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氏一听想到出门的时候,屋子里的惊恐声就忙起身告辞,带了丫头急忙回侯府。
见得侯府大门挂着的白色灯笼,裴氏脑袋嗡的一声,心头提了起来。
灵堂还没有布置起来,人都还在陶然居,裴氏抬脚往陶然居疾奔。
“母亲啊……”裴氏抽了帕子嚎哭跨进了陶然居。
“来人,把这个恶妇给绑了,家法伺候。”一进还没有走几步,裴氏就听得沈帧的暴怒声。
随即人就被几个腰圆膀粗的婆子给架住了。
院子里春凳,棍杖都已经准备好了。
裴氏看向沈帧,“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好你个恶妇,若不是你,母亲怎么会出事?母亲是被你一句话给活活气死的!”沈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挥手,“行刑。”
“老爷,老爷……。”裴氏慌了,棍棒就落了下来。
裴氏凄惨地求饶。
沈帧却是硬了心。
不一会,鲜血染红了地面。
裴氏只觉得腰以下都没了知觉,最后眼前一眼晕了过去。
定西侯府,李芸娘笑着与清宁逗着小娃娃玩,秋佩进了屋,低声禀告道,“沈老夫人去了。”
李芸娘一愣,“怎么会这么突然?”
她离开沈家的时候,老夫人好得很。
这两年,想来是身子被掏空了,清宁道,“世事无常。”
李芸娘叹了一口气,抚着清宁的手,说道,“宁儿,死者为大,你若是心里记挂着……就回去上柱香,你要是不想去,就派下人过去悼念就可以了。”
“世子会安排的。”清宁笑着摇了摇头,扭头看向两个弟弟岔开了话题。
李芸娘仔细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平静,也就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