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怎么了?”弘策看着胤禛脸色不好看,顿时关心地问道。他们到了这座山前便停了下来扎营了,等着前方探路的回报,晚上他们尽量休息,白天赶路。
弘晖也凑上前来,神情有些严肃,在这漆黑的夜里,父子三人的表情几乎如出一撤。
胤禛看着两个儿子,神情缓了缓,把手中的信递给两个儿子看。
“阿玛的令牌在身上吧,怎么会去了边关,那令牌明显是假的。”弘晖出声道。
弘策则是思考了一下,毕竟皇子的令牌虽然不好仿造,可他不敢保证老八那边会不会造出一模一样的。但想了一下,每个人的令牌都是特质的,只要没有看过,谁知道那令牌怎么样。
“令牌的材质并不好找,每个人的令牌都是特制的,并不一样,且阿玛的印章也不是那么好防的,所以那令牌定是假的。”
胤禛掏出了他的令牌,金铜色的,有巴掌那般大,一面是突出来的鹰头,印章正好印在鹰眼处。另一面则是凹进去的, 一看正是个雍字,很是特别。
令牌是身份的象征,都是片不离身的,皇子们除了令牌还有玉佩,令牌是他们自己让人煅造的,但玉佩是皇家发放的。
两样都是不离身的,只是玉佩的材质难找,且只有皇家才有。许是胤禛带久了关系,这令牌也如人一般的森冷,特别是鹰眼处透着神秘,好似活着的一样,让人觉得冷冷的。
看到这样,弘晖和弘策都不说话,这样的令牌怎么能让人随意仿造了去。
“出发”
胤禛一声令下,费扬古立即整队前行。夜路不好走。胤禛急着回京,有些事情拖下去对自己不利。
“叙,到时候想办法知道那嫁祸的令牌是怎么样的,你看能不能弄几个一样的出来,最后每个皇子都仿一个。”
弘策一想到到时候所有皇子都有个假令牌出来时,大家震惊的表情,既然有人嫁祸,那就让他彻底一点。
“停,前方有埋伏。”叙喊了一声。
费扬古回头道:“张护卫,前方探路的人可是没事。怎么会有埋伏?”
众人看向叙,他们是知道叙的本事的,这个月以来。那些刺客都是几乎被叙解决掉的。
叙能说什么,说前面有十面埋伏,说有炸弹,说有大批的杀手可是他们会信吗,而且叙也不想让人知道他这么神。
“前方有些不对劲。太过于安静了,连些虫和野兽的声音都没,定是有埋伏。”叙出声道。
胤禛脸色一顿,有埋伏并不奇怪,只是前方探路的人完好无损的回来。但叙的直觉他又不能不信,因为太多的例子证明。叙的直觉很准。
回京之路只有三条道,官道如今太过明显,定也是危险重重。两条小道虽然偏避。但相对于官道来说是最隐避的。
“这条路是最为安全的,怎么可以朋埋伏,且哪条路没有埋伏的,若是怕了,那我们都不用走了。”费扬古不赞同道。埋伏又怎么样,他带了这么多军队。还怕吗。
他自然也知道胤禛和弘晖的命重要,可现在每条道都有埋伏,难不成他们就不走了。
“岳丈带弘晖随后,本王带弘策且先行一步。”胤禛考虑了一番,便留下费扬古和弘晖,有费扬古在,定会保护好弘晖。前方的路危险未知,他也不能带全部人去冒险,他们回程是秘密的,并没有走漏风声,可埋伏却早在了,看来他们一直等着他回程。
“阿玛,儿子要同阿玛一起。”弘晖大声道,并不想胤禛丢下他了。虽然知道胤禛是保护他,可弘晖并不想留下,他不是弱者,他可以保护自己。
弘策和叙都没有再吭声,他们倒不担心什么,反正都有埋伏,他们是闯定的了。
费扬古自然也不想带着弘晖做断后的人,再加上,康熙是让他保护好胤禛,不管如何胤禛和外孙子都是他要护好的。
胤禛看向弘策和叙,弘策顿时也表态着要跟上,最后胤禛只得带队继续出发,只是对着叙道:“张护卫,你在前方带路。”
他们也并非一定要走这几条道,叙对危险的直觉很准,胤禛觉得叙倒能避开危险一些。叙应了一声,便骑马走在前面,弘策也在后头跟上。
既然他带路,叙就不可能明知道前方埋了炸药还要前行吧,他可不想全军覆没。
“张护卫,这不是刚才的路。”费扬古看路途不对,便问道。
与其说他对敌方警戒着,对叙和弘策他也一样防备着,特别叙还这么有本事,费扬古自然防的更深,就怕叙和弘策阴了他跟弘晖。
“那拉大人,小的只是按直觉走。”叙回道,便不在理会费扬古。
费扬古被哽了一下,气的不行,一个护卫居然也给他眼色看,只是胤禛又不说话,费扬古觉得胤禛太过看重弘策了,这不行,他的孙子才是王爷的继承人。
“郭罗玛法,张护卫的直觉很准,他带路定没差。”弘晖出言道,阿玛都信张护卫,他自然也不会去怀疑。
弘晖不担心,可费扬古不一样,看着自己的外孙,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太实了。费扬古忧心冲冲,还好自己的女儿是个有手段的,把外孙护的实实,不然早就让人算计了去。
待他们绕过了地雷的埋伏区,费扬古还是心有不甘,那里哪有什么事,张护卫却把路给绕远了。
叙听着费扬古的咋咋呼,他也不耐烦,恨不得直接把费扬古打晕了省事,手朝着地雷区的地方动了一下,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