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李清平可是真的在镇里出了名儿。
镇里最水嫩的姑娘,都得老老实实的给自己倒酒,那得是是一个多大的面子啊,李清平整天的满世界吹嘘,吹着吹着就吹到自己媳妇耳朵里了。
“李清平,你玩儿姑娘,都玩到镇上去了!”
自己家媳妇儿突然这么大声的吼自己,虽然是在家里,但是李清平还是觉得没面儿。但是毕竟是夫妻,还是忍一口气,没吱声。
见李清平不吭声,媳妇以为是他心虚,不敢声张。就继续跳着那一双大脚指着李清平的鼻子骂:
“你出去都不看看,街坊,邻居,还是熟人,怎么说你吗?你都不想想吗?你都看吗?你也不怕你家里的脸,都被你丢了吗?我辛辛苦苦的在家里,给你置办吃置办穿,你就在外面这么乱搞一气,整得一身骚回家。你好意思吗?”
李清平憋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憋得满脸通红,真后悔和那几个人一起出来。
“你就是个废物,你就是个囊货!”媳妇儿继续骂,也不管自己大喘粗气。
“不是……”李清平突然回了一句嘴。
“什么是不是?你不是孬货,你不是废物,那你是什么?”
我是男人!”
李清平终于忍无可忍,拽起媳妇的小臂,就往里屋跑。一边拽还一边往下脱衣服,脱了半天,全脱完了就往炕上一扔。自家媳妇儿虽然又黑又丑,但是不胖。身上没有多少赘肉肋巴条有多少根都能数的清。
媳妇儿吓得大声尖叫,拼命扑地腾。清平直接拽了被子,把她头一盖,裤子一脱,开始办事。媳妇吓得嗷嗷直叫,李清平都是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来劲……
“天杀的!你咋这么有劲?”被脱了个精光的。媳妇儿嗷嗷直叫,兴奋得直翻白眼。
“来劲了!来劲了!”李清平也是浑身直哆嗦。
“不来了不来了!”媳妇儿哭了。
“不行,我要让你彻底老实!”李清平大叫。
“清平,我今天不行!头疼!腰疼!腚也疼!”女人慌乱的想要扒开上身的被子。
“你整天哪不疼?”
“今天不行!”
“我叫你行不行都得行!”男人狂叫着,
“清平,我今天真不行!”
“不管!不管……”
…………
微弱的烛光,跳了一整夜。
太阳升起来了,天也亮了,河道也热闹起来了。船只来往间,人们都在说着,“东村码头鱼帮的船工李清平,把自己的媳妇儿给害死了!”
至于是怎么个害死法,众说纷纭,你有你的一套理我有我的一套理。有人说,李清平把自己带病的媳妇。折腾了一夜活活给折腾死了。
有的说李清平嫌自己媳妇不够安闲,不够贤惠,嫌她整天到处东跑西跑,为这,早就看她不顺眼,把她给治死了。
李清平和媳都妇没有三姑六婆的牵绊,属灵的也只有自家的两个兄弟,响器也没整,贳器也没办,光租了三件丧服,兄弟三个一人一件。把个媳妇拿草席子一卷,往堂里一架,等着日子一到,找个坟岗子一埋了事。
“老大,我去买点酒菜回来。”
老大瞪了他一眼,
“早点回来!”老大喊道。
李清平左逛右逛,逛到了镇东头,那就去镇东口的如意铺子,吃点喝点再回去。摸了摸身上没有什么钱。眼扫到自己身上的丧服。虽然是租来的,但是料子还不错,如果拿去当了,估计还能换点酒钱回来。顺便去卢记铺子浪一回,以前去人家铺子里都是赊买,那掌柜的对我没啥好脸色,我这回去了带钱去,他一定恭恭敬敬的,说不定还能让晚娃过来给我敬酒。一想到这,李清平就来了劲,也不管这衣服是租来的,直接就打定主意,把衣服脱下来,找了家当铺,就进去了。
卢记铺子,
卢掌柜的难得清闲,叫过闺女问她学的什么,
结果老远却看见李清平那丧家货一摇三晃的走过来了。
“快进去,别出来了,”
“哎,”
李清平治死了带病的媳妇儿,这事镇上早已经传遍,自诩见识多,听得多的镇上女人们,一个一个的以讹传讹,越说越邪乎。现在见这李清平竟然敢在街上逛,人们都忍不住在他背后议论纷纷。
“清平小伙,又出来逛逛?”
“啊,出来逛逛。”
“喝一口?”
“喝!你家晚娃呢?”
“后院!玩呢!”
清平骨碌骨碌眼珠子,
“掌柜的,给我弄一桌子菜,我要请客,这是钱,你先给我弄着。等我把人招齐了,就在你这,喝一躺子酒。”
现成的大洋,白花花的,呱啦啦的,砸在桌上。掌柜的眼睛都亮了。
“啥时候开宴?”
“我现在就去叫人,等我叫齐了人就开。”
李清平安离开铺子,却没有去叫人,直接转到人家后院儿,找到后门,悄悄溜了进去。
“晚娃,你爹呢?”李清平一脸哈喇子,
“啊,啊啊?我爹在前头。”晚娃抬头看了半天也不认识他是谁。
“起来吧你!”
“啊——爹——”晚娃再喊不出声,因为她的嘴被捂住了。
“怕——
怕——
怕——
爹啊——
爹啊——
爹啊——
痛……”
害怕……难受……扭曲……痛苦……屈辱……
眼泪是咸的,汗水也是咸的,泥土也是咸的。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