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洋在新房里把桌上的糕点吃个盆光钵空,就开始坐到桌边喝茶,唉,虽然糕点吃了不老少,但是还是觉得饿,这是因为她在不断的用脑,怎么想都不好熬过这一夜,还是老招数吧。绵洋赶忙从空间里拿衣服,一层层的套啊套,最后再把新装穿在外面,虽然有点紧,穿的时候似乎都听到撑开线的声音了,不过总算是套上了。折腾了一身汗,又坐下继续喝茶,就听见外间的门轻开重关,脚步声越来越近,绵洋的心也越来越紧,怎么有种威压袭来,不像平时的城主大人啊,不会闯进坏人来了吧!
来人步伐沉重,穿过内间门柱了,一见来人衣着打扮是自己的师傅许誓,绵洋放心了,可转瞬又感觉不对劲,怎么这威压一直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重了,自己渐渐呼吸急促了。许誓走到绵洋面前,一手抬起用拇指的指尖在食指上轻轻一划,血珠滚动,他转手将血水滴到绵洋面前那杯茶碗里,绵洋就这么呆愣的看着,这发黑的血珠明显有毒,看来是他在应酬那些前来道贺的人时中招了,但看他那镇定的样子似乎早有准备,与其说是他中招,不如说是别人中了他的招,看来那个下毒的人应该也不会逍遥在外。
许誓呼出一口大气,一手掏出个锦帕擦了擦食指,扔到桌上,看向那个呆坐的幸伙,一挥手,小人儿直接重重的摔到床上,
“啊呀,靠!你疯”绵洋冷不防的就被一个掌风甩飞到床上,吓得不轻,更摔得不轻,还好自己穿得多,不然小屁股又要受重伤了,没等开口骂那人。那人已经压到自己身上了,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一只大手紧紧扼住了自己的喉咙,掐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绵洋瞬间小脸就憋得通红,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小东西,给我听着。以后不准在外人面前跟我没大没小,没半点规矩,不要以为你长得美谁都得迁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许誓脸色阴沉,向是在警告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更向是在释放怒火,煞有今天非要大开杀戒的架势,绵洋听了忙艰难的眨了眨眼,她现在连头都点不了。
那人看了轻蔑的瞥了一眼,松开了手。绵洋总算是解放了,咳着大口的喘着气,可那人还压在自己身上,行动还没有得到自由。绵洋现在也不管这些,她现在严重怀疑许大城主被人调包了,“你,你到底是谁,你把城主怎么样了?”绵洋呼吸仍不均匀,艰难的说着,
“哼!在这强者大陆上谁敢把我怎么样!你想多了。我不是别人。这才是本来的我!”那人紧盯着幸伙,
“本来的你,靠,原来你这人表里不一!”绵洋惊的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那人一听又豪不怜香惜玉的掐住那美颈“幸伙,忘了我刚才的警告吗!想死吗!”这次只要许誓的手指轻轻一动,绵洋马上就香消玉殒了。
许誓见幸伙那大眼睛血丝尽现,眼珠都快要凸出来了。才罢手。“咳咳咳咳t呼!”绵洋到这里来后就在樊星的手上经历过一次生死,可那次临危前就是渐渐的虚弱,这次可算体验了什么是被活活的勒死了,真是差一点点就要见阎王了,或许是又穿越了,太恐怖了。
“很好,就是这种眼神,又畏惧又有些不屈!我喜欢!”许誓捏着小美人的下巴欣赏着。绵洋此刻是又气又怕,只能瞪着他不再说话。
“这是什么?”许誓才注意幸伙的脖领,发现红色的衣领居然露出一点点白,用手一拨,还有蓝色的,挑了挑还有绿色的,
“哈哈哈哈!当初听意儿说还以为他是夸大其词了,没想到你这幸伙要精的时候像个猴子,傻的时候会这么蠢!这是穿了几层啊?”许誓大笑着,这小东西还真是个活宝,本来因为确实了内部叛徒的存在,虽然肃清了,可内心还是很气愤,又因这个小东西居然敢在大堂上联合雾生堡的人给自己难堪就来教训教训她撒撒气,谁想,她这一出还真是让自己无缘由的开怀大笑起来,心情瞬间就变好了,
绵洋撅着小嘴不理他,抽出小手来,甩掉那扯着自己衣领的大手,紧了紧自己的衣领,生怕他再来扯。谁想那人越是看她怕什么就越来动,又伸过手来看“怎么不说话?到底几层啊?难道是想让我亲自来数?”许誓调戏着。
“不用劳您老人家大驾!没几层,我冷,就多穿了几件!”绵洋没好气的答着,
“冷?哈哈哈哈,看你这小脑门上的汗,居然说冷!”许誓说着,还抬手在那小脑门上验证了一下,果然一层惫,嗅了嗅,这幸伙出汗反而体香味更浓了些,更是清香怡人,真是个宝物。
绵洋忙用袖子抹了一把“是冷汗!”如此作答。
“啊呀,你个小东西,倒是会狡辩,难怪会把意儿气成那副样子。不过我还真是佩服你这张嘴,怎么能鼓动得让赫儿突然就离开说要回去让他爷爷来跟你父亲提亲,而我家那意儿怕你怕成那样子,昨夜居然也突然冲到我房间说非你不娶!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十四岁,怎么会这小的年纪短短几日就能把那千年顽石给化开,又把那fēng_liú成性的人逼得非你不可|主要的是连我的兴趣都勾起来了!嗯?幸伙,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雾生堡故意派来的!”
绵洋听了白那人一眼,头扭向一边,“说话!”许誓稍一用力捏着幸伙的下巴板正了小脸,绵洋动了动甩不掉下巴上的那只手也就不再挣扎,“说什么?年龄不是问题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