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超给连番鄙视,沈靖飞终于忍不住大吼道:“不就是一点赌注吗?
本少爷跟你赌。
你输了,拿一辆法拉利出来,我输了,直接给你五百万现金。”
王超眼前一亮,能有五百万现金拿,这个收获显然是很不错的。
“行,你的赌注我接下了,今晚十一点,不见不散。
对了,别忘了提前准备好现金,银行晚上可是不开门的。
万一沈大少到时候输了,拿不出钱来,那可真丢大人了!
哈哈哈......”
大小声中,王超回身来到沈若涵的身边,说道:“沈小妞,走吧,戏都演完了。”
沈若涵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看了看王超,又看了看沈靖飞,最终一扭头,跟王超往金玉阁的大门走去。
看到沈若涵跟王超的身影消失在金玉阁的大门那里,沈靖飞“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恨恨的说道:“走着瞧!”
一回身,沈靖化一条街外面走去,那辆快成为一堆废铁的法拉利,他也顾不上收拾了。
闹事的双方都一家走了,围观的那些吃瓜群众,见没有了热闹好瞧,自然慢慢的就散去了。
跟在沈若涵的身后的四层,最后来到了一件装修简练,却不失大气的办公室。
请王超进入办公室之后,沈若涵请他在沙发上坐下,又吩咐等在一旁的秘书,给王超沏茶,她自己则是走入了里面的套间。
进入沈若涵的办公室,王超并没有什么惊奇的表示,也没有东张西望的打量一番,而是很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沈若涵的下文。
不一会,沈若涵从套间走出来,做到了王超的对面。
挥手打发秘书退出去,沈若涵很是不好意思的对王超说道:“王超,今天的事情我要对你真诚的说一声抱歉。
沈靖飞那小子是我三叔家的孩子,从小就被家里人宠坏了,你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可能你不知道,这金玉阁石我们沈家的家族产业,股份分散在我们全家人的手里。
我虽然是金玉阁的现任总经理,但我手头也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
事实上,金玉阁的大部分股权,仍然在我爷爷的手里拿着,我们这些小辈的手里,并没有多少。
沈靖飞的父亲,当年曾经从我爷爷手里拿到了百分之八的股份,曾经分出了三个点,在他儿子,也就是沈靖飞的手里。
所以说,我对这小子的约束力,并没有对哦强。”
王超对这些显然不是很感兴趣,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沈若涵的话茬。
沈若涵之所以给王超解释这么多,也是想说一下自己的苦衷,以免跟王超之间的合作,还没有展开,就面临着夭折的命运。
见王超没有什么表示,沈若涵这才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正色跟王超讲起了这次召唤他来京城的缘由。
原来,在六月份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以前一直被称之为奢侈品的翡翠首饰,突然开始走俏起来,尤其是中高端的翡翠,价格一路上扬,很快就冲破了最近几年的历史高点。
面对这样的牛市行情,金玉阁这专门做翡翠玉石生意的珠宝店,自然是敞开了麻袋装钱,赚的那叫一个开心满意啊。
可好景不长,或者说金玉阁也低估了这股牛市的井喷行情所带来的方方面面的影响,随着大量出货,金玉阁的翡翠料子库存量,也在日益减少。
由于这几年的行情很一般,金玉阁虽然作为行业的龙头老大,但库存其实也没有多少的。
眼看着进入了七月份,金玉阁的库存竟然下降到了去年同期的一半左右。
一开始金玉阁还没怎么在意,可随着翡翠价格的不断攀升,原料的获取渠道却越来越小。
没办法,翡翠涨了,原石的价格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加上有心人的运作,边境地区现在突然大幅度减少了翡翠原石的供应量。
像沈家的金玉阁,他们都有专门的渠道,能够从边境地区获得大量适量上乘,价格适中的翡翠原石。
要不然,他们也无法支撑起这么庞大的一家珠宝公司。
像平日里在解石现场,直接竞价购买切出来的翡翠料子,对于金玉阁来说,其实只能算作是点缀,不可能成为货源的主要渠道。
而且,这种情况也只是针对高档料子来的。
发现了哭库存量大幅度下降之后,沈若涵也曾经紧急联系过边境地区的合作伙伴,可对方给他的答复,竟然是在权利准备十月份才会开始的一次境内公盘,有点类似于四月份在山南省省城举办的那次赌石大会。
边境的原石进不来,沈若涵一下几慌了。
作为珠宝公司,如果无货可买,那是相当伤士气的也很容易给消费者造成这家珠宝公司经营不善,快要倒闭了一类的印象。
沈若涵自然是不愿看着金玉阁这块招牌砸在自己的手里了,就开始想尽各种办法,想要采购一大批原石,填补空虚的库存,让金玉阁保持持久的战斗力。
可京城虽然也有不少经营赌石的公司,但从他们手里购买原石,一个是价格高出了不少,数量也有限,另一个也是沈家没有那么厉害的赌石顾问,可以确保他们的收益。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沈家虽然经营翡翠玉石,但主要集中在成品这一环节,算是自产自销的一条龙模式,京城控制赌石市场的,另有其人。
想尽了各种办法,沈若涵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