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你机关算尽,到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没了性命的感觉如何?”清宁扬眉说道。.
孙氏想到儿子的呵还是挂在那城墙上风吹雨打,顿时心里钝痛,可她知道那是儿子的呵,她也没有办法!
心里的恨也就更加强烈。
孙氏伸手扶住了桌沿,稳住了自己无力发软的双膝。
看着眼前一身素服,却是难掩其风华的清宁,手指狠狠地攥着,想着自己与儿子说的话,定的计策,眼前的人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孙氏心里慌慌的,当时,要陷害苏斐,是她与苏谦说的,并无旁人在场,她,萧清宁怎么知道的?
如此,那自己所谋的,只怕是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萧清宁与苏斐的眼,孙氏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孙氏好半响才敛了自己的情绪,咬牙说道,“你,你不要胡言乱语!”
“我有没有胡言乱语,母亲,您心里最是清楚!”清宁淡笑着,说道,“不过,母亲,您来这里做什么?就是以为了来警告我一番?刚才在人前是一副慈母面目,人后就想来敲打警告我一番?你就当我是那般任人戳扁揉圆的面团儿?”
孙氏脸色一僵,瞪了眼清宁,想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人家的眼里,便攥紧了手指头强行把心里的仇恨压了回去,好半响才把胸口冒起来的熊熊怒火压了回去,然后转了心思开口与清宁说道,“宁儿,我来这里找你,没有恶意,过来就是想和你说几句体己话。”
闻言,清宁笑了,讥讽地看向孙氏说道,“体己话?母亲,您要和我说体己话?您和我之间有什么体己话可说的?真是太好笑了,你这一进门就大放厥词,这会说有体己话跟我说,你这是唱的什么戏?不管你想唱什么戏,我都没有那个闲心来陪你唱,不,就是有闲心,我也不会浪费这时间!”
孙氏想到他们夫妻两人的厉害,又想到苏瑶,便放低了姿态,“宁儿,刚进门我有些气急,可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与你说句实诚话,如今苏家也就靠你与斐儿两个撑起门户了,都指望你们了,我也老了,也就只有瑶儿她,我放不下了……我知道你从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过往,我们都不提了,刚前头瑶儿说的话,你也不要与她计较了,瑶儿她是姑娘,总归是别人家的人,她是不懂事,这阵子她也是受了太多的打击,所以,这性子有些偏激,你多担当些,她以后可还得依仗你们做大哥大嫂的呢!我知道,因为姐姐的事,你与斐儿心里有恨,我也不懂你你不要与她计较,好不好?”
“姐姐的死,我也难过,我从来都不知道,母亲她会那么狠心,还有国公爷,这么多年的夫妻,我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是枕边人心思那般歹毒,可怜我那苦命的姐姐啊!”孙氏说着拿了帕子拭了拭眼角,“姐姐心底善良,温柔大方,他们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我那姐姐可是跟仙女一般的人儿啊,真真是苦命啊。”
“宁儿,我知道斐儿心里是非常的恨,但这些与我,瑶儿都没有任何的关系,说到底,我们也是被他们连累了啊?我苦命的姐姐啊……宁儿,你回去劝劝斐儿,宁儿与他虽不是一母同胞,可终究是兄妹啊,是血脉相连的兄妹,你回去劝劝他,瑶儿年纪小,是个苦命的,如今苏家也就剩他们兄妹两人了,他们是嫡亲的兄妹啊,得相互帮衬着……还有这些年来,我是继母,俗话说继母难为,这些年,我对斐儿也是尽心尽力的,吃穿用度,从来都是最先紧着他,就怕受了什么委屈……要是知道姐姐走的这么惨,我定会更加疼爱斐儿他,当他是亲生儿子一般疼爱……。”
原是为了苏瑶?
清宁听了孙氏这么一长串的话,微微挑眉。
如今苏家落到如此的地步,更是有苏谦那么一个兄长,虽苏谦是被苏老夫人逐出了苏家,但是这影响还是在的。
所以,这苏瑶的亲事如今只怕更是难了。
如今苏瑶已经是待嫁年龄了,再留下去,以后就真的要成老姑婆了,孙氏这是希望依靠着她与苏斐为苏瑶寻一门好亲事呢!
这一般的小门效,孙氏是看不上的,以苏瑶那样的性子,肯定也看不上一般的人家,这家世好门第高的,如今谁又会愿意娶苏瑶她呢?要是有苏斐与自己做依仗,那说不定就有高门大户为了与郡王府拉近关系,不定就能让没什么能力的娶了苏瑶回去。
孙氏这算盘可真是打得好。
自己刚都跟她说了以前她的阴谋,孙氏她怎么就还能把这话说出来呢?还真是恬不知耻!
她怎么就能断定她提出来,自己与苏斐就会不计前嫌会
清宁脸上的笑意更加大,“母亲,难道我说的话,你这会就忘记了不成?还是你觉得你没有陷害成郡王爷,所以,我与郡王爷就不会与你计较那么多?苏瑶是什么样的性子,母亲你心里最清楚了,就是她是良善之辈,我们与郡王爷不会插手管她的事……”
“宁儿,你别这么说,我知道,过去是我猪油蒙了心了心,对不住你们两个,可是这与瑶儿无关,她虽是娇气了些,但是却从来没有起过什么害人的心思……你们两个是大哥,是长嫂,如今,你们两个也就这么一个妹妹了,你们难道就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吃苦受累,没有一个好归宿吗?我倒是不要你们两个担心了,左右我是老婆子一个了,有下人伺候着,可是瑶儿不同,她才十几岁的忻娘啊,她一辈子还长着呢,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