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个屁!”
面对已经差不多猜出全部首位的袁成丰,王超翻了个白眼儿,无语的说道:“我说教官,难道你不知道,越是到了这种快要收尾却还没收尾的关键时刻,越是让人揪心吗?
只要任何方面出一点纰漏,都有可能导致我们功亏一篑。
教官,我跟高家父子之间的恩怨,你大概也知道一点,到了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谁不放过谁的问题了,而是你死我活,关乎到我的生死存亡的问题。
如果这一次无法彻底收拾了高建国,那等待我的,必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小市民家庭出来的孩子,既没有富爹豪妈,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亲戚,这大半年来,我拼命的开拓自己的社交圈子,扩张自己的实力,为的就是有一天在面对像高家父子这种对手的时候,能有一点保命的手段。
而现在,就是我跟高家父子分割输赢的时候了。
赢了,我可以继续我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输了,恐怕日后我就无法在山南省立足了。
当然,有着国安的这层身份,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我的生命安全,也有自保的能力。
可是,我还有父母亲人,以你见识过的高建国的那些手段,你觉得他们的安全,是不是需要我担心?
所以,为了我自己的长治久安,这一次也只能是对不住老高家了。
再说了,就高建国的那些所作所为,称其为人渣都一点不过分,收拾这种人,我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
“也是。”
袁成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高建国确实做的太过了。
就拿这次的鬼楼事件来说吧,能把十三口人全都给活埋了,这心得狠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得出来啊?
虽然说高建国已经找到了顶缸的,但要说这里面他一点责任也没有,那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还有其他的那些事情,我虽然知道的不是那么多,但窥一斑可见全貌,这个高建国说他罪大恶极一点不过分。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一直陪着你胡闹的原因,要不然,你真以为你教官我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
告诉你,我可是很正的!”
嘴里说着这话,袁成丰还很是搞怪的往旁边故意歪了一下身子,同时冲着王超促狭的眨了眨眼睛。
“噗嗤!”
看着袁成丰那搞怪的样子,王超直接乐了起来,实在没有想到,一向严肃的袁成丰还有这样的一面。
没理会乐不可支的王超,袁成丰恢复了正常挺拔的站姿之后,对王超说道:“对了,小子,你那两辆车虽然说已经都提出来了,也是按照二手车从国外运回来的,但依我看还是早点挂上牌为好。
怎么样,要不要教官我帮你搞个军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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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现在手里有国安的证件,就算被交警查到了,也不算违规。
考虑考虑?”
“还是别了!”
王超连忙摆了摆手,说道:“那辆猛禽已经送给你了,具体要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那辆悍马虽然是我的,但平时并不是我开,所以,还是不要搞这些事儿了,不然真要出了事儿,对你也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玩味的看了王超一眼,袁成丰说道:“你还真以为我会要你那辆破车啊?
实话告诉你,那都是逗你玩的。
你也不想想,我堂堂一个中校现役军官,开这样一辆豪车,那像话吗?
连你都知道注意影响,我会不知道?
行了,这车你先弄会省城去,等这边的事儿完了你借我玩两天就行了,车主啊,还是你!”
王超耸了耸肩膀,说道:“早就知道你袁大少不是那么贪小便宜的人了,我刚才不过是配合你演一场戏而已。
不过,教官,话说回来,你最近还真要帮我准备一点人手,我有大用。”
“你要干什么?”
袁成丰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
王超说道:“高建国除了明面上的地产开发,暗地里还是春阳道上的大佬之一,更是常年从事海上走私的营生。
目前,他的秘密码头我已经查到了。
不过,我注意到他的码头上最近似乎有点不同寻常,在目前这种不利的局面下,那里的安保力量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比以往还要严密的多。
可以说,在手下不断叛逃的今天,高建国几乎是把他能集中起来的力量,全都放到了码头那里。
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高建国准备通过那里出逃,只要坐船到了公海,就没人能拿他怎么样了;另一点,可能是高建国要再临走之前再捞一把,给自己筹措出逃的资金。
或者说,这两点兼而有之。
结合高建国控制着春阳甚至山南省大部分的毒,品,我怀疑,高建国很有可能在最近就要进行一次大动作。
对这种大动作,我的人手就有点不那么方便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倒是教官你的人手,真要动起手来那也是应当应分的,还能立个功啥的,多好?”
“真的?”
听王超这么一说,袁成丰第一件事不是忙着拒绝,而是急着想要确认这件事的准确性。
其实,对于袁成丰来说,对这种社会渣子,他本人那是真正的深恶痛绝,毕竟是一名生长在红旗之下的现代军人,又是出生在军人世家,这点正义感还是有的。
沉重的点了点头,王超说道:“按照目前的迹象来分析,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