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可是当关山月推心置腹地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细想起来确实也是这个道理,不由得犹豫起来。但是也不能服软呀,于是说道:“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太狠了?那你说咋办?”
关山月太在意王璐了,所以也被张倩吓怕了,见张倩用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竟有点受宠若惊,于是说道:“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过了意气用事的年龄,只要不触及到我的底线都好商量。”张倩媚笑着说道:“是吗?啥都好商量?”关山月见张倩突然笑了起来,不知道张倩打什么主意,心惊胆战地说道:“对,好商量。”
张倩忽地从沙发站起来,笑眯眯地盯着关山月,扭着丰满的屁股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身边来。关山月心里竟是怦怦直跳,仿佛张倩每走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上一般。张倩走到办公桌后,扶着关山月的肩膀身子一歪坐到了他的怀里,搂着脖子问道:“真的好商量?”
关山月吓坏了,说道:“你别这样,门都没关着,你还是起来吧。”张倩亲了关山月一口道:“真的好商量?”关山月赶紧道:“好商量,好商量,你赶紧起来好不?”张倩又问道:“我还香吗?”“香。”“我还漂亮吗?”“漂亮,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能不漂亮吗?你起来好不?”关山月急不择言,唯恐张倩不开心。
张倩见关山月像老鼠见了猫一般,自得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没意思了,站起了说道:“容我再想想,过几天来找你。”
瘟神不送自走,倒让关山月没想到,心里轻松了不少,才感到自己的衬衣都湿透了。这是让张倩吓坏了!给自己沏壶茶压压惊,心里不由的愤恨地想着,也就是我媳妇家都在这儿,担心他们的面子,要不我怕你何来?
关山月充分发挥啊q精神意淫了一会儿,喝了杯水镇定下来。刚放下杯子电话叮铃铃地响了,吓的关山月一激灵,扶着电话喘了口气,自己都鄙视自己,咋变得这么怂?拿起电话道:“喂,您好,我是关山月。”那边说道:“关厂长,我是安永,要给您汇报个事。”
关山月一听心里就紧张,肯定有事了,忐忑地问道:“说吧,啥事?”安永道:“咱们的一个职工让人打了,而且打的不轻,住院了。”关山月问道:“因为啥?没伤到胳膊腿的吧?”安永不好意思地说道:“哎,你老乡张海,人倒是没啥大事,一条肋骨打断了,其他的都是皮外伤。”
原来张海开始在炉前上班,但是炉前的岗位比较艰苦呀,这家伙拈轻怕重没事儿就去磨着安永,想换个轻松的岗位。安永看着关山月的面上,就把他调整到了除尘岗位上去实习。这倒
好,出乱子了,他所在的岗位有几个女职工,过了没几天就和其中的一个聊上了。
张海这家伙爱吹牛,说什么他们的厂长是自己的哥们,从小光屁股长大的,这次实习回去就能提拔自己云云。又说自己老家多多有钱,要不是想混个一官半职的他才不愿到钢厂上班呢。班上吹牛就算了,时常下了班请人家吃顿饭,买点儿小礼物之类的。自己发的钱花完了就开始借老乡的、同事的,这还没咋地就欠了一屁股债。重生之学渣称霸路
这次他准备坐火车去辽东,让关东把自己送到市里,关山月先去了自己的公司。关山月对王彩说道:“要不你回去把辞职办了?”王彩道:“我懒得回去,你们不给我划考勤过一段时间就自动解除合同。合同对我也没用了,反正我以后不会再去其他公司上班,除非你不要我了。”关山月感到自己很悲哀,谁也管不了,不去就不去吧。
王彩又说道:“当大老板了,这小事儿就别操心了。现在咱们开始经营带钢,发往无锡一带。别看路途远但是利润高,每吨都能赚两百多。我在考虑是不是去无锡设个点,只是没有合适的人在那儿盯着。”关山月道:“钱是赚不完的,咱们赚咱们的一部分就好。”
王彩不满地说道:“你说你还上班干嘛?随便做一次生意就能抵你一辈子挣的钱,我真想不明白你。”关山月想起张倩来,如果张倩再逼他那就也只能走这条路了。于是说道:“我再看看,主要是媳妇家的人都在太行钢厂上班,对国企有很深的依赖,我要是辞职估计会有阻力的。再说了,就是辞职咱俩目前也不能在一起呀,那还不马上穿帮?”
王彩道:“那不正好吗?你去无锡设点,我在这儿坐镇,咱们把上下游都打通。”关山月笑道:“让你说的我都心动了,这次回来看看再说。”
别了王彩,关山月坐上火车去了辽东钢厂。
关山月第一件事儿先去医院探望张海。关山月一进病房见张大根带着三四个人在陪床,问道:“怎么来这么多人?”张大根看看张海,说道:“这不是人家还来找事嘛,担心再次挨揍不是吗?”关山月看着张海,恨铁不成钢,训道:“你说你是不是缺弦?你撩人家小媳妇干嘛?这下值了吧?”
张海脸皮厚,嘿嘿一乐也没搭话。张大根说道:“那个女人的对象就是个小混混,总想着讹点钱。没办法我们几个人轮流着照看他,要不没准还得挨打。”关山月问道:“不会是那个女的和她老公演的双簧吧?”张海马上说道:“哪会呢?她在家总挨打,我看她可怜才照顾她的。”
关山月哭笑不得:“你这还真喜欢上了?还替他说话?
你要是真能把她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