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摔了,也担心飞错路。
陈白羽认真细心的给家人讲解,科普,没有半点不耐烦。
有个路过的人嗤笑一声,然后鄙视的白了陈白羽等人一眼,“乡巴佬。土帽。”
阿公皱皱眉,“小五,她说什么?”觉得不像是好话。
“她说我们很朴实,应该是刻苦耐劳的农民伯伯。”
阿公听后挺挺胸,为自己是农民骄傲。
“我怎么觉得这些人不太友好?”阿婆总觉得别人看过来的眼神带刺。那眼神一看就是在看‘垃圾都不如’的眼神。
在农场,即使牛粪、垃圾都是宝。
所以大家都不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人。
即使是当初的丽花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大家看丽花的眼神也不会是这样的。这种好像在看‘任人践踏的地底泥’的感觉,让人很不高兴。
那眼睛里,好像明晃晃的写着‘你不配和我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
阿婆总觉得大城市的人很不好相处。
“大家太匆忙了而已。现在的人都在忙着赚钱呢。而且,各种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汇聚在这里,大家见惯了陌生人,都不会太热情,太热心的。”像农场那种,随便路过的人都能讨一碗水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即使有人好心好意递过来一瓶水,也是没有人敢接的。谁知道这水有没有问题?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坏人?
经历多了,见识多了,总会情不自禁的就想多了。
当然,想多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出门在外,保护自己最重要。
“小五,我怎么觉得大家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看不起我们?”大叔公有些生气,大叔公的思想还停留在‘贫下中农’最光荣的时代。
觉得自己是农民,是最光荣的,理由受到尊重。
却不知道世界已经变了,人心也变了。
“不是的。”
陈白羽并不想让家人知道,他们因为穿着,因为谈吐而被人鄙视了。
在她心里,家人是最好的。
但总会有一些人喜欢以貌取人。
没有出过远门的家人按照‘出门要往穷里扮’的经验,把几年前陈白羽给他们买的旧衣服穿出来。
却不想现在的人出门都是‘往好了装扮’。
这样一对比,家里的人形象就有些寒酸,有些落魄了。不过也符合从乡下出来的形象。
其实,在来之前,炳堂叔和雁堂婶就劝过他们,出门在外应该穿得光鲜亮丽一些,要给人表现‘我有钱’错觉。
因为现在的人多数是‘第一眼衣装’。看到穿得好的,一看就是‘大老板’的人就会情不自禁的礼让三分。
出门在外,穿着光亮的和寒酸的待遇是不一样的。
但是,炳堂叔和雁堂婶被阿公阿婆教育了,说他们忘本,丢了朴实的本质。还说他们夫妻两人赚钱后就肤浅了。
让炳堂叔和雁堂婶只能无奈的妥协,跟着大家往穷里扮。在机场想要买个面包,人家都看了又看,确定她真的能付得起钱才给她拿,想要吃碗面,人家还要她先付款......
总之就无奈。
在很多人的认知里,出门就要往穷里扮,这样偷抢拐骗就不会找上门。出门往好了打扮,这不是告诉别人‘我有钱,快来抢劫’吗?
所以,很多村里人出门一般都是怎么落魄就怎么穿扮。很多出外打工回家的人也这样,穿得破破旧旧,提着个蛇皮袋,看着像是个捡破烂的。
却不知道,蛇皮袋里装的很有可能是大半袋的钱。
所以,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很多人,看似穷酸,但身怀巨款。
“小五,这是你买的车?”炳堂叔惊讶的看着陈白羽的车,“你会开车?你考到驾驶证了?”
陈白羽骄傲的点点头,“当然。就没有什么是我不会的。”
“呵呵。陈小五,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不过,这车真不错。”就没有男人不喜欢车的。
“靳四新,好久不见。”炳堂叔拍拍靳四新的肩膀,应一副好哥俩的模样。以前,靳四新在管理大唐商城的时候,炳堂叔还怕他抢权。以为靳四新真的太能干了。
现在靳四新到京都,开拓新版图来了,炳堂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小气了。
他像个小人一样防备着靳四新夺权,人家却挥一挥衣袖就走了,不带犹豫的。
再后来,忙起来的时候,炳堂叔又开始怀念有靳四新在的日子。现在,他忙起来,连饭都不能好好吃的时候,就想念靳四新还在商城的日子。
哎呀。
真的太不知道珍惜了。
“先回家再说。”
阿公阿婆还有大叔公大叔婆上了陈白羽的车,炳堂叔他们上了靳四新的车。
用阿公的话说就是,更相信陈白羽。
一路上,大家就没后停止过惊叹。
“这楼好高。”
“这路全是水泥吧。”
“好多人。好多车。”
“好多外国人。”
......
陈白羽看着车,慢慢开,让大家多看看路边的风景。
“这么高的楼住着不怕么?小五,这些楼这么高,飞机会不会撞到?”阿婆有些担心。
陈白羽真的哭笑不得,但也认真解释。
“除非故意。否则真不会撞到。”
“小五,这些楼这么高,怎么爬上去?感觉像爬山。像我们这样一把老骨头真住不了这么高的楼。”
“不用走楼梯。有电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