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妧双手撑着桌子,十根指头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看上去气定神闲,实则心里面已经火急火燎。
她为什么扯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引入正题。
关键这正题有些惊世骇俗,不太好引啊。
原本酝酿的好好的,话到了嘴边愣是说不出口,生怕一出口把流浪汉给吓跑了。
“你……”
季妧换了个姿势,背靠着桌沿,手在背后扯自己的发梢,头皮都扯疼了,才挤了这么个字出来。
然后又卡壳了。
流浪汉已经抹完药酒。
他把药瓶搁在一旁,又慢条斯理的把袖管和裤管重新放了下来,这才抬眼看向季妧。
“你有事要跟我说。”
不是疑问,是肯定,就季妧这坐立难安的样,瞎子都看出来了。
季妧精神一振,心道这可是你自己问的啊。
“确实有件要紧事找你……不过在说之前,我得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流浪汉不置可否,季妧全当他默认了。
“第一个。”季妧竖起一根手指,“你,可曾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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