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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过神来:“靖泽,这回你们可要自己挑大梁啊,都准备好了吗?”

关靖泽说:“老实说,心里还没底!我们都等着叶世叔你们的指点呢。”

跟关靖泽交谈时叶仲荣要游刃有余得多:“我们也给不了多少指点,我们在基层那点经验都是老黄历了,时代日新月异,你们可不能生搬硬套。”

关靖泽一脸受教:“与时俱进、因地制宜,这两个词老师也常跟我们强调。”

被他这么一提,叶仲荣也想到关靖泽和郑驰乐是谁教出来的。这时候他要是再给他俩说点什么,难免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叶仲荣只能道明来意:“我这次来,其实是想跟乐乐道歉的。”

郑驰乐一顿,平静地说道:“您的道歉我可不敢收下。”

叶仲荣诚恳地说:“要不是我一时念起,乐乐你也不会卷进这些事情里面。不管怎么样,这次保荐对你们来说都太早了些,以你们的年纪到基层去做事会平白多许多磨难。”

郑驰乐回应:“我师兄常跟我说,应该趁着年轻多吃点亏、多吃点苦,因为这时候都是小亏和小苦,而越到后面你就越没有犯错的资格。”

叶仲荣也了解过郑驰乐的师门,知道郑驰乐口里的师兄就是去年刚进了华中省卫生厅的吴弃疾。这人的能力非常出色,做什么事都能让人赞叹一句“漂亮”,据说他是关振远的“智囊”,跟交游广阔的张世明也走得很近。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郑驰乐从小就跟在这样的人身边,难怪他待人接物的态度和办事的能力比之关靖泽也毫不逊色。

叶仲荣忍不住伸手拍拍郑驰乐和关靖泽的肩膀:“好好干,很多人都在看着你们!”

郑驰乐微微一顿。

关靖泽代为回答:“无论有没有人看着,我们都会尽我们所能做到最好。”

叶仲荣注意到他回话时用的始终都是“我们”这个词,不由莞尔。

人在少年时对最好的朋友总是有莫名的占有欲,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们之间的情谊。

叶仲荣说:“那我就拭目以待。”

这一番交谈还算愉快。

下午就是正常的培训工作,郑驰乐没花太多时间在感慨“父子”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上,他得按照原计划跟同批的人交流。

就这么忙碌到晚上,郑驰乐和关靖泽跟其他人一起去大澡堂洗了个澡,才回到临时宿舍休息。

郑驰乐换上睡衣躺到床上,正要闭上眼睛,身边就多躺了个人。

这种宿舍床本来就小,两个人睡还真有些挤,他只能翻了个身跟关靖泽对视。

关靖泽解释:“你今晚应该不想一个人睡。”

郑驰乐转开头,看着黑黢黢的床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也没想到我可以那么平静。”

关靖泽握住他的手掌:“因为你身边已经有很多人,有你师父、有你师兄、有很多朋友、有很多看重你的长辈,就连对你‘姐’,你也慢慢释怀、重新接纳……”

郑驰乐扣紧了交握的手:“还有你。”

关靖泽说:“嗯。”

郑驰乐的声音响在黑暗里,像是在跟关靖泽说话,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所以已经不需要了,父亲这个角色有老头子一个就足够了,没必要再横生枝节。”

关靖泽将下巴枕在他颈侧,闭上了眼睛:“睡吧,明天还要去找老师。”

郑驰乐也合眼。

一夜无话。

而另一边的叶仲荣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他走下床披上外套走到中庭。

月色正好,春末夏初的夜色非常晴朗,深蓝的天穹看起来幽邃而神秘,仿佛能让人一下子变得宁定。

可叶仲荣的心却无法安定下来。

有时候有些感觉就是这么奇妙,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却总是无端地萦绕于心头,挥之不去。

叶仲荣静静站在中庭许久,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叶仲荣回头一看,原来是韩蕴裳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见春寒未尽,叶仲荣取下外套披到韩蕴裳身上:“怎么出来了?”

韩蕴裳说:“我才要问你呢,你回来得那么晚,肯定忙了一整天,怎么不睡觉跑出来这儿?”

叶仲荣说:“有点事想不通。”

韩蕴裳问:“公事上遇到了麻烦?”

叶仲荣摇摇头,却没细说因由。

韩蕴裳心思细腻,稍一思索就想到了郑驰乐身上。最近事情很多,叶仲荣常常从早忙到晚,她也没找着机会好好跟叶仲荣深谈,关于郑驰乐的话题始终没再提起过。

关老爷子保荐郑驰乐和关靖泽的事她当天就听说了,今天叶仲荣好像是要给这批调派人员做培训,也许叶仲荣是跟郑驰乐碰上了——以那个家伙的脾气,指不定会刺上叶仲荣几句!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韩蕴裳试探着问:“今天给人上培训课不顺利?”

叶仲荣说:“当然不是,这批人都很上进,非常不错。”他笑睨韩蕴裳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

韩蕴裳说:“没有,能让你这样的事情可不多。”

妻子想知道原因,叶仲荣也没有非瞒着不可的想法:“郑驰乐记得吗?就是曦明常挂在嘴边的乐乐。上次我将他的文章推荐到日报那边,这才有了关老爷子连同他也一起保荐的事。我觉得这事我做得不对,考虑得很不周到,所以去找他道歉了。”

果然是这样+蕴裳问:“然后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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