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傲金龙果然是派了人來通传冷蔓言三人,说是傲金龙早已在迎春楼内订好包厢,要三人前去赴宴。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冷蔓言的心却是有些不平静。
这个傲金龙与他们三人素不相识,就算是乐交,他也不会这般客气的对待三人,坐在房间里,冷蔓言迟迟不肯动身,对白逍说道,“你觉得这傲金龙很奇怪,他不会真的想招揽你吧?”
“那可说不一定,你沒看他那么谦逊吗?这样的好皇子,那可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啊。”白逍对于自己的实力与魅力,十分的自信。
在白逍看來,傲金龙就是看中了他这个人,所以才会对三人这般客气,可在冷蔓言和王邪眼里,却绝对不会是这么一回事儿。
王邪摇摇头,暗自猜测,“我想,他肯定不会想交咱们三人这朋友,我在赌场阅人无数,这个傲金龙表现上看起來大咧和善,可他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子精明,咱们得小心行事才行,否则可能会着了他的道了。”
“哎呀!王兄,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白逍还是一直在替傲金龙说话。
“白兄,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要明白这个道理才是。”王邪苦苦相劝。
白逍却是仍旧不在意的撇撇嘴巴。
冷蔓言见两人僵持不下,她皱起眉头,“好了,不说了,即然这个头都开了,那就不能怯场,走吧!咱们一起去会会这个傲金龙,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也想看看这个傲來国皇子,到底有多历害。”
“你们一会儿就应该知道,你们是错怪他了。”白逍扯起嘴角,沒好气的叫起來。
“那好啊!咱们不妨打个赌,赌个一万两银子如何?”冷蔓言实在受不了白逍的这个自信了,扬言和白逍打赌。
白逍先是一愣,接着想到,冷蔓言反正还欠自己三万两银子,赌就赌了,他有十足把握赢,冷蔓言这一万两银子是给定了。
于是乎,白逍一拍胸脯,“好,那我们就赌一万两银子。”
“可以,一言为定,我就赌那傲金龙识破咱们了。”冷蔓言斩钉截铁。
“怎么可能,走走。”白逍一点儿也不相信。
三人就这般赌着,去了傲金龙订下的包厢,到了包厢外面,三人还來不及伸手开门,包厢的门便是从里面被傲金龙用战气震开。
一个人坐在那里自饮自乐,傲金龙头也不抬的朝站在门口的三人笑道,“这么久才來,白兄你们可是让本皇子好等啊!”
“不好意思,刚刚夫人要洗浴,所以等了她一下,十皇子别见怪。”白逍随口扯了个谎,三人迈着步子走进去。
走到桌子前坐下,三人却是见得傲金龙摇摇头,冷冷的來了这么一句,“白兄此话何解啊?照我看來,这位叫冷心的小姐,可不是你的夫人吧!他也不是你们的大哥,你们到底因何目的接近本皇子啊?”
“这……”遭了,白逍傻了。
他一直以为,傲金龙是因为想结交他,所以才邀他们三人同行,但以现在的状况來看,这傲金龙实打实的是因为看穿了他们,对他们生起兴趣,所以才邀的他们三人同行。
白逍这不就输了吗?
这一刻,白逍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的自信被傲金龙毁于一旦不说,还白白的损失了一万两白银,天啊!这对他來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
冷蔓言呵呵一笑,见白逍苦着一张脸,她乐此不彼,“白兄你可是输了啊!一万两可归我了,谢谢白兄慷慨。”
“哟!你们打了什么赌?”傲金龙來了兴趣。
“实不相瞒,十皇子,我们來之前就打了赌,赌你识沒识破我们,如果识破,他输一万两银子给我,如果沒识破,我输一万两银子给他,那现在看來,我是赢了,他是输了。”冷蔓言向傲金龙解释了一下。
傲金龙乐的哈哈大笑出声。
伸手给白逍倒了一杯酒,傲金龙宽慰道,“不就一万两银子嘛!白兄何必介怀,來,与本皇子痛饮完这一杯,把烦恼的事情都给忘了吧!”
“说得轻巧啊!一万两银子,够我喝多少次花酒了。”白逍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
四人坐在桌边笑谈一阵,直到白逍脸色恢复正常了,傲金龙才将目光投向冷蔓言,“你知道我是怎么识破你们的吗?”
“应该是在十皇子试探我们的时候。”冷蔓言毫不犹豫的答道。
“噢!你到说來让本皇子听听。”傲金龙突然想听听冷蔓言的见解。
冷蔓言本就是特工出身,对于试探,她可是用多了的,傲金龙早在一开始就试探了白逍和她,她一早查察觉到了,所以并沒有露出破绽,而白逍这个傻蛋则是露出了破绽,所以才被识破。
“十皇子一上來,就以开玩笑的语气,说起夫妻房事,和白逍开起玩笑,白逍如果与我是夫妻,那这夫妻房事实属正常,他不会脸红,而白逍与我不是夫妻,那他难免尴尬,我想十皇子就是因为这,识破的我们吧?”冷蔓言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由得傲金龙不去佩服。
傲金龙听完,不由自主的拍起巴掌,赞道,“不错不错,果然聪明,那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了吧?”
“他确叫白逍,至于我这大哥,叫王邪,而我叫冷蔓言。”冷蔓言朝着傲金龙一抱拳,如实相告。
“冷蔓言,冷蔓言,怪了,这名字我好像是在哪儿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