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为这事儿生气,关山月说道:“你们都是娘娘,我哪敢偏谁向谁?”路彩霞气愤地说道:“我们昨天等了你一下午你竟然不来,放谁鸽子呢?还说不偏不向?谁信呢!”关山月解释道:“本来要早点出来,结果有点事耽误了,回来的有点晚。娘娘们别生气,今天特地赔罪来了。”
谢婧上去就拧着耳朵骂道:“胡扯,把我们骗到手了就不在意了?说的都是鬼话!”越说手上的劲越大。内功练不到耳朵上,关山月疼的只求饶:“耳朵掉了,饶命,饶命!”让女人发泄了一阵儿,关山月厚着脸皮说道:
“你嗔我时,瞧着你,只当做呵呵笑;?你打我时,受着你,只当做把情调;?你骂我时,听着你,只当把心肝来叫。爱你骂我的声音儿好,爱你打我的手势儿娇,?还爱你宜喜宜嗔也,嗔我时越觉得好。”
黄莺忍不住咯咯之笑,骂道:“贱骨头!”
见女人们高兴了,关山月也就开心了,左拥右抱也抱不过来只好挨着亲了一口。谢婧上去挽着关山月的胳膊说道:“上次他来时我正好来事,这次你们就不能和我争了,我先收拾他一顿。”也不管别人同不同意拉着关山月就出了门。
路彩霞百爪挠心,恨自己为什么不主动一点被谢婧抢了先,对黄莺说道:“怎么能让她独享呢?咱俩去搅黄他们?”黄莺红着脸说道:“你去吧,我不去。”路彩霞拉起黄莺说:“我自己哪好意思?你给我壮壮胆。”
关山月很得
意,胎息功突破后感觉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假如去参加铁人三项,估计是没有对手的吧。看着女人们满足的神情,自己也很满足,嗓门也大了,问道:“娘娘,咱们这儿有什么好茶?”
谢婧过去拿了一袋西润春雪来,给关山月冲好,说道:“尝尝,特级西润春雪,这可是莺妹妹从她老爸那儿拿的。”
透过玻璃杯子,只见芽头饱满,色泽绿润,披毫似雪,汤色清澈明亮,关山月说道:“看着挺诱人的,我尝尝。”品了一口,只觉得滋味鲜爽,清香高长,沁人心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