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楚紫心只好去看书打发时间,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文盲,这些字很像古代的繁体字,自己连猜带蒙能看懂的不到十分之三,还多得平日里去香港,台湾拍戏,休息时从当地的报纸同电视上学来的。
她只得摇头叹息,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出去做一个办公室的小文员,也不要做这个西凉王的女人。可当小文员后,西凉王还在吗?楚紫心一惊,自己这是在担心什么东西去了。
而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天不及全暗,西凉王就来了,他初见到宫苑中的那个雪人,不觉嘴角微扬,敢这么大胆的除了他的那个女人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人。
西凉王今晚算是轻饶她了,没有过度索求,楚紫心也松了口气,早些安睡,不用再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才好。
西凉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着她额头上被汗水粘住的那几丝秀发,心中暗暗叹息,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对这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如此痴迷呢?难道就因为这个女人眼神里有芊芊的那抹神韵吗?他的心一痛,猛的搂紧楚紫心,芊芊,你现在在哪里呢?
楚紫心被西凉王一箍,低哼了一声,感觉道痛痛,轻声唤道:“大王c痛。”
西凉王微微松开了些,楚紫心迟疑了一下,手轻轻抚着西凉王的前胸,“大王,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西凉王捉住她的手,反扣在她身侧,该死的,难道本王还没能满足你吗?“什么事?”
楚紫心抽了两下手腕,抽不出来,也只得作罢,虽说骨折后,双手好的差不多了,但也不敢同西凉王硬拼,“大王,您赐的药实在太难喝了,可我身子好好的,根本就不用吃药,从明日开始,可否不要喝了呢?无谓耽误太医时光啊!”
西凉王微微一怔,眼神一沉,“好大的胆子,竟然嫌弃本王赐的药难喝,看来真的是你身子太好了。”她将的双手扣在头上,翻身将她压住,“本王就让你再也不敢说身子好全了,嫌弃本王赏赐的汤药。”
说完,双唇从她脖子上一路吻了下去,最后停在那如红樱桃般的诱人之处,含住不放,唇齿消磨见,楚紫心惊得痛呼出声,这暴君还真的咬下去了。
身子被他压住,挣脱不开,只好开口求饶,而暴君不为所动,大手顺势而下,粗糙的厚茧在弹指可破的玉肤上摩挲,嘴上一点都不轻饶楚紫心,在她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楚紫心痛并带着一丝享受的感觉,承受着西凉王给她的惩罚,能做的就只有求饶的轻吟,同不停扭动着身躯。
总个西京王宫里面都漂浮着一股怪异的气氛,更多的是大王的那些嫔妃之间的不满同怨恨。西凉王回宫都有五日了,却不曾召幸过一个妃嫔,这五日全在那个楚紫心的玉安居过夜,而更过分的是那个楚紫心一点长幼尊卑都没有,来了这么久了,都不曾拜见这些宫里面有头有脸的娘娘,不要说娘娘,连太后都不曾来拜见,还有比这女人更不知礼数的人吗?
太后的坤和宫一早热闹非凡,除了两个病得不轻的畜人没来,怕冲撞了太后,差不多西凉王的女人全来齐了。
太后端坐在上,受过大礼,静静的听着下面的儿媳抱怨,大王被一个狐媚的南国女人迷住了,而那女人目无尊长,即不来拜见太后,也不来参见各位嫔妃。
太后心中如明镜,面上是惯有的波澜不惊,问道:“你们说大王宠幸一个南国女子,让她住在凤仪宫,却没给她任何封号?那岂不是无名无份?”
李妃心直口快,抢答道:“启禀太后,是那女人魅惑大王,好在大王英明,没有被她欺骗?给她名分,凭她南国女人的身份她也配?”
太后微微蹙眉,心知这个李妃嘴直心快,说话没什么分寸,就没有训她,只是让她坐回去。可知当今大王的生母也是南国人,当年得知先王被南国皇帝毒杀,满怀愧疚,撞柱而亡,为先王殉葬。
“启禀太后,李妃姐姐说的不无道理,南国是我们西凉国的死敌,大王如此宠幸一个南国女子多有不妥,而臣妾听闻这个女子还曾涉嫌帮南国太子逃跑,以致护国大将军身受重伤,差点死在雁城。”常嫔是太后的侄女,言语间不似李妃那般浅白,而是直接点到楚紫心的致命之处。
果然,太后已面有怒色,不过语气还算平淡,“这个女子是南国奸细?伤我西凉大将,还帮南国太子逃跑出关?真有此事?”
“臣妾不敢欺瞒太后,这些都是事实,如太后不信,可以找这次陪大王去雁城的人来,一问便知,而且护国大将军因为受伤,这些日子大王都准他在府中修养,没有上朝。”常嫔趁热打铁,再次帮楚紫心定下死罪。
原来是这样,太后微垂头,暗暗寻思,虽说大王此举不妥,可他毕竟不是自己亲生,而他的脾性又刚愎自用,从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事,既然他没有封那女子什么名分,多半也是考虑到了女子身份这层关系,只不过贪恋她的美色,一时沉迷而已,等过些日子,淡了对她的兴致,再找个理由把那女子处决就是了。
众人见太后不语,都不敢出声,紧张的望着太后,希望她能开口帮她们做主,唯有怡妃神情淡淡的抚弄着手腕上的玉镯,由头到尾没有多说半句。
而淑妃一如怡妃般,神情淡雅,除了回了几句太后的询问之外,没有说半句楚紫心的不是。
太后抬起头,扫视了下座的妃嫔一眼,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