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思被自己母亲说的脸上满是委屈。
她嘟着小嘴看着桑玉,桑玉脸上 却似笑非笑。端着茶杯,并没有喝茶。
只见她扶着额头很为难的样子,“二婶婶,按理说我也不该拒绝的。毕竟,咱们好歹也还是一家人吧。可你也知道,我才进门不久,这样的大事哪里让我这一个女子能插得上嘴的。况且,夫君他对我虽好,可这些事情都从来不跟我说的。不过,既然二婶婶求到我这里来了,好歹,我也不能让二婶婶跟妹妹失望不是。”
焦氏听她这话,以为是自己吓住她了。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
桑玉看了她一眼。 朝门外喊道,“来人,带二夫人跟思思小姐去书房找将军。哎哟,我这头怎么这样痛呢。繁星,快,快扶着我。哎哟。”
繁星看自家夫人这样,心里憋着笑,脸上却丝毫未变,忙上前扶着桑玉的手。焦急的说道,“夫人,可是头疼病又犯了。这可怎么是好呢。来人,快去请大夫来。”
又朝焦氏二人歉意的说道。“二夫人,夫人头疼病又犯了。奴婢就先扶着夫人回房去了。外面的丫头会带夫人跟小姐去书房的,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说罢,行了个礼,就扶着桑玉进去了。
焦氏只气得浑身发抖,她又怎么看不出来那桑玉是在装病的。只是, 人家都那么说了,难道你有证据说人家是装的。还要满脸担心的去关心。
外面的丫头已经进来了。虽然焦氏不愿意去找乔慕风。可想着那也是一条路。还是拉着乔思思过去了。
却说桑玉这边,她一进了内室就精神了。
繁月笑道,“夫人。你刚刚装得可真像,一下子就头疼了。看得丁香姐,嘴巴都合不拢了。”
丁香轻轻的打了她一下,“还说我,你不是那样的吗?不过,夫人,若是二夫人去找将军告状,可怎么办呢?”
桑玉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繁星微微一思索,说道,“想来将军也不会责备夫人的。”
桑玉听言,倒是觉得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是新媳妇儿,才进门就跟夫家人弄得不愉快,况且,乔慕风待自己也只能算是相敬如宾。桑玉想到现代那些婆媳关系,瞬间觉得头都大了。
听见繁星这么说,她也觉得奇怪了。
繁星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只是京中都知道将军跟公主府关系不好,几年前还把公主的嫁妆都拿了回来。不过,今天的事情,奴婢也不知道将军会是怎样的态度。夫人,将军上次不是说让您给他做件衣裳吗?要不,咱们马上回去做衣裳,贿赂贿赂将军。”
桑玉从来没有见过乔慕风生气的样子,见繁星这么紧张,桑玉咽了口口水,也紧张的问道,“将军,生气是不是很凶?”
听她这么问,几人都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丁兰无奈的说道,“将军可是上过战场的,能不凶吗?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听那些宫女说,有一次,一个宫女想要勾引将军,将军连问都没有问一声,就一剑把她杀了。这之后,再也没有人自荐枕席了。夫人,依奴婢看,繁星说得对,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做衣裳,将军看了,也不会再生气的。”
桑玉也觉得有理,忙带着人回去了。
她前些天拿到工坊里去染的雪晒昨天也拿回来了。
两匹。
一匹染成墨色青竹暗纹,一匹染成桃花红花瓣纷飞的样式。又从柜子里拿出最后的两匹雪暖,这是她今年新做的最后的了,其余的,都留在织锦阁里面了。
既然要做衣裳,肯定是要做一整套的,那匹墨色青竹的雪晒只能做外袍,里面的中衣还是用这雪暖吧。
虽然雪暖不如雪晒凉爽沁人,可也是沾了雪的,贴身穿着,既不会太凉,也不会太热。
再说,乔慕风可是地地道道的古人,难道他会像自己一样,里面只穿个肚兜,外面直接就穿了外裙了。
趁着时间还早,桑玉拿了料子出来,又从柜子里找出一件乔慕风的衣裳,比照着那衣裳,把料子先裁剪好。
然后才开始缝。
乔慕风回来的时候,桑玉这套衣裳就快完工了。
神速吧。为了这套衣裳,她中午饭也就吃了两口,就怕时间不够,幸好晚上吃饭的时候。乔慕风派人来说有事,不然,桑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听见外面传来丫头们请安的声音,桑玉忙站起来,把手里快要完工的袍子放在榻上,穿上鞋就急忙的迎了出去。
“将军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一边服侍乔慕风换衣裳,一边问道。
乔慕风看了她一眼,脸上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阻止她的动作,“你别忙了。我先去冲洗一下,继续做你的事情去吧。”
他今儿去了演练场,如今这些士兵可不如他在西北的时候了,耍起枪来都有气无力的。他在演练场待了整整一个下午。这才回来。还没有吃饭的,浑身又难受的很。
桑玉听了,忙叫丫鬟快去备水,又问他可吃了晚饭。
乔慕风摇摇头,这才回来,在哪里吃饭。
桑玉听了。又叫人赶快去通知厨房做点儿小菜。
乔慕风便去了净室。
桑玉还有一截袖子没有缝好,待乔慕风去了净室,她又回了榻上拿着没做完的衣裳缝了起来。
心里又在想着那焦氏到底跟乔慕风说了什么。
乔慕风洗了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