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句话？”
“你就是我的药，碰到你，我就欲罢不能。”
曲优优抿着唇，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药吃多了，伤身。”
“可是我想看看我的极限在哪里，你说，晚上要不要亲自试验一下？”
“呵呵，不用！”
“哎，你还真是个没有求知欲的孩子。”
“我怕在探索真理的路上，先挂了。”
“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尹夜辰说着，从抽屉里拿了点东西，然后对曲优优笑说，“不走吗，还是，你想继续？”
曲优优一听这话，抬步就往门口冲，生怕尹夜辰临时改了主意。
看着曲优优慌慌张张的背影，尹夜辰也在反思，自己对曲优优，是不是索求太多了。
他不想让曲优优有心里负担，所以他决定……以后能晚上办的事就不要挪到白天，免得这女人又该害羞了。
嘴角扬起笑，尹夜辰真希望夜晚快点降临。
……
那天分开之后，江小闻和许先生又见了两次面，一次吃饭，一次去他的工作室里参观。
但这两次见面，都不怎么愉快。
吃饭那天，江小闻因为埋头吃饭，结果被鱼刺卡了嗓子，去医院里弄了半天才把刺摘出来。在工作室里，江小闻粗手粗脚，打烂人家刚做好的一个雕塑，害的许先生只能加班加点，再重新赶制一个交给客户。
通过这两次的事，江小闻觉得许先生肯定开始讨厌自己了，认为自己又笨又粗俗。
江小闻将自己的烦心事讲给曲优优听，曲优优听后，沉沉叹了一声。
“怎么，你也觉得我们两个的事，悬了？”
曲优优摇摇头，说：“我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焦躁不安。难道通过这些天的接触，这种情况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吗？”
江小闻老老实实地摇头，说：“没有。”
“那你自己有没有想到原因？”
江小闻挠挠头，说：“还能有什么原因，就觉得自己太粗鄙，懂得太少，生怕在许先生面前做错事。结果越紧张越错，到最后一团糟，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很紧张。”
“那你觉得，许先生怎么样？”
“他很好啊，从模样，到性格，再到才华，都很好。”
“那你呢，你是如何评价自己的？”
江小闻想了下，道：“相貌普普通通，能力马马虎虎，性格毛毛躁躁，除此之外，还特别能吃。啊，这么想来，我觉得我能找到男朋友，简直和中彩票一样呢。”
江小闻的评价，让曲优优觉得，或许尹夜辰的猜测是对的，江小闻就是自卑。
这段感情还没开始，江小闻就将自己放到那么低的位置上，这可不行啊。
身子微微前倾，曲优优语重心长地说：“你干嘛给自己那么低的评价，你明明很优秀啊。再说，许先生也没你说的那么完美，你不需要觉得是你高攀了他。”
“但事实上，的确是我高攀了他啊。”
“胡说，我认识的江小闻，热情勇敢，有自己的梦想，不会畏于强权。她对朋友两肋插刀，在事业上积极进取，相信对未来的伴侣也会忠贞不二。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配不上别人？”
曲优优的话，让江小闻有些想笑，她捂着自己的脸，问：“你说的，还是我吗？”
握住江小闻的手，曲优优神态认真，道：“当然是你，而且每个字都是我心里想说的。你要看到自己的优秀，这样的你不管和谁在一起，都不会逊色。”
如此郑重的语气，让江小闻颇为感动，她回握住曲优优的手，说：“谢谢你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