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就算有这个能力,也不能给人留下话柄。..”
杜小马喝了口酒,“我爸这个人最注重这个了,我哪敢啊!”
顾秋道:“拱不拱,只怕没你们想的那么容易,据说这位书记可是有来历的人,否则宋清珍早就上去了。”
王为杰很奇怪的问,“这个宋清珍是什么人?我怎么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问这个干嘛?你关注宁德的事就行了。”
杜小马冲着他道。
包厢里静了一会,王为杰说,“那我们吃完了饭,去干嘛?”
“睡觉!还能干嘛?”
王为杰摇头,睡觉多浪费时间?
你也太不珍惜生命了,人家说生命的意义在于运动,你不好好运动一下?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王为杰神秘一笑,“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不去!现在抓这么严,你想往刀口上撞吗?”
顾秋看着王为杰,“是不是又洗脚啊,以后这种事情少做,说不定哪天被纪委的人看到了,这洋相出大了。”
王为杰说,“那我们去打牌吧,打个小牌总是没事吧!”
杜小马点头,“那你找个地方吧!”
这时顾秋的手机响了,“铃——”
顾秋看了眼,是陈燕。
他说我去接个电话。
两人看着他走出去,王为杰就*荡地笑了起来。
顾秋走出包厢,轻声问,“陈燕姐。”
陈燕问,“你在哪?晚上过来吗?”
顾秋道:“我和杜小马,王为杰在这里喝酒。”
“又是喝酒,你少喝一点啊。哎,什么时候过来?我等你啊?”
顾秋看看表,“他们说等下去打牌,要不?”
“那过来打吧,我这里安静。”
“行吗?”
“有什么不行啊?妈妈和若惜都不在。”
顾秋犹豫了下,答应下来。
回到包厢,王为杰贼兮兮地问,“该不会是有老情人吧?”
顾秋瞪了他一眼,“能不能想点别的?”
王为杰乐了,“行,那我就想点别的。”
杜小马端起杯子,“喝酒吧!”
抹了一把嘴巴,“你们说吧,晚上去哪打牌?”
顾秋道:“跟我去吧。”
“谁那里?”
“陈燕,你们认识的。”
“哦。是安平县那个女副县长?”
“人家早就不当县长了。出来很多年。”杜小马应了句,“那行,就到她那里去。”
王为杰端起杯子,“顾书记,老相好吧?”
顾秋瞪了他一眼,“你就满脑子里的这些。”
王为杰哈哈大笑起来。
顾秋端起杯子,和两人干了一杯,“打扫战场,走人吧!”
三人出了饭店,来到陈燕那里。
陈燕果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因为知道有人要来,她换了衣服,不象一个人在家里那么随便。
给三人各一双拖鞋,陈燕说,“你们坐吧,我去泡茶。”
王为杰道:“泡什么茶啊,先把牌拿出来。”
“那你们是打麻将还是跑胡子?”
杜小马说,“打麻将吧,刚好四个人。”
顾秋并不反对,王为杰说行。
于是四人架起了桌子,在陈燕家里搓麻将。
顾秋一向都不怎么打牌,有时陪领导打牌,这也只是为了应酬。不过好久没有碰到杜小马了,顾秋就陪他玩几圈。
陈燕道:“我跟你们打牌可赔不起,你们都是官老爷,不许接我的炮。”
王为杰笑了,“我们只搞自摸的,一般不接炮。”
他看到陈燕坐在顾秋旁边,马上喊,“不行,不行,你们两个得分开,坐对面。”
陈燕说,“这有什么?你们三个兄弟一样,我坐哪里又不要紧。”
杜小马踢了王为杰一脚,叫他不要这么露骨。
陈燕也是他们认识很多年了的朋友,只是很少在一起。陈燕离开体制之后,他们更是没有了见面的机会。
四人坐下后,开始打麻将了。
刚摸牌,王为杰的女人陆一丹就打电话过来。
“你又跑哪里去了?”
王为杰道:“我和小马,顾秋他们在打牌。怎么啦?”
“怕你出去乱来,看着你!”
陆一丹丝丝地笑。
王为杰道:“那你过来吧!反正我又跑不了。”
陆一丹果然还真答应了。
杜小马问他,“这个陆一丹怎么看这样紧?”
“没办法啊,前车之鉴嘛!”这话是顾秋说的。几个人哈哈大笑,都说王为杰不靠谱。
王为杰挠了挠头,“她就这么个人,爱折腾。”
陈燕说,“看得紧是好事,要是哪天她不这么看得紧了,你反而没意思。”
王为杰问,“你是不是对顾秋也看这么紧?”
陈燕眉头一皱,“你这话要是从彤知道了,非跟你拼命不可。”
王为杰傻笑,“开玩笑的,别介意啊。其实我是想说,象小马,顾秋这样的成功男士,怎么没有人喜欢呢?真是怪事了。”
几个人说笑之间,陆一丹就过来了。
已经三十多岁的陆一丹,显然跟以前大不相同。
这段时间,她也算是修成正果,跟王为杰在一起了。听王为杰说,陆一丹这人百般好,只要王为杰不玩女人,她什么都能答应。
王为杰呢,虽然和前妻离了婚,但是前妻一直赖着不走,所以这家伙也是夜夜旌歌,爽歪了。
男人嘛,有时难免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