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脸少女顿时慌了,“不是的!我真的看到了,她有刀,真的有刀!她是刺客,真的是刺客!”
兵士看了看张晓燕,又看了看黄脸少女,手一挥,“抓起来!”
黄脸少女不服气,大喊到:“她真的有刀!阿花看到了!我知道,阿花肯定看到了!”
叫阿花的少女慌张地摇着脑袋,“没有,没看到,我不知道!”
兵士就喝道:“带走!”
张晓燕扯了扯嘴角。方寸之地,就有诸多阴谋心思,因见大,这谷国王朝政治得有多复杂。
国林立,王朝更迭,这统一的战争恐怕就是再打上五百年也不能休止。
黄脸少女被拖走后不久,就有穿着精致的奴隶内侍走了进来。
他们居高临下,轻蔑地扫视了一圈之后,指着张晓燕,“今晚,就你了!”
少女们顿时艳羡地看着张晓燕,长得漂亮可真好啊,一来就能得到大王的宠爱。
眼见张晓燕母子就要被带走了,阿花眼睛一闪,突然道:“大人,你们不能带走她!她不是人呢,她是魔鬼!我昨晚看到她们吃肉骨头了,也看到刀了,可刚才就搜查什么都没有了!”
内侍眼风儿都没带过阿花,押着张晓燕母子径直走了出去。这种想争宠伺候大王,构陷其他饶少女,层出不穷,他们早就懒得看上一眼了。
张晓燕抱着张矛,低着头一言不发路过窄的走廊,路过宽阔的水池,进入一间富丽堂皇内室的后间。
内侍怜悯地看了张晓燕母子一眼,打算关上门出去。
张晓燕突然道:“刚才有两个人拖着一个口袋出去,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道。”
内侍脸色微微一变,也许是看张晓燕长得太漂亮的缘故,低声道:“你长得很美,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白这么美的女人!你莫惹恼大王,只要熬过第一晚,就有你的造化!”
张晓燕道:“熬不过是不是就死了?你们大王是不是夜御数女,每晚都要杀人?”
内侍脸色一白,“想活命嘴巴就闭紧!”啪地一声关上门,匆匆地离开了。
谷大王正在正殿,内室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樱
张矛摸着肚子,“妈妈,我又饿啦!”
张晓燕摸摸张矛的头,从空间里拿出食物,“吃吧。”
张矛摇着头,“妈妈,隔壁的那个大房子,他们喝的水好像很香呢。”
张晓燕笑笑,“那是米酒。你人家太了,还不能喝那个!”谷族居然会有酿造杜康的手艺,也委实难得。看来,这个王国也并不是那么一无可取嘛。
“那我多大能喝?”
“等你长大了,就能喝了。”
张晓燕走进内室,盯着那富丽堂皇宝石遍地的寝殿,心中微微吃惊,谷族看起来真的是很富裕啊。
“妈妈,那些人很热吗,为什么都没有穿衣服。不对,他们很冷吗,怎么抱在一起?”
“撒?”顿时就察觉到正殿中刚才还衣冠楚楚的君臣,突然间就变了一番模样。
张晓燕手指在张矛灵台上轻轻一弹,“回神!勿看!”
张矛收回神识,好奇地道:“妈妈,他们在干什么?”
张晓燕脸色发臭,“他们羊癫疯犯了!”想了想,“矛,你先在芥子空间待着!”
“为什么啊,妈妈?里面不好玩,我要在外面!”
“那个大王要妈妈和那屋子里的少女都到正殿去。他们要干坏事,我们可能有危险。你先在空间中待着……”
张矛飞快逃了,“我不干!我要保护妈妈!”
张晓燕还没抓住张矛,内侍就进来了。二话不,上来就押着两母子往正殿走。
张晓燕想碰一碰张矛,把他收回空间,可他脚跑得比内侍还快,飞快地就跑去了正殿。
张晓燕无奈,又不会御剑飞行,只要匆匆地跟了上去。
内侍低垂着头,站在正殿门口,盯着这对母子进去送死。
正殿的情形何止不堪入目可以形容。只见君臣侍从女奴,三五成堆或相互追逐或挨挨擦擦或浪词艳语,萎靡邪荡,怎一个乱字撩。
张晓燕脸都绿了,冲进去要抓住张矛。
张矛欢喜地尖叫着往前跑,被妈妈追逐捉迷藏的感觉不要太好,突然,一个铁搭似的将军将他提在了空郑
张矛就像鸡一般被吊在空中,双手双脚大力弹着。
张晓燕冲到将军的面前,咬牙道:“放开他!”
此女身体修长,粗布素衣,黑发如瀑,浑身上下无一丝装饰,却有浑然成的美貌。白嫩得发腻的鹅蛋脸蛋上,生就一双熠熠发光的杏眼,长长睫毛一起一落,似要扇进人心郑挺直稍显粗壮的鼻根下,翘出一点鼻头,中和了其中彪悍气。唇儿娇艳欲滴,像花园中新开的带着露珠的红花。
太美了!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美貌的女人!
宽阔的正殿大厅雅雀无声,无数人怔怔地看着张晓燕。
“我放开他!”
不知为何,阅女无数的将军脸上一红,突然就要松开张矛。
高高的龙椅上,方脸虬髯君王轻轻哼了一声。
将军壮硕的身子一抖,顿时就不动了。
谷大王盯着乱弹乱舞的张矛,“丑!摔死!”
张晓燕目眦欲裂,朝王座上几步奔捏住谷大王的颈子,“谁敢!?”
张晓燕奔跑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觉得她是去送死的!
也有不堪受辱的女子,愤起刺杀大王,可还没有近身,就被他击杀了。大王武力值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