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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葵,天色已暗下来了,我们要不要回去?”
“银子都花了,既然来了便看看这所谓的花魁再走也不迟。”
向珍珠点了点头,一手扶着栏杆望下望去,只见大堂中已人满为患。
二人正无聊间,便听闻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后停到了包厢外面。
如同撞玉般温润的声音道:“久闻慕公子大名,小王一直无缘引见,今日听闻慕公子莅临软香坊,还望慕公子赏脸一见。”
辰三目光几闪,把慕冬方才看他笑话的事丢到一旁,声音几不可闻的道:“要不要见?”
“还不是时候。”
辰三会意点头,声音高了许多笑道:“原是允亲王大驾光临,慕公子方才确是在此处吃酒,不过方才有事刚刚离开,真是不巧。”
攸允的声音带些遗憾:“如此真是不巧,想必阁下定是慕公子的至交辰公子吧?不知辰公子可否给小王一个薄面,赏脸一聚?”
“允亲王真是折煞草民了,有幸得允亲王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只是此处喧哗,不若寻一处安静的去处,岂不美哉?”
随着话音的落下,吱呀的开门声随之响起。
攸允状似不经意的撇进包厢内,确实空无一人,这才收了疑心,“小王也正有此意,此处确实不适合叙话。”
辰三笑着点头,二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而苏葵此刻却是呆若木鸡,方才只觉珠帘微微一阵晃动,一抹白色闪过,便清晰的觉察到自己的身侧多了个人。
苏葵一时没敢转眼看去,从刚刚他们的谈话内容和这衣服的颜色,就足够让她猜出这位从天而降的大神是哪一位了。
向珍珠只呆了一瞬,便警惕的道:“你是谁?”
苏葵定了定神转脸望去,才想到反正自己是男装,这一个来月养的也很好,同之前应是天差地别,且自己与他只有两面之缘,应是认不出自己的。
“这位公子,你难道不觉得这样不经允许便闯入别人的房间,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吗?”
慕冬好看的眸子不含情绪的道:“这位姑娘,是想同我讨论关于失礼与否这个问题?这实在让在下有些匪夷所思。”
竟然被认出来了?苏葵刚想辩解,却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句话来:“你丫再跟我提意见,我就把你的丑事儿给你兜出来!”
苏葵望了望向珍珠一副好奇的样子,思考了种种可能和后果,若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被黑珍珠知道了,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还会很远吗?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最后苏葵还是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一个有度量的人。
“你们认识?”向珍珠歪着脑袋,打量着二人互相不怎么友好的神奇。
苏葵点了点头,拍了拍慕冬的肩膀笑着道:“方才一时没认出来,珍珠啊,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慕公子,慕公子您看,这位是向珍珠。”
或许是苏葵态度转变的太快,以至于她放在慕冬肩上的手,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突然变得僵硬的身体。
向珍珠半信半疑的点头,慕冬礼貌性的抬头望她一眼,微微点头。
向珍珠在看到慕冬那张脸的时候,明显滞愣了好大一会儿。
“慕公子,你好.”向珍珠半晌才吐出这句毫无新意的话来。
慕冬低低恩了一声,“怕是要叨扰姑娘个把时辰了。”
向珍珠忙的摆手,声音柔的不似她的声音:“慕公子客气了,可千万不要见外!”
“多谢。”
苏葵闻听一脸愤怒的望向黑珍珠,什么叫做不要见外,他本身就是外人!
却见向珍珠的脸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原谅苏葵的词穷,此刻她脑海中只能用红黑二字来形容向珍珠大致的面部表情,更要命的是那双眼睛更像是含了水一般,带着些许的羞涩。
苏葵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顺着她羞涩的视线望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只怕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向珍珠的心思了,莫非这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由于苏葵在花时间消化这个事实,而向珍珠更是望着她的心上人发愣,而向珍珠的心上人本身就是个闷骚的,一时间,包厢内静的诡异。
苏葵想了很久,还是对向珍珠看上了慕冬这件事不能释怀。
经过摔跤事件推测,便能看出来他见死不救,茅厕事件则是反映出来.反映出来什么呢?苏葵思来想去也不愿承认是自己的错,可无奈又寻不出慕冬的坏处,只好作罢。
至于今天的破帘而入事件更是突现了他的无礼,而且还丝毫没有反悔之意,竟还威胁自己,这更加说明了他就是一个虚有其表,自大高傲,人面兽心的人。
可向珍珠是第一次见他,对他的品行不甚了解,所以被他的外貌蒙骗也是情有可原的。
正在苏葵犹豫着要不要把他的真面目大白于黑珍珠的时候,楼下便传来老鸨兴奋的声音。
“各位大爷静一静,静一静!”
此话一出,果真是静了不少,众人皆是一脸期待的望着李妈妈。
“想必大家也知,今日是咱们午爰姑娘的摘花大典!多谢各位爷前来捧场,希望各位爷今晚都能高兴而来、尽兴而归!”
话刚落音,人群中便一阵此起彼伏的喧闹声响起。
“李妈妈,快请午爰姑娘出来吧!别尽你在这儿说啊!”
“就是,咱们都等到现在了,快别废话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