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我很疑惑?不管怎么样,这些都是徐家的秘辛,直觉认为他连徐认祖都不肯认,更没有理由会告诉我这个外人这些,可我还想把这个故事听完。
“为什么说这是一个诅咒?”
徐家的一切在我看来罪有应得,因为没有履行约定而受到风水师的报复,所以华夏自古有话,排行第一位不能得罪的就是风水师。得罪风水师的下场不是影响一代两代,而是世世代代都会受到影响。但风水师也是不能乱摆阵法,轻则身体受损,重则暴毙。否则世间风水师岂不是逆天?所以这个世界某些方面来说还算公平。
“听下去你会知道。”没有回答我他继续道:“到了后来除了我们徐家的一本古老族记里记了这些,谁都只当是中了诅咒。也是,以后的一些岁月徐家要么白发送黑发,要么人丁单薄的可怜。直至有一天,十二岁的我在高阁找到那本尘封的族记,才揭开了这段往事。从那以后我丢弃了儒学,开始接触周易,玄术,不断拜访华夏隐士高人,也当真让我找出了一些所谓高人,但他们看了徐家祖穴后,都叹为观止,有的甚至伏地直拜。他们明言,和造就徐家祖穴的高人相比,他们就是垃圾。而且直言不讳的指出,若不是徐家及时把瞎眼的风水大师以礼遇厚葬进徐家祖穴,徐家当时就有灭族之灾。”
“这么说徐家也没有别的灾害了呀?除了人丁单薄一点。和认不认徐认祖有何关系?”我蹙眉,将目光移向酒醉熟睡的徐认祖。
“没有影响就不会有我散尽家财的一幕。”徐立基眯起眼,眼神和我平常所认识的和蔼的徐爷爷完全不一样。忽然我心“嘎达”一下猛跳。我抓住了他那句散尽家财。
“你不是徐立基,你是谁?”我抓紧了徐认祖的手,仿佛那才能驱尽我心中的恐惧。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出我是谁?呵!”冷笑一记,仿佛视我的恐惧如无物,他面向天空轻叹,仰头又是一口二锅头。
“被家人逼迫结婚之后,没过多久,我在江湖上悬赏万金,总算得到一本玄家传承的书籍,离家潜入深山修行十年,回家再探徐家祖穴,这时的我已经可以看出一点端疑,我算出虽然徐家让高人遗体进祖穴,避免了徐家的急速衰败,但也只能阻止两个甲子年而已。
两个甲子年后,徐家必定还会迎来灭族之祸。”
听到他继续讲下去,我也不再想着马上逃离,这个世上连我都能穿越过来,区区一个应该作古的人有何可怕?我开始平复心情,听了下去。
“我想了个方法延缓这场灾祸。”
“就是散尽万贯家财?”我皱眉,已经猜到面前的人是谁。“你既然没有死,又为何会冒充自己的儿子?”
“我没有冒充,这本来就是我儿子的身躯。”他很平淡的道。“如果我当时不进入自己儿子的身躯,我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也是我始终不认徐认祖的原因。”
“这么说这场风水之局还没有破?”原来,他不认徐认祖真的有原因。
“我本来以为此生都没有办法破这场风水之局,直到我见到你。”回头他的目光如一支利箭穿透了我的心。
“呵,你徐家的事和我有何关系?”我心跳如鼓,僵直的脚准备着随时逃跑。果真,有些事情不是无缘无故可以得知的。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不利,如果我要对你不利也不会等到今天。”似乎看穿我的想法他淡笑。
是呀,怎么说他也懂风水之术,要对我不利不会等到今天。这么一想,我也就放下心来。
“之所以说和你有关,是因为我算出要散尽家财之外,还要找到一个被逆天改命过之人来破徐家祖穴,才能真正的做到解开这场风水之局。”
“逆天改命?”听到这几个字我从头凉到了脚,这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大的秘密,因为我是穿越而来,可面前的人居然可以看得出?
“是的,我看得出你的命格曾被人动过手脚。由此可见这世上能人万千,我懂得连皮毛都算不上。”他自嘲。
“那你可看得出谁人动过我的命格?”这次我已经忘记了什么徐家祖穴,我想知道谁动了我的命格?有没有什么目的?万一我所做的到最后都只是给别人做嫁衣?
摇了摇头,这次徐立基却很肯定的道:“你放心,我看得出给你改命格之人没有恶意。而且他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小。至于是谁,我还真的没有这个本事,你可以想想,有没有某个时间段是记不起来的?”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他和那位给刘夕逆天改命之人差距实在太大。
“破你徐家的风水之局对我有影响吗?”我问。
“你是逆天改命过之人,所以这个世界的规则束缚不了你,如果是别人,别说破,那个位置连接近都难。”这也是那位风水师厉害的地方。“也只有破了那个风水之局,认祖才能安心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做到真正的破旧立新。”
看着躺在地上熟睡的徐认祖,我蹲下,扶平他眉宇间的那抹愁,也下定决心。“好,我跟你去。”
徐家祖穴位于海定县和海东农场之间的群山之中,坐上徐立基自己改装的一辆三轮摩托车,在陡峭崎岖的山路开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到那片群山之中,下来又在大山之中行走了一个多小时,在凌晨三点左右我们才走到一个隐秘的山洞穴,山洞里面我们就着手电筒昏暗的余光,越往里走,越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