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寺的安生和尚是第二个伪装的姑娘。
琴楼的李姓少女是第三个。
杜七心道难道这是一种在姑娘之间流行的打扮方式?可她没有在披罗居听那些姐姐说过。
“秦公子?什么秦公子?”白景天凑过来。
此时他已经完全冷静了。
差点没绕过来。
要说为什么冷静……这可是杜七,是他的先生。
与先生相处了那么久,白景天但凡有些脑子就不可能误会,随便一想就知道先生绝对不是姐姐说的那个意思……估计就是不懂随便请的信物,他一个人在那里在意就显得好像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一样。
白景天倒是聪明。
只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那木牌已经被他下意识取下,放入怀中保存。
“有你什么事。”淮竹姑娘呵斥一声,接着转头看着杜七,那美丽的面容上尽是不解,她与杜七说道:“原来七姑娘认出我来了。”
“嗯。”杜七点点头,每天早上那化成男装去柳依依那里吃包子的“秦公子”是一个女人,她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只不过她妆画得太好,杜七没有认出来妆下面是一张与海棠一样的脸。
只是这一见面,自然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七姑娘……好眼力。淮竹姑娘起身站到杜七面前,绿色的裙子与杜七的青色交织在一起。
“对我来说很好认。”杜七点点头。
她们就像一对姐妹,谈话也无比自然,就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淮竹姑娘一直在观察杜七,所以对她并不陌生。
杜七更是如此,这是海棠的女儿,怎么会生疏。
这种娴熟看的一旁的白景天一愣一愣的。
女人……都是这般的自来熟?
竹林中,杜七轻轻摸着那竹椅精致的手把,接着歪着头问道:“怎么称呼?淮竹?”
“那是旁人起的,显得生分,七姑娘叫我秦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