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启书信,信中内容让莫言爽朗一笑,那还未沾桌的书信被楠楠拿去,同样也是一笑而过。
拂青葙伸手接过,嗔怪道,“我也看看。”
“好一个‘大恩不言谢,贱命可值五十两’”。
拂青葙尽是给念了出来,摸出信笺内的银票,给了莫言。
“值不值?”拂青葙淡然一笑,看着莫言脸上皱起眉头,又道,“怎么?”
莫言摆了手,叹道,“没成想,我这被人一口一个的女魔头的人,也有这么一天。”
轻笑了一声,“往日都是我追杀那十恶不赦之人,如今倒被一个丫头片子着了道。”
楠楠上前,轻拍了她的肩,语塞的她,吐露出一句话来。
“这姑娘心思缜密,处事不惊,且对我们不畏惧怕。”
莫言点点头,收起了那银票,心中默念,值。
楠楠看了拂青葙,几人面色愁苦,偏头依靠椅子,看着窗外的景色。
买好马配好鞍,铺好车厢,收起行囊,古菱主仆二人驾车从九幽北城天街离开。
小荷赶车熟练,勒起缰绳,驶向了北城外的荒郊野外。
古菱坐在车辕,拿着水囊喝了一口水,看着那从眼前滑过的树林荒野。
随风摇曳多姿,清新怡人的树叶与野花香。
小荷看了旁边的小姐,问道,“小姐,奴婢有事想问问你。”
古菱看了小荷,小脸上的犹豫不定,“问吧!”
“你还有小姐的记忆吗?”小荷抿了嘴唇,问道。
“有。”古菱答道。
小荷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好。”符界之主
闻言,小荷定睛一瞧,吓得拉起小姐快步上楼。
“小姐,他是墨离煊。”
古菱当是谁呢!一个花心大萝卜而已!
拿着房门钥匙上楼开了门,不管那墨离煊在楼下大喊大叫。
墨离煊气的瑟瑟发抖,没有风度,大步走来,看着那宁听雨进了客房。
“你这泼妇,见了我居然跑,你跑什么,还不来给我行礼道歉。”
抬手拍打着房门,一口一个泼妇。
白衣男子与随从开了旁边的客房,黑衣随从怒道,“吵吵嚷嚷什么,耍哪门子酒疯。”
古菱从门缝里看去,听到了这一声怒骂,那墨离煊扶着楼梯扶手摇摇欲坠,还是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来将其扶住。
与那气宇轩昂,冷面俊俏的白衣男子对视了一眼,随即闪开了。
白衣男子轻扬嘴角,进了客房歇息。
古菱拿来热水擦洗了这一路的风尘,换了衣衫。
“小姐,那人真是可恶。”
小荷想起那人的嘴脸,就一个劲的恶心。
古菱轻笑了声,拿起梳子梳了及腰的青丝,“借酒撒泼耍赖的男人我倒是第一次见。”
又道,“头发长了,该剪掉一些。”
“小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剪不得。”小荷微微一笑,看了对着头发叹气的小姐,“不过你现在可以随心所欲。”
古菱也只是说说笑,对这长发可舍不得。
前世她一直是短发控,好不容易有一头青丝及腰,哪里还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