫咪,我喂你吃的,你居然一直把自己当老大?!
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舔回来!
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赶紧晃了晃脑袋赶出这个恐怖的想法,水门指了指窗外。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那边怎么还在继续着?”水门指着窗外的幻象问道。
外面的假九尾还在嘶吼着,而且整个木叶都被一个深色的结界包围了起来,偶尔还可以“看到”九尾把结界打的发出阵阵波纹。
“宣扬一下我的个人英雄主义,不行吗?”
“我为村子做了那么大的贡献,而这些事又不方便宣传,我用另一种方式补偿自己一下,不可以吗?”
三只可控九尾,三只可控三尾,这贡献谁能比得上?!
宣传一下自己怎么了?
完全是合情合理的好吧~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具体计划是什么,不过我知道,你的目的肯定是和战争有关!”
“你为村子做的事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三代前辈也一样,但……别太过火。”
水门严肃的看着渡鸦,仿佛在强调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
“哦?我还以为你猜不到呢,你想要什么奖励?”
水门:……
趁现在没人,我要不要捶死这个神经病?
虽然渡鸦不止一次强调过他的冥鸦会带来不详,和冥鸦待久了会减寿,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水门都没有感觉到。
但是水门很深刻的感觉到和渡鸦在一起久了是真的会减寿!
“我是认真的!”
“哦。”
渡鸦沉默了一下。
“那你为何要让木叶人抵抗别的忍村的进攻呢?”
“抵抗一定会有人牺牲,而不抵抗……会有牺牲吗?”
“就算有,会有抵抗时牺牲那么大吗?”
面对渡鸦的问题,这次换水门沉默了。
“不抵抗的话,对于木叶的村民来说真的会有很大的影响吗?无非是换个统治者罢了,对他们的生活能有多大的影响?”
“抵抗的话是对木叶村民有利,还是对木叶的统治者更有利?”
这是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也是非常不好回答的问题。
因为……没有正义的战争!
“往好的方向猜,无非是木叶的统治者认为比起其他人统治,在自己的统治下可以让木叶村民过上更好的生活。”
“但是以牺牲一部分木叶人为代价,最终只为了让木叶恢复之前的和平,这样真的能让木叶的村民过上更好的生活?”
“牺牲的那些人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了什么?一个还不如他们牺牲前的木叶?”
水门揉了揉内心,神情很是复杂。
这些问题……他没考虑过。
甚至于……被侵略就要抵抗……这不是常识吗?
但是听了渡鸦的“歪理”,水门突然感觉貌似所谓的常识……也可能是错的?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水门语气复杂的问道。
“我想表达的很简单。”
“牺牲,必须要获得回报!”
渡鸦像之前的水门一样严肃的看着水门。
“那些在抵抗中牺牲的人,他们的家属应该得到补偿,而且是切切实实的补偿,而不是在一块破碑上刻个名字就完事了!”
“渡鸦!”水门陡然提高了音量。
“怎么?说到痛处了?”
“以木叶现在的情况,如果只是守成,那些牺牲了的人的家属能领到多少补偿?”
“那点微不足道的补偿比起亲人的离去,能抚平?”
“靠那所谓的荣誉来抚平普通村民的情绪……不觉得太过伪善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水门沉默了,也让水门迷茫了。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