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员默默的回到了座位上,看着一片白幕的监控发着呆。
“你想干嘛!”床上的人看着这一幕,心里顿感不妙,大声的朝着外面喊道“警察!警察同志!”
“局长?”
“别管他”习局坐在病房隔壁的房间椅子上,拿起茶杯吹了吹,自己悠闲的喝了起来。
“是”
“这时候知道叫了?”帝柔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抬腿朝着床上的人就走了过去。
他知道,他们在外面,也听见了他的叫喊声,可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他额头冒出了冷汗,这时候他才心里觉得害怕。
“谁派你来的?”帝柔儿收敛了笑容,低头平静的问道。
“没有谁派我来!”
“没人派你来?我们无怨无仇的,你就想杀了我?你是得了看上老娘了?”帝柔儿冷笑。
床上的人听到这话,装似叹息的说道“车子失灵了,我没办法”
帝柔儿听到这话,笑的越发灿烂。
“你账户上突然多出来的钱,也是没办法挣得?还是拿我这条命去换的?”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他听到这话,脸部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痉挛了一下,紧抿着苍白的唇,淡淡的说道。
“可一百万你不觉得要便宜了点?”帝柔儿笑,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手指扣了扣旁边的假花,语气悠悠的说道“我可比你那病秧子女儿身份尊贵许多啊”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瞳孔紧绷着放大,浑身上下都僵硬了。
“一个要死了的病秧子,你说她比的过我嘛?”帝柔儿邪笑,眼里坏坏的。
“一副残破不堪的身躯,还来拖累家人”帝柔儿突然低头一笑,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坏意“我说还不如死了来的干净,你说是吧?”
“你给我闭嘴!”床上的人突然情绪激动了起来,面容扭曲的怒吼着。
他的小小是天底下最好宝贝!他不允许任何人来诋毁她!
“我闭嘴?”帝柔儿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只要稍稍一扭,他就会断了气。
“你女儿是个宝?我就得该是个草?为她陪葬?”帝柔儿阴翳的看着他,满面阴郁。
帝柔儿单手就抽掉了他嘴上的氧气管,逐渐的收紧了手上的力度,看着他慢慢的脸色泛青,垂死挣扎着,双腿双脚用力的蹬,整个人呼吸不畅,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
帝柔儿笑着,继续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习局,没声音了”女警官担忧的看着镇定自若的局长,心里咯噔一下。
人要死了,她们的麻烦也就大了。
“人要死了,也轮不到我们操心,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别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
她心里一阵心惊胆寒,这世道有时候没有我们看的那么干净。
“唔唔唔”他瞪大了眼睛,突然那种窒息的感觉笼罩了他的全身,身边都是黑雾,他感到死神在向他慢慢的靠近。
帝柔儿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脖子上皮肉都挤成了一个长面团,只剩到脖子骨头还有点缝隙。
“咔嚓”
帝柔儿把他胳膊给卸了下来,他的喉咙感觉被掐的要断了一样,他的脸色憋红,泛着青色,疼痛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来。
额头冒着大颗大颗的汗水。
“唔唔唔”身体一阵痉挛,脸剧烈的扭曲着,那种骨肉分离的痛感席卷而来。
帝柔儿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她把他两边的胳膊都生生的卸载了,帝柔儿冷眼看着床上的人全身痉挛着,发着颤抖。
脖子上泛着黑,掐痕印的很深刻,脖子上的肉几乎跟骨头贴在了一起。
看着这一幕,她心里突然就舒坦了一点点。
今天她差点就见不到傅程了……
他该死!
她算属于暴风雨来临之际的宁静,只要她不想,谁也无法窥伺她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帝柔儿看着他身上的缠绕着的白布,她突然就笑了。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变态呢……帝柔儿笑。
她靠近病床前,手里拿着白布条子,白皙如玉的手指扯着慢慢的往下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声穿透了房门,声音中透出了绝望。
“习局?”听到这声音,女警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她突然坐不住了。
这简直是在虐待犯人!
“坐下!”习局把茶重重的往桌子上砰去,声音有史以来第一次的严厉。
女警半响才咬着唇,心不甘的坐了下来。
“你杀了我吧,求你了”床上的人声音若有若无虚弱的叫道。
空气中传来一阵腐臭味,床上的人已经不能算像个人。
倒像是个皮肉翻开来了的蚯蚓……
帝柔儿把长长的白布扔在旁边,看着床上血肉模糊的人,纱布一层一层的被掀了开来,殷红的鲜血顺着痕迹染红了床单。
帝柔儿笑了“活着可比死了更难受”言下之意就是,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了你?
“你根本就不是人!”男子颤巍巍的发出声。
“不是人?呵,对待你这种人,就该拿出对待畜牲的行为来,不是嘛?”帝柔儿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为了自己心中的贪欲任意索取他人的性命。
偏偏还觉得自己得了理?
法律制裁不了那些毒肿,那她就用自己的方法来,坐牢?呵,太便宜他了!
就因为他为救家中病怏怏的女儿,他处于弱势,帝柔儿这么对他就该面对世人的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