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婷玉听了唐世勇的话,一直在脑内盘旋。归而夜入梦,只见得一人踏入荒野,前后无人。此时忽然想起唐世勇的话来,说什么轩辕派。这时婷玉已想起小时候父亲万克的话来:“我们轩辕派血脉渊源流长,讲起祖先时的荣耀,个个都是铁睁睁的汉子。流传及你这一代虽然只是一个女儿之身,但是一定要记住,身上的责任与使命。我们是嫡系皇室血统,担当的是社会的安危之大任,切勿辜负了祖先的嘱托,父辈的艰辛。婷玉当时听了似懂非懂,不知父亲为何如此交待,语意心长的托付。现在听得唐世勇之言,似乎又知道一些内函。在婷玉心中仍然似一个迷般难解。婷玉移步向前,拾阶而上。突然前面空阔了起来,一座道观呈现在眼前。只见得道观里面金光闪闪。婷玉一面思考着,一面往道观而来。走进道观,金光自然消失了。殿内并无一物,只见得神像立于中间,袖袍上镶着一个太极图。婷玉见得有点迷糊,却是看了许久,头昏眼花。一时太极二仪转动起来,乾坤理数相互交递,阴阳二极生生不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黑的代表什么,而白的又代表什么呢!这时只见得那神像对着婷玉微微含笑,那慈眉善目之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婷玉想了想,一时悟出了门道。白的仍是代表着社会的政府职能部门,其中一部分忠心人一直以来尽忠尽职的为人民的幸福生活而光明正大的操劳着。而黑的才是代表着千千万万的百姓中的仍然为社会基层做出了不可磨灭贡献的忠良之辈。这黑白相间之间隐藏着无比的奥秘。幸亏脑筋开窍,婷玉高兴不起来,身上的责任愈加重了。压在身上上气不接下气,大吐粗气,一时惊醒过来,原来是个梦。这时婷玉汗流浃背,睁开眼睛看时,只见得屋里屋外一片漆黑,当时还是深更半夜。
第二日,中午时分。唐世勇早早吃完饭便来到继珀家的厅堂里陪着继珀闲聊起来。说是:“昨晚见得天空降落一根红线在此地。一时红光满地,一闪就不见了,不知有何异样。”继珀问道:“当真有此事?我昨晚睡得过头,并不曾见。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唐世勇点燃了一支烟笑着说:“当然是好召头啦!红丝线降临,必是吉祥物啊!”继珀听了说道:“是好事就好,我们旁边邻居也沾点光,冲冲喜气。”唐世勇看了看继珀说道:“老珀真是善良之人,情愿别人好。”继珀诚心说道:“当然是亲愿亲好,邻愿邻好啦!”唐世勇见继珀如此说来,心里暗暗叹服继珀人品好。该当后代人有此鸿福。雕人令现身之际,该也是雕琢成功之时。唐世勇心想只要把继珀的本性看透,下一代的事情就好办了。可是心底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有些担心。竟毕是不同儿戏,万里挑一的事情,一个活生生的人,面临着社会之中过关斩将,千人所指,万人所唾,也实是难能可贵。
乾坤之变阴阳相交,唐世勇呢呢喃喃的说道:“乾坤变数,阴阳难理,如今社会,放眼望去,忠心之人你在何方。天下之大,几时才能雕琢成功,必是功成身退之际。到时荣归故里,隐姓埋名,过着世外桃源般的隐居生活,是何等幽然快活。只是摆在眼前之事,教人寝食难安,惶惶不可终日。周密年纪尚小,不能理事天下纷争,事事皆由卿命,身不由已。一心盼望着密儿成长而大,却又不愿见得雕人令之疯狂雕琢,眼睁睁的看着周密受若大的劳苦之灾,心有不甘,心内总是担心会有性命之忧,更担心的是江湖派系之中,人性还没雕琢干净,让周密身先士卒,免得陷入不忠之人的手中,小则皮肉之苦,大则性命之忧。但人总是要长大的,但愿雕人令来临之际,周密能逢凶化吉,一切事情顺利,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正思量已深,担心过余之际。周密从旁轻轻走过,唐世勇闻得风声,听得有不同声响的人走过,掷地有声,惊醒过来。顿觉得是周密,难怪有感应,心有灵犀,便生感应。这时听得周密叫了一声:“唐世勇伯伯,你在想什么如此动情,深入。”唐世勇听得密儿的说话声,笑嘻嘻的回答道:“密儿,读书回来了吗?如此匆匆,要去哪!”周密听得,便也回礼道:“伯伯你刚才思绪入神,却也不知道,今天休息在家,我刚要去看书,加深知识的牢固记忆。”唐世勇听得,心有欢喜之意,难得密儿长大,有此心思,又主动学习,难怪成绩一向是好。又因礼貌有佳,标致之相貌,眉宇间渐露英豪之气,不惭是轩辕派传人,果真不同凡响。心中不竟彻喜不已,如若哪天雕琢成功,真是古今第一人。只是现今还是不容乐观,还待细细观察,从中端倪一二,才能有所把握,日后方能成大器大物之才。周密见得唐世勇问话完毕,便起身前往厅堂内看书,唐世勇似曾有语,却未及开口。密儿见罢,便笑眯眯的走开了。唐世勇见得如此光景,心有怜惜之,如此善长察言观色之人,世间少有,只因大聪慧,不会遭天嫉妒否。心内实在是放心不下。因周密属龙,天下雨之际,唐世勇再三招待继珀,婷玉切勿出门,以免遭雷公的追击。周密回到厅堂,拿出书本,细细品味着书中内函,仿若有声,却也只轻声而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