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陈小妹哭的正起劲,也没注意到已经有人骑马到了跟前。直到对方走到了自己眼前,才发觉。
“你怎么又回来啦?!”陈小妹见了来人,不由分说,朝着对腿脚上就踢了过去。
回来的自然就是杨东旭。
“你干嘛?”杨东旭一抬脚,轻松躲开。
“你管我?”
杨东旭一阵无语,想了一想,却是乐了。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居然因为饿能哭成这样。”
说完之后,将买来的包子递给了陈小妹。
“哼。”陈小妹抹干眼泪,完全不理睬。
“快吃吧,还热呢,据说这是双桥镇最好吃的包子,这可是头一笼。”杨东旭将纸包打开,自己先拿了一个。
“你也没吃啊?”
“嗯。”杨东旭嘴里含着包子,嗯字说的含糊不清。
“你慢点,喝点水,别噎着。”
“嗯,你也吃啊,这包子不错。”杨东旭忽然觉得陈小妹此时此刻,楚楚动人。
。。。
大悲寺有一个广场,每年寺中各院武艺考较比量都在这里。
较场一个主擂坐落中央,宽有五丈,高有七尺。四个小擂与主擂四角隔了一丈有余建设,高度一致,只是小了一号。
原本这每年大比只时,所有擂台都要用到,但今日显然只用主擂,四个小擂台上摆满座位。
大悲寺有四院,分别是达摩院、罗汉院、般若院、菩提院。所有弟子每日习武不坠。每院首座也都至少是法境高手,更有强者已达道境。
另有藏经阁、舍利院、戒律院、药王院、忏悔堂分管寺中其他事务。更有高手如云的长老院,使得大悲寺屹立南方武林,无人敢犯,无人敢逆。
昨日大悲寺方丈就召集了各院首座,敲定了今日出战人员。分别是达摩院:苦问、苦在;罗汉院:苦石;般若院:苦水;菩提院:苦木;
几人都是各自院中顶尖高手,久经较量。其中苦问更是已达华境。如此阵仗用处,摆明了要找回当年丢掉的脸面,更是没想过让杨义有胜利的可能。
“我听说今日苦问师兄都会上场!”
“嗯,苦问师兄肯定是压轴的,要不这个杨义怕是一场都赢不了。”
“莫说苦问师兄,就是其他几位师兄也都是超一流的境界。”
“是啊,这人到底是谁?居然能有如此牌面。”
“你还不知道?这人是”
今日四院的人,放假一日,全部都来这里观赛了。许多人到是对杨义心怀感激,只是可以清闲一天,不用在辛苦练功了。
不管台下,四个小擂台上已经坐满了人,有掌门及几位经历当年风雷散人之事的长老,有达摩院、罗汉院、般若院、菩提院四院首座,有其他各院堂的主事人,有本就在大悲寺办事或路过的武林人士。
一场热闹就要拉开序幕。
“杨施主,你可准备好了?”智见站在杨义门外。
“我们走吧!”杨义从房中出来,今日一战自己毫无把握,不过自己却是要尽力取胜。说不定
“我也要去!”苦念跟在两人身后。
“回去,将屋中所有经书抄一遍。”智见不想让苦念看这种比武。
“什么?!”屋中佛经怕是有几十本,怎么抄的完!
智见不再理苦念,与杨义一同走了。
“哼,不让我去,我自己偷偷去。”苦念打定主意。
。。。
杨义到。
擂鼓三通。
大悲寺罗汉院首座智性位于主擂之上,将今日擂台之事说明。当说到无论如何都会将凝丹草给与杨义时,几位外来江湖人士,纷纷称赞大悲寺仁义。
“三十多年了,想不到还能见到这一幕。”以为长老,坐在方丈智明身旁,感慨到。
“是啊,三十年来,我等殚精竭虑,不敢望当年之耻,才有今日实力。”
“智明辛苦了。”智明身旁长老由衷到。
“大悲寺若无师叔及诸位长老庇护,智明又哪里能放开手脚。”智明方丈身边这位,正是当年败于风雷散人的吉祥佛——悟禅。
智性说完,杨义上擂,另有一个年纪与之相仿的僧人,也上了擂台。
“小僧罗汉院苦石,与阁下交手,还请不吝赐教。”
杨义也不客气,说了声请,而后与这苦石战到一处。
台下有人小声议论:“苦石师兄是罗汉院数一数二的高手,蹋石行的功夫已经大乘,每一脚都有千钧之力,平常的石头一脚就蹋的粉碎。这人能是对手吗?”
“这人应该有些本事,你看他俩打的,也是难分敌手。”
果然,台上两人,斗的旗鼓相当。有来有往。
“智性师弟,你这弟子真是每日都有进步,前几日用起这蹋石行,还有些死板,今日看来,已经随心所欲。”说话的是般若院首座智本。
“智本师兄说的是,这孩子有悟性,师弟你若是舍得,可以将他交于我达摩院,挑山功更加适合他。”达摩院首座智心丝毫不关心擂台胜负,或者说他已经料到了结局,此刻都开始了挖人。
“哈哈,几位师兄我罗汉院就这么几个好苗子,你们可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要不师兄拿苦问来跟我换。”智性哪里能同意,出发给个好的,换回来个更好的。
“行了,你们几个,还是看着点台上吧,这个杨义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菩提院首座智离与他们相隔不远。
“智离师弟太过看的起这杨义,就算胜的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