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染用手紧捂着伤口,鲜血依旧是止不住往外流着,她实在是疼的有些厉害。
四周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她也没有找到可以利用的止血的工具。
只好忍着疼痛,风轻染站直了身子,单脚着地,一蹦一蹦的往卧室蹦去。
在卧室里找到了一张干净的毛巾,按在伤口处,鲜血总算是没有往外流了。
也真是个倒霉的孩子。
过了好一会儿,风轻染轻轻的挪开毛巾,血是止住了,但是依旧是很疼很疼的,她仔细的看了看,脚背上的边缘的地方,被划开了一道一指长的口子。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划的,这么长一道口子,风轻染有些疑惑,山洞口有啥东西,这么利索。
云鸿给菜园子浇了水后,拿着水盆返回山洞,云鸿的鼻子可不是一般的灵敏。
刚走进山洞,就闻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嗅一嗅,这血腥味中还带着香甜的气息。
他走进卧室,看到风轻染坐在石床上,口中发出“呼呼~~~嘶嘶嘶”的声音,细细一看,风轻染盘着腿坐着,正举着脚在向着脚吹气,吹上两口又退让一点。
云鸿往前瞅了瞅,只看见了风轻染的那只举着的嫩白嫩白的小脚丫上,被划了很长很长的口子。
“这是怎么弄的?”云鸿看着风轻染小脚丫上的伤口,可是心疼了。
“不知道,刚才去山洞外搬木箱里的东西,外面黑的我看不清楚,在山洞外也不知道是踢到了什么,然后这脚就弄了这么大一道口子,真是倒霉!”
云鸿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嫌弃风轻染有些毛手毛脚的,不过也马上转身去外面的水潭里打了一盆潭水,给风轻染清洗了下伤口,顺便用神潭水给她泡一泡伤口。
凉凉的潭水浸泡在伤口上,风轻染感觉伤口是一阵轻微的刺痛,接着又有一阵轻微的酥麻感。
潭水泡上一泡后,风轻染感觉脚上是舒适很多了,云鸿现在也回山洞了,精神放松了,她轻轻的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该是睡觉了。
她躺在石床上,睡意阵阵袭来,秒秒钟就入睡了,云鸿就只是去倒了个水,洗漱一番回来,就看见那人儿已陷入沉睡中。
轻轻的吻了吻风轻染的侧脸,云鸿也在她身后睡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风轻染在石床上睡得正香,云鸿醒来松开怀里的风轻染,放轻脚步,出了山洞。
需要洗一洗昨晚上的碗筷,昨天太晚了,并没有来的急做这些货。他抬上石锅就往小河边走去。
出了山洞,云鸿看见了一块带着血迹的黑色的块状体,好像是昨天带回来的叫花鸡外面砸开的包的那层黑泥。
原来,风轻染就是被这个划伤的。
他有些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用手在尖锐的地方摸了摸,的确很锋利,他的皮质很是结实的,也有一种隐隐的穿透感,似乎只要一划就可以划破肌肤,他能明显的感到一股刺痛感。
把罪魁祸首顺手放在了石桌上,等下等风轻染醒了在拿给她看看,就是这东西伤了她。
云鸿继续搬着石锅去洗碗筷了。
云鸿起床走了后,热源离开了,风轻染也自然的醒了。
眨巴眨巴眼睛,她翻过身,想继续的睡懒觉。
不过,翻来翻去也是睡不着了,反到是撞着了昨天的伤口,不算太痛了,但这下子,人是清醒了,好吧,还是翻身起床吧。
盘腿看了眼脚上的伤口,已经完全结疤了,而且周围的浮肿也完全消了下去了,风轻染再次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番神潭,果真是神奇的潭水,神奇的功效。
起身出了卧室,拿起了红糖花,她准。拆开了捆绑花束的绳子,将红糖花摊放在铺好的树叶上。
哎呀!这花束只是捆绑了一晚上,中间的花就都有一些被闷坏了,变质了,风轻染只好把那些变质了的和有一些脏的花枝都挑选出来,弃置一旁。
毕竟是要入她们口的,要精选优质原料才行。
她发现呀,就只是过了一晚上的时间,摘回来的三捆花束,至少要浪费一捆的花,哎,这花也太不经放了。
随手揪下一片花瓣,塞进嘴里,甜甜的。
把花瓣都揪下来,往盛了水的石锅里放。
嘴里的花瓣渐渐没味了,风轻染把它吐了出来,花瓣就完全变成了白色的了。
风轻染有一些奇怪,这石锅里的花瓣怎么还是红色的,丝毫没有变色的痕迹。用手也使劲的揉捏搅拌了一会儿,花瓣依旧没有褪色,大问号?
奇怪,风轻染用手沾了沾石锅里的水,抿了口指尖上的水滴,也没有甜味。
这花瓣难道不是遇水就化吗?风轻染有一些疑惑,不对呀,刚才她还喂了一瓣进嘴里,一抿就有甜味了呀,也褪色了呀!
噫~~难道还要用口水才能融化这些花瓣。
呃,这办法也太重口了一点点吧。
这风轻染也是想的稀奇古了。不过,既然不是遇水就化,那被挑选出来的准备弃之一旁的花,有些就可是用上了,毕竟,大多数也只是被弄脏了而已,风轻染担心它遇水就化,然后。
云鸿早就洗好了碗筷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风轻染忙活。
还真是默契呀!
每次遇见新鲜事物,只要风轻染不招呼他帮忙,他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风轻染怎么弄,默默的把手艺学到手,要是风轻染需要搭把手,他也可以在风轻染的指挥下完成需要他做的事。
风轻染把那些有些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