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栩一听简安宁确认了,炸毛了,道:“谁,谁对你下毒?跟我说,看我不弄死他。”
开什么玩笑,简安宁在怀孕,对方打算趁着她怀孕下毒,这是打算害了他老婆还要害他儿子啊,能忍的那就不是人了,想着是谁胆子这么肥,敢害他老婆,不要命了!
“现在还没确定是不是真有毒,所以不宜打草惊蛇,先让人看看情况再说吧。”简安宁怕赵栩守不住秘密,便这样道,先试试看这样说能不能过关,要是赵栩不接受的话,到时就只能让他发誓保守秘密然后说出来了。
“好,我不打草惊蛇就是了,那你跟我说,到底是谁啊,你不说我吊着难受啊。”赵栩自然是接受不了别人不把秘密说出来的,所以就追问道。
简安宁看他这样,无奈了,道:“那你得保证,一定不能说出去,那人做事非常谨慎,要是打草惊了蛇,估计根本逮不到她了。”
赵栩最爱听这些惊险刺激的,忙竖手,道:“我保证。”
简安宁便拿出了简安英给她的那盒胭脂,道:“还记得嫁到原永定侯府的我那个庶妹吗?她今天又摸过来了,死活非要塞盒胭脂给我,我看她变着法子就是想塞胭脂给我,就起了点疑心,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再联想以前有几个跟她联系紧密的孕妇生孩子后都产后血崩过世,然后让她落了好处,我便想着这玩意儿,是不是有那种会导致孕妇在生产时血崩的东西在里面,这才想让人查一查的。”
然后简单地将画梅、简安怡等人死后简安英得到了什么好处说了出来。
赵栩听了简安宁的话,只觉得眼前的胭脂简直有点毛骨悚然了,赶紧将东西拿了过去,道:“这东西,你不能再接触了,万一碰了就会出事呢?”
“我知道,所以我在外面又套了层盒子,并将胭脂密封了,免得万一气味就能让人身体不适,闻到了不好,如今外面这层盒子是咱们家自己的,不妨事。”简安宁道。
赵栩这才稍稍放心,然后便骂了起来:“草,要是真的,你那庶妹太恶心了,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回头看我怎么收拾她!不过,你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她干嘛害你啊?”
“从那时候你落难,她跑过来趾高气扬的口气听来,她似乎不喜欢我比她风光,所以如今看我这么风光,她那么落魄,估计是因为嫉妒,想弄死我。”简安宁苦笑道。跟神经病是没理可讲的,她们只会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消灭一切看不顺眼的目标。
赵栩听了简安宁的话,气的直想骂娘,道:“京中那些纨绔子弟,我也见过不少变态的,但像简安英这样变态的,还真是少见,这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了嘛,那敢情还所有人都不能过的比她好了呢,这什么心态嘛,上次抄家怎么没将她问斩了,放她出来祸害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