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在屋里听着呀……笑地肚子都疼了。
脑子里想着江鸿远那张脸得被江鸿宁气成什么样,他生气,她心里就舒坦了。
哼,叫你动不动就欺负老娘!
林晚秋动作麻利的洗漱完,门外有头狼守着,她可不敢磨叽。
嗯,等房子修好后她要单住一个房间。
“我洗好了。”低低的喊了一声,林晚秋已经穿得严严实实的缩被窝里了。
她听到江鸿远进门关门的声音,又听到他习习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接着就是他洗澡的声音。
这家伙还是用自己剩下的水洗,林晚秋想着脸就有些发烫。
没一会儿,江鸿远收拾妥当也上床了,他强势揽过林晚秋,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别乱动,睡觉!”
他的大手就搭在她的腰间,隔着衣服都能感受上头滚烫的温度。
林晚秋自然是不敢乱动的,身边躺着一头饿狼,她可不敢瞎动弹,否则被一口吃了多冤?
江鸿远只是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倒是没乱摸,林晚秋渐渐放下戒心,眼皮子也沉重了起来。
她那里知道,等她睡着了,身后的人眼睛就睁开了,在黑夜中,发散着幽幽的光。
过了一会儿,见林晚秋没别的动静,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再度把唇凑了过去。
这回小媳妇睡得深沉了,没动弹,把江鸿远给乐得啊。
第二天一早,林晚秋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等她穿戴好了,江鸿远却顶着一对黑眼圈进来了。
原本他肤色深沉,就是有黑眼圈也看不出来。
但是自打他吃了洗髓丹,这皮子好像被刷子刷过一遍似的,竟然变白了些。
当然,他就算是白,也是从深咖啡色变成小麦色而已。
脸上的疤痕也淡了些,别人也许看不出多大差别,但是在林晚秋这里,却是觉得变化很大,顺眼了不少。
不得不说,当你心里装着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时时刻刻的关注他,他身上有那些个变化自然是能察觉分辨的。
“赶紧洗漱,一会子水凉了又得费柴火烧。”江鸿远将一盆子热水放桌上,看了小媳妇一眼,见她神情自然,心里就松了口气。
干坏事没被发现,心里的窃喜让江鸿远的眉眼都带上一分喜意。
“你昨晚没睡好?”见他眼底的青影浓重,林晚秋就问。
江鸿远冷哼一声:“还不是你睡相太差,搅得老子一夜没好觉!”
这样说小媳妇会内疚吧,若是内疚了会不会对他投怀送抱以示安抚?
江鸿远不禁想得有点多了。
哪知林晚秋却道:“实在是对不住你,等房子盖好后就好了,咱们可以分房睡!”
江鸿远:……
他能不能收回刚才的话?
“算你识相!”
可惜,一张口却是让他想给自己两耳光的话。
他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江鸿远的脸色难看起来。
不过想着昨晚摸得着吃不着自己难受的样,还是觉得圆房前分开似乎会好些。
否则,天天晚上这样……那得要他的老命。
林晚秋只当他是因为自己扰得他睡不好觉所以烦躁了,也没把他这态度往心里去。
她洗漱完了,江鸿远把水端出去倒了,
“饭做好了放锅里温着呢,我走了!”江鸿远闷闷的道,江鸿宁这个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爬上了骡车,兴奋的跟林晚秋摆手:“嫂子我去念书了!”
林晚秋送他们出门:“好好念书,要听夫子话,友爱同窗!”
“嗯,放心吧嫂子,嫂子你回吧!”
目送走了两兄弟,江鸿博就从灶房慢慢走了出来:“嫂子,饭我给你乘好了。”
他现在感觉身体一点点的在好转,也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好。”林晚秋爽快的应下,几步走进灶房,桌上摆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和一盘子锅贴。
粥熬得很稠,锅贴的油气也重,一瞧就不是江鸿宁这个小抠搜的手笔。
别说,味道还行,特别是这个白米粥,一点杂粮都没掺和,米粒已经熬开花了,熬烂糊了,没个把时辰,可熬不出这样的粥来。
可见江鸿远起的有多早。
事实上这个时候天还没怎么亮呢,也就远远儿的天边有一线光而已。
林晚秋吃完了把灶房收拾妥当,天这才渐渐的亮堂起来,江鸿博这个时候在院子里看医书,身上搭着薄被子,林晚秋见他把自己照顾的还是妥当,也就没管他,自己进屋去抄书了。
因着王通宝在帮着江鸿远找泥水匠,所以将江家要重新修房子,还要修砖瓦房的消息转眼就在村里传开了。
村民们自然又是一番议论,眼红的,嫉妒的,羡慕的啥样事儿的都有。
徐福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很是寻思了很久,他本来琢磨着怎么把江鸿远勾结山匪这件事儿给坐实了,没想到江家又有了大动静。
好得很呐,这大房子一修,便是一桩证据,你哪儿来的银子?
到时候,江鸿远被定罪,那房子……他动动手脚,施展些手段,少不得得姓徐!
他婆娘孙氏从外头进来,见他在院子里转着圈儿的晃悠就着急了:“得胜他爹,老三家来说那事儿你咋考虑的?你瞧瞧,这江家又要修房造屋了,虽说前头他们买那荒地一瞧就是用来修屋子的,修几间草房子倒是能想通。
可你听外头咋说,他们可是要修砖瓦房。
那得多少银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