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上,威严伫立着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

在里面,有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端着两盘的糕点,在回廊里走着。

其中一个稍微小的娃娃,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对着旁边的娃娃软软糯糯的说:“小天,我就吃一个,就吃一个好不好。”

小天听见不为所动,反而一脸严肃的对他说:“不行,这是拿给少主的,不能吃。咱少主练了半天的丹,一定累了,我们不能在偷吃少主的点心。”

小明听后,嘟了嘟嫩粉色的嘴唇:“少主人很好的,不会介意的。”

“那是,咱们少主自然是极好的。我爷爷说了,少主是咱炼丹世家百年难遇的天才。三岁便识字,能熟记所有药草的名字;四岁便可问味辩丹;不到十岁就可以练成上品丹药;并且,自少主当家之后,又带领叶家上升到了新的地位,咱这府邸的大门门槛,都快被人踩烂了。”

“哇,小天,你知道的真多。”小明满眼星星的看着小天。

两个娃娃在谈笑低头之间,就来到一扇紧闭着,雕刻繁华而复古的木扇门前。

小天空出一只手敲了敲门:“少主,小天来给你送点心来了。”“还有小明。”里面没有反应,连续敲了敲,还是没有反应。

“小天,少主会不会已经睡了。”

“可能是吧,那我们就不要打扰少主休息了,走吧。”

“嗯。”小明乖巧的点了点头。

此时屋内,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口中的少主,正在忍受着比抽筋剥还疼痛的事情。

一位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十八九少女像是侧躺在木质的地板上睡着了,近看却是脸色发白、两眉紧促、头上冒着虚汗,嘴唇因为忍耐疼痛而被咬破,流出鲜红的血液。

叶七倾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原本准备炼丹的她,被突如其来的光芒包裹住,随后就是感到全身疼痛,像是灵魂被强行剥夺一般。

此时她的现状被人看见定会吓一跳,因为已经超越了可以语言解释的范围。

叶七倾双眼紧闭,她并没有看到,她并没有躺在那精心铺置的木地板上,反而是悬挂空中,被一片一片的花瓣严实的包裹其中,那个巨迅速的在空中原地旋转着,包裹她的花瓣一片一片慢慢的消失,没有遗落分毫,待到叶七倾全部露出来时,她早已昏迷。而在她光洁的背上多出来一朵灼灼盛开的火红色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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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漠大陆,定安国,叶家府邸府内,下人们神色慌张的端着一盆盆清水往一间产房走去。

屋内正有人正生着孩子,一声声不可抑制的痛喊从屋内传来。

“啊啊!”

“少奶奶,您再用力点,马上就出来了!用力!”

外面大雨倾盆,雷鸣交加。可被人拥护在中间的男子,一心放在屋内的母子,毫不在意大雨把他那身昂贵的衣袍打湿。那里面正在生产的是他的妻,是他唯一深爱的妻,还有他第一个孩儿。往日的沉着冷静,似与先在的他毫不相干。一双英气十足的眉紧紧皱在一起,双手握拳,像是在克制住自己的某种冲动。

“啊!啊”

“少奶奶,露头了,露头了,在加把劲!”

“刷。”里面女子还在大喊着,屋外还没听见孩子的啼哭,却从屋里跑出一女婢。

女婢匆匆的小跑到中间那男子面前,语速急促地说道:“大少爷,少奶奶流血不止,恐怕这次凶多吉少,荣婆婆说要问您,保大人还是小孩!”

男子听闻,立马喊到:“保大人!听见没!保大人!”

“月儿,我的月儿!”男子在听到血流不止后,便更慌了,大步流星的就往产房里冲。

“大少爷,您不能进去啊”

“让开!”金品玄者的威力,把围住他得下人们一下子就震开。

男子进屋被满屋的血色红了眼,而那娇小的人儿就躺在血色中间。

男子阔步走到女子身旁,将女子搂在自己臂弯里。那常年习武大手紧紧的握住女子纤细的柔夷。

“月儿,我们不生了,好不好,活下来!活下来!”

林月芙扭头看着那个现在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那是她深爱着的夫君,她想陪他看遍万水千山、领悟人间冷暖的夫君。此时他的眼里却因为她而布满疼痛失措。她何德何能拥有这样的爱人。

“叶哥,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真的,保孩子,定要保她一世无忧。男孩就叫叶七…是女孩,就叫叶七倾…”

断断续续的话从女子发白的唇吐出,男子能感到怀中女子的气息越来越弱。

“月儿!月儿!我答应你,我全答应你,你一定要坚持住,我给你找最好的大夫治好你,咱们一起看孩子长大,月儿,好不好,月儿!”

“叶哥,我爱……”

“不。”男子自心脏处发出一声如野兽般悲痛的哀吼。那个在战场上杀敌四方威震四射,见惯生死的男子,此时哭的却如同绝望的孩子一般泪流满面。

被屋内悲伤的气氛感染,谁也没有注意到屋外,风雨骤停,乌云尽散,金黄的阳光从慢慢的四散开来拂照万物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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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某地,有一片连绵的雪山,在那主峰上,有一座用白色大理石堆砌的宫殿。

夜晚来临,在宫殿拥有最好视野的屋内,一位身材修长,身披白色裘毛披风的年轻男子,黑色的头发被一只玉簪高高的束起,双手纤长捧着一个花色华丽的手炉,苍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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