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山沉着脸道,“我不认识你们,我们也不会跟你们走。”
素不相识的,他们怎么可能跟着陌生人说走就走。
fēng_liú公子眼神微沉,“哦,是吗?”
“今日我赵府娶亲,却发生了变故,这场变故跟你们也有些关系,如此你们不跟家父将事情讲清楚,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位fēng_liú模样的赵公子似笑非笑。
方成山道:“我们与那新娘子素不相识。”
赵公子道:“这事口说无凭,才查过之后才知道。”
方成山正在争执,方茹捏住了方成山的胳膊,并问赵公子:“我们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赵公子道:“等事情查清楚了,自会放你们回来。”
方茹表情难看,“我们过来是去月老庙求签的,明天一早就得去,而且,我们并不是正德县的人,明日去了月老庙就该回去了。”
“不急。”赵公子轻轻的用扇子搭着手,“只要查清这事跟你们无关,你们的一切损失,赵家会赔偿的。”
说完后,赵公子又一笑,“如果查到你们跟那位黄姑娘是一起的来赵家骗婚的,那只好送你们去见官了。”
“见官?”方王氏惊了,哭丧着脸,“这个丧门星,无端端的,为什么要往我们身上撞哟。”
黄姑娘?
骗婚?
方茹跟方成山都皱了眉,事情比他们想像中的还要复杂。
“所以,三位,走一趟吧。”赵公子道,“可别想着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赵家在这县里还是有些份量的,除非日后三位再也不来正德县。”
方茹跟方成山听到这话,神情更凝重了些,看来去赵家之行是不能拒绝了。
“这位公子,那就走吧。”方茹道,“我们也希望你们尽快查清真相。”
赵公子点点头:“走吧。”
方茹三人是坐马车去的赵家。
这位赵公子是赵家二郎,与那赵家的小傻子是同父同母所生,生母去世之后,小傻子的两个哥哥特别护着小傻子。所以,傻小子成亲当天新娘子试图逃婚并与人有染之事传到赵二郎耳中后,他气极了。
这不,就找过来了。
不管是那试图逃婚的新娘子,还是这与新娘子疑似有奸情的陌生人,赵二郎都不会放过的。
-你们都是重生者
赵府,正厅。
赵员外坐在主座,正在喝茶。
站在下面的年轻人恭手道,“这事就麻烦赵伯父了。”
赵员外放下茶,叹息一声,“唉,好好的一桩亲事,可惜了。”
站在下面的年轻人道,“伯父,白姑娘没瞧上这我,也不中意这桩亲事,强扭的瓜不甜,她如今另有喜欢之人,我又何必为难她?”
赵员外看眼前的少年郎,真真为白清儿可惜,这么好的亲事,怎么就不珍惜呢?
这李谦当初可是头名中的秀才,读书好,脑子里也有东西,还是个聪明人,他跟白县令非常看好这小子,不说举人,中个进士都是没有问题的。只需等几年,等这小子出人头地,那白清儿这官夫人是跑不了的!
赵员外摇头。
白清儿是白县令的女儿,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明明小时候那么聪明的一个丫头,怎么长大了就变傻了呢?
一个戏子,哪有这位才华横溢的秀才好?
戏子生得好?
这李秀才生得也不差啊,相貌堂堂,斯文俊秀。
这李秀才今日过来,就是找赵员外帮忙的,帮他去白县令家,退了这门亲事。
县令的女儿与戏子有私情,还暗结珠胎,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就算县令派人禁口,但是这人言想止住,难啊。
到底是传开了。
还传到了远在李家村的李秀才耳中。
赵员外对李谦道,“这亲事你既不愿意,那就罢了。”这是应下了。
李谦恭敬的弯下腰,“多谢赵伯父了。”
“这等不事,不必谢。”赵员外抚着胡子道,“说起来,我有一个远方侄女,年纪比你小上一岁,才貌双全,你要不要见见?”这李秀才刚准备退亲,这赵员外就看中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李谦道:“这事还得回到家中告知家中二老。”
“正是,”赵员外看李谦,越看越满意。
是个懂礼的年轻人。
外头,下人看里面没有再说话了,便高声道,“员外,二少爷将那三人带回来了,可要一见?”
屋里。
赵员外一听这话,脸色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