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一侧,红袖添香,烈火将军轻露出一抹笑意,铺开宣纸,稍一思量,落已然妥当,又亲写了份通关手令,拿出自己的护国大将军金忧上,仔细端详了一遍才交给楚紫心,“你收好了,我本应亲自送你才对,奈何眼下军务繁忙,就让柴进护你出关吧!”
楚紫心接过文书同手令,心中感慨万千,今日一别,只怕再也不能见到他了,自己负他太多,也欠他太多,只能在心里说一声对不起了。退后两步,双膝一曲,蹲了下去,“楚紫心多谢将军大恩!”
烈火连忙闪身将楚紫心扶起,微怒道:“你这是干什么,想气死我吗?”楚紫心微微一笑,受了他的责怪,坦然受之。
他将楚紫心送到院中,柴进一早在旁候着,烈火将军吩咐道:“柴将军,楚姑娘即日归国,西凉境内就麻烦你帮忙照顾,护送她一程。”
柴进躬身道:“属下遵命,定当护好楚姑娘出关。”楚紫心忙向柴进言谢,柴进抱拳还礼,心中有些可惜,烈火将军明明在意楚姑娘,两人郎才女貌怎么就处不到一块呢?
烈火将军站在将军府外,目送楚紫心等人离开,心微微一悸,今生只怕再也无缘见到她了,一丝惆怅入怀,缓缓转身回到府中。来到楚紫心的侧院,定定立着,没及多久,门人飞身通传,大王驾到。
他立马出身相迎,西凉王已大步走到堂前,扶起跪拜的烈火,道:“快起来,进屋再说。”
西凉王身后一人朝烈火单膝跪地,道:“白鹤见过护国大将军!”烈火一惊,白鹤是大王的暗线,平日里甚少露面,他怎么来了?忙扶起他道:“快请起!”
西凉王坐在堂前,开门见山对烈火道:“烈火,近日你府上可有什么人寄身在此?”
烈火一惊,难道楚姑娘在府上的事大王知道了,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躬身道:“烈火愚钝,不明大王指的是何事?还请大王示下。”
西凉王微微凝眉,手一挥,洪公公将一封信送到西凉王的手中,西凉王顺手递给了烈火,“你看看,这上面写的可是真的。”
烈火接过信,一眼看出这是飞刀传书,上面还有一个刀孔。他打开书信,顿时脸色大变,不由得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这信上只有寥寥两句,‘南国太子,寄身护国将军府’而他的心里却已开始发凉,隐隐不安。
西凉王望着烈火,面上清冷,“已然多日都没有南国太子的消息,白鹤已探明南国太子并没有回南国,应该还被困在西凉,而我们部下天罗地网都无法擒获他,本王想多半是因为我们的人不曾真的见过南国太子。”他顿了下,望了白鹤一眼,“今日白鹤竟然收到隐身人的飞刀传书,直指南国太子在你府上,本王虽然不信,但也不得不来看看,才好落心。”
烈火是护国将军,就算白鹤是大王的眼线,烈火的身份同地位在西凉国除了西凉王,基本上也没有其他什么人敢上他府邸查探的了。怪不得大王突然就来自己府邸了,原来是这样,烈火在心中暗思,楚紫心身边的人如果真是南国太子,他未免也太大胆了,而他行踪如此隐秘,又到底是谁传信给白鹤的呢?
烈火起身道:“启禀大王,关于南国太子的样貌,我已探明,找画师将他样子画下,派往各处查寻,而烈火府上前几日的确有位朋友在府上借住。”他不敢说是楚紫心,南国太子已是大王的心头刺,再扯到楚紫心,只怕大王更是恼怒。
西凉王眉眼微动,“真的吗?快拿他画像给本王一瞧。”
很快,烈火将‘南国太子’的画像呈现在西凉王面前,西凉王望着画中人的人,大感失望,南国太子也不过如此!他望了一眼白鹤,“想不到南国太子如此一般,倒让本王失望了。”
白鹤一愣,大王为何如此一说,不由得靠到画像前,惊得差点呼出来,忙问烈火将军道:“将军,敢问你这画像是从何而得?”
烈火见白鹤眼神有异,心中一惊,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答道:“这是一位自称见过南国太子的人帮我描绘,我请画师画出来的,可有不妥。”
白鹤微微望了一眼西凉王,额上冒汗,从怀中掏出一块丝绸,摊开在桌上,一个玉面男子锦衣玉带,气度不凡,立在丝绸上面,“将军,除非我看错了,这上面的人才是南国太子啊!”
“什么?”烈火将军同西凉王简直同时惊呼出声,西凉王目光如霜,打在烈火身上,烈火将军的心‘砰砰’猛跳,更隐隐抽痛,楚紫心,你竟然骗我?
西凉王一把抓起假太子画像,怒道:“烈火,是不是真的,你被人骗了。”
烈火痛心疾首,何止被人骗,那个南国太子还真的在自己府中悠闲避难多日,今日才离开啊!他猛的跪了下去,“烈火自知大罪,罪该万死,只求大王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将南国太子擒回,到时再凭大王处置。”说完,不到西凉王答应,跳了起来,就往外奔出,“大王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跑了。”
“站住!”西凉王满腹疑惑,正想问清,而烈火早已飞奔而去,气的他一挥手,跟了上来,烈火这样子一定见过真的南国太子,也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马上备马,叫齐人手随烈火将军捉拿南国太子。”
大王旨意一下,谁敢不从,很快他的护身禁卫军同将军府的军士加起来好几百人,往烈火将军的方向追去,而另有士兵前去军营调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