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芷兰的动作,跟在清宁身后的忍冬运气就往芝兰攻去,不想刚一出手,站在她身边的宝月一楞,然后迅速0凝气伸手就挡住了忍冬往芷兰攻去的招式。
宝月这一出手,忍冬就能看出来宝月的武功不低。
忍冬全身散发出了一股浓浓的杀气。
她一开始就非常小心,可是却是没有发现宝月与芷兰也是高手。
如同她一般,平时跟在夫人身边能收了自己身上的气息,让人看不出来自己会武。
忍冬与宝月两人交战在了一起。
薄荷擅毒懂药草,可却是不懂武的。
芷兰刚一把清宁推进去的时候,薄荷迅速摸了几根淬了毒的针出来,一狠心就往芷兰扎去。
芷兰一手把清宁推了进去之后,迅速就把门给拉上了,然后立即准备用门上早已准备好的锁给锁上,听得薄荷出手的风声,芷兰扣锁的动作没有停,背后如是有眼睛一般左手反手就去扣薄荷的手。
薄荷直直把几根针都扎在了芷兰的手上。
芷兰只觉得手一麻,又麻又痛的感觉顺着手臂,迅速往其他的地方游离而去。
有毒!
芷兰皱眉,左手运足了全力顺手就把薄荷甩出了足有半丈远。
薄荷滚了两圈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出来。
芷兰反手把门给锁住了。纵身一跃跃到了薄荷的面前,一掌劈在薄荷的背心,然后伸手一把抓了薄荷的衣领,掐住了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卑鄙的贱人,竟然使出下毒这种下作的手段,快把解药拿来,不然我要你的命。”
薄荷吐了几口血,扭头讥讽地看向芷兰,说道,“不知道卑鄙的是谁!放了我家夫人出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不然让你生不如死!”
“贱人!还嘴硬!”芷兰手掌一用力,“敬酒不吃吃罚酒,解药快拿出来!”
薄荷脸色变得通红,“放……了,我家……夫人……”
“哼,找死!”芷兰俏丽的脸上闪过阴狠,手越加的用力。
就在薄荷几乎以为自己快要被掐死了的时候。
芷兰终是熬不住身上的痛苦,松开了双手。
薄荷无力地趴在了地上,用力地咳嗽了几声,大力的呼了几口气之后,往门的方向爬了两步,双眸含了热泪看向忍冬,“忍冬,夫人交给你了。”
说完吐了一口血,晕在了地上。
忍冬看了眼薄荷,脸色不变地专心攻击宝月。
芷兰只觉得身上如是成千上万的虫子在嗜咬,又痛又痒,但又不知道是哪里痒和痛,难受得厉害,见薄荷晕倒在了地上,芷兰喊道,“贱人,快给我醒来,快把解药拿给我。”
无论是她喊还是打,薄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没有一点反应。
芷兰难受得想把身上的皮给撕了,一边往身上挠,一边用手在薄荷的身上去翻找,企图在她的身上找到解药,可翻了一边,半颗药都没有找到。
芷兰难受得大骂,“贱人,快给我醒来,不然我杀了你。”
一般与忍冬正是打得不相上下的宝月扭头喝道,“这么大的动静,你想现在就把人都引来吗?难受就自己把自己劈晕了。”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咋咋呼呼的不消停,眼前的这忍冬可是个高手。
芷兰闻言,看了眼宝月,不再是发出声音来,不再喊薄荷,缩去了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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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哐当一声被关了起来,然后是上锁的声音。
接着外面的动静都一一传到了清宁的耳里。
凭着外面的声音,清宁能清楚地了解到外面的情况。
薄荷应是晕倒了,那芷兰中了薄荷的毒。
忍冬与宝月打了起来,不管两人的功夫谁高谁低,但也是一对一。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外面的打斗声清清楚楚地传了进来。
空气中飘着一股甜香味,甜香味里还带着一股子酒味。
屋子里有人。
清宁稳住了身子,悄然地打量了一眼房间。
红木的桌椅,桌上摆了一套青瓷的茶具。
红木的拨步床,多宝阁,屏风。
孔雀蓝色的窗幔,挡住了外面绚丽的阳光,为房间增添了旖旎的感觉。
简单而温馨的房间。
丝丝的甜香味从窗下掐丝珐琅熏炉散发而出。
看不到人,清宁的目光往屏风看去。
是谁?
谁设了这么大的套来设计自己,把自己关在这里,清宁想都不用想,就断定,这房里的人定是个男人,设这个套的人就是要毁了自己的名声,毁了自己。
清宁定定地盯著屏风,伸手把头上的金簪拔了下来,紧紧地握住了手里。
一阵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宋子逸伸手揉着额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宁儿,你怎么来这里了?”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清宁拧紧了眉头,冷冷地看着宋子逸。
“我?”宋子逸眼神有些迷离,“我多喝了一杯,殿下让人带我来这里小憩醒酒的。”
宋子逸说完了,问了一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宋子逸听得了外面的打斗之声,虽是如此问,目光却是如灼灼地看向清宁,似是要把她给吞没了一般。
清宁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小腹蜿蜒往四肢八骸散发而去,这样的感觉清宁太过熟悉,无数过夜晚,她在苏斐的撩拨下欲火难耐。
清宁抽出了帕子捂住了鼻子,然后目光往熏炉的方向看了眼。
那熏香有问题。
是媚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