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作画还是写诗,都给人一种滥竽充数的感觉。
白珊珊因为顾南乔出了她的名字,还念了那么一句诗词,便觉得她是一个很有才情的人,她跟在顾南乔身边,时不时跟她几句话,评论一下在场闺秀们的诗词,顾南乔话不多,但是她每次都能到点子上。
大家听着渐渐的,看她的眼神也越发不一样了。
本来闺秀们觉得跟顾南乔玩不到一块儿,毕竟不是同一个地方长大的人,她们不邀请顾南乔一起玩,是怕顾南乔没有才学,到时候被为难了,下不来台。
可要是邀请了,又怕顾南乔心里不舒服,觉得她们是欺负她。
总之怎么做都不对,好在这次听到顾南乔的点评之后,大家在心里都有了答案,顾南乔跟外面那些人的不一样,她是真的有才华之人,虽然可能没有那么惊才绝艳,但是绝对不是文墨不通之辈。
韩若云听到身边饶议论,不屑地冷哼道:“光会有什么用?有种的话那就自己写一首啊!写不出来就别在这里瞎显摆!”
她纯粹就是看不惯有人夸奖顾南乔,在她看来,顾南乔这样的农女就不配跟她们这些千金姐话,反正她是不屑跟顾南乔这样的人结交,哪怕她现在贵为公主,那也不过是个泥腿子罢了!
“若云,你这样长宁公主你亏不亏心?她刚刚的哪点不对?我就觉得她的很好。”袁凤仙看了顾南乔一眼,立刻反驳道。
韩若云气得不行,别人都还没有反驳呢,反倒是这个跟她玩得还不错的朋友反驳她,韩若云心里很是不舒服,她冷哼道:“有种你就让她自己写一首诗,作一幅画,要是做不到,就别怪我笑话她,还公主呢,宫里三岁的公主不定写的字都比她好看。”
顾南乔要是真的有真是才学,她会不卖弄?韩若云是不相信的,就她自己这半吊子的水平,她也都经常在比自己差的闺秀们面前卖弄。
只是她的水平实在是太低了,每次卖弄不成,最后丢尽脸的人都是她,所以今儿在这次赏梅会上,韩若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往前冲。
她可以输给任何人,也能给任何人看笑话,但是却不能在顾南乔面前丢脸,她这次要是丢脸了,以后还怎么在京城里混?
白珊珊见不得顾南乔被人这么议论,她站起来,气冲冲道:“韩若云你闭嘴,我家乔妹可厉害了,她连《神女赋》都能背出来,你行吗?我看你连一些普通的诗词都背不好,你嘲笑别人以前,你可有想过你自己是什么情况?你又比别人好多少呢?你要是才华横溢的才女,那你这些酸话无可厚非,可你的才华也比那些刚刚启蒙不久的人差不多,你又有何资格去乔妹不好?”
韩若云被白珊珊这一通话砸下来,顿时气得嘴角直抖,眼眶都红了,手指颤颤巍巍的抖动个不停,她想反驳,可是反驳不了,白珊珊所言是真的,白珊珊一言中了她的所思所想。
她就想不明白了,顾南乔不过是一个农女,她的命怎么就这么好,被认了回来不,现在还当上了公主,她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命呢?
可她却不想想,顾南乔本该就是出生、成长在这里,要不是有人在背后捣乱,把她给换走了,顾南乔也不会经历这么多的事情,她才是遭受了无妄之灾的人,本该有美好的人生,却被别人给偷偷换走。
这一次要不是南域的人过来,发现了这些事情,顾南乔有可能此生都漂流在外,跟自己的家人见不了面。
韩若云不去怪罪那个幕后之人,却处处争对顾南乔,觉得她命好、运气好,实在是心胸太狭隘了。
也太没有脑子了。
顾南乔听着白珊珊跟韩若云之间的话语,她抬起了头,抿唇轻笑道:“珊珊,别生气,为了一件事生气实在是太不值得了,我这个人呢,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有的人一次两次的挑衅我、欺负我,她觉得我不会跟她一般见识。”
“殊不知,我一开始不跟她一般见识,那是我的风度,觉得她可怜才没有跟她计较,这个世上酸话的人不少,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以前我不屑跟一个姑娘计较,觉得有失我的风度,不过现在看来,我的包容在别人眼中还以为我是不敢呢,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讲究所谓的风度了。”
“韩姑娘,你不是很不服气么?那咱们就比试比试如何?不管是作画还是写诗,我都奉陪,或者是两者一起,我们一同比试比试如何?”
“你要跟我比试?”韩若云被顾南乔的一通话气的心肝儿疼,正想着要找回场地呢,刚好顾南乔就提了这件事,她忙不迭的应了下来,又挑衅道:“单单比试那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咱们之间定下一个赌约如何?”
“可以。”顾南乔道。
“不管我们谁输了,明就站到皇宫门口,对着来来往往的人‘我是笨蛋’。”韩若云骄傲地看了顾南乔一眼,“你敢吗?”
“你要是敢我当然也敢,我就怕有些人话不算话,这话得轻巧,等到要她兑现诺言的时候,怕是就躲躲藏藏了起来。”顾南乔提议道:“不如咱们就写下字约,到时候输掉的人要是不肯履行约定,那就把这张字约,贴满全城。”
“校”韩若云爽快的应了下来,她不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