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几个朋友一起坐车出行的话,如果要抢副驾不仅要率先占得身位的优势,大喊一声un也是必须的。
这个乡村风格名义上是咖啡馆的地方,不仅有咖啡、果汁和薯条面包以及简餐,更有高浓度酒精饮品出售。
在咖啡馆内角落处用绿植配合木墙隔开一间隐蔽性极好的隔间内,杨鱼沐正皱着眉头斜靠在椅子上,肘部支在桌上的右手中无意识的晃动着一杯加冰的杜松子酒。
这种隔间在所有的咖啡馆里都不罕见,毕竟除了放松休闲外,咖啡馆也是人们商谈各种需要避开家人和同事的闲话或吐槽或八卦或其他秘密事宜的重要场所。
同样的隔间,un里面有五间,并且价格不菲,撑起了这个其实经营并不怎么良好的咖啡馆大部分收入。
福克尔博身着对襟米黄色细羊毛衫和格纹衬衣,戴着顶巴拿马帽匆匆而入。
作为惹人讨厌、反感和恐惧的秘密机构成员,虽然他不在乎被人讨厌反感和恐惧,但如果时时身着制服去哪儿都被人盯着,也是无法忍受的。
顺手将帽子扔在了桌上,福克尔博皱着眉问杨鱼沐:“怎么来这里?去我那儿聊不好吗?”
杨鱼沐有家庭,他可没有,要聊什么去他的住处就好。
只是他挺好奇的,以他打眼一看貌似温和好相处的个性,都没见着有组建家庭可能的苗头(毕竟他的阴暗变态窥私欲最起码是相对熟悉之后才会发现)。
杨鱼沐这种整个刺儿都张牙舞爪在面儿上一看就很难相处的挑剔愤怒的家伙,何德何能居然能组建家庭?
他挺好奇能跟杨鱼沐这家伙一起过的女性到底得是什么样儿的,毕竟大家平时除了工作很少接触。但出于同僚间的情谊,他克制住了自己的窥私欲。
“听说点儿事,想喝点酒!”杨鱼沐翻了个白眼儿:“你那儿连白水都没有,我去了觉得就觉得难受。”
那确实,除了阴暗窥私欲外没有任何爱好的福克尔博对生活享受要求极低。
他的住处就只有一张床摆在硕大的空间内,过去说事情还得席地而坐,连个坐垫都没有,别扭到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