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的警觉性比我高很多,他说我们一起离开会引起上面的注意,所以他让我先去找他的一个舅舅,他的舅舅在上海。所以我就先去了。那时我也没有多想,到了上海后,我们原本每天保持一通电话,可是有一天他对我说不能打电话给我了,他被人盯住了,那些人盘问他账本的出处,还叫我将电话扔掉。
我当时想的是爸爸妈妈的情况,后来我办理了一张假身份证。”
“后来呢?”我下意识的问。
“后来,我办理好假身份证就去了一趟俞川,我不敢直接联系家里,然后找上了爸爸的好友。这个好友和我爸爸年轻的时候有着过命的交情,只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我找上张叔的时候,张叔却和爸爸一个口气,叫我快点跑。他说有人整个俞川都在找我。还说我父母和我丈夫明面上是都失踪了。很有可能已经遇害了。我当时害怕的不行,心里想着只要父母丈夫还活着,钱和手上的东西给他们也没有关系。但是我就算想和别人谈判也好找到对象。然后我请了上海一个口碑很好的私家侦探,几个月后,那个私家侦探回来,对我说不要去寻找他们了,他们已经都死了,而害死他们的人是邬家兄弟,邬家兄弟在整个乌山镇势力遮天,为了报仇,我就去了韩国整容,回来弄了一个全新的身份。然后就来到了乌山镇找邬家兄弟的犯罪证据。”
“到底你父亲掌握了他们的什么证据?”我问道。
我正问到关键时刻,外面敲门声响起。
俞云怡快速的整理了情绪,拿纸巾将自己的眼泪抹去。
接着她将一把钥匙放到了我的手里。你们在这里小心一点这是恒大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刚刚她话说完,门就被人推开了。
“宝贝,听说你有客人?”人未进,声先到。我收起钥匙,转身看到一位四十好几的中年男子。个头挺高的。最起码在一米八十以上,身材魁梧,浓眉。一双眼睛带着桃花,天生的有着笑意。不过面色晦暗,不见得好。大概是因为常年的酒池肉林的关系。
“俞秀,看样子这位是你的爱人了,不打搅了。”我微笑的起身道别。
“我是不是打搅了你们什么?”男子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问道。
“你知道就好。”俞云怡没有好气的瞪了男子一眼。说不尽的风情。
“那我赔罪,将你朋友去追来?”男子上前揽住俞云怡的小蛮腰,不过嘴巴虽说着,却没有任何行动。在他们的调笑之中我已经下楼了。
“你朋友是做什么的?”邬昊厉眼中隐晦的闪过一丝阴厉。状似随意的问道。
“算不上朋友,是我家老头子生前和她爸爸有些交情。”俞云怡有想过邬家兄弟在她身边放了眼线,据她所知,他们是不相信任何身边的人的。当然也包括她。拒她已经跟了他五年。
“伯父和京城刘家的人认识呀?我还真没有想到身边有一个路头这么广的女朋友。”说着。邬昊厉坐了下来,顺势将俞云怡抱在了怀中。
“她因为工作顺便来找我爸的,只是我爸早就离开了,他们父女不知道。”
“云,既然有这层交情。不如明晚上你请他们去一趟邬家大院、帮他们去接接风?”邬昊厉道。其实他出口的话哪容许别人反对,俞云怡知道自己必须要照做。
“好。”所以俞云怡顺从的答应下来。
我哪里知道自己刚刚到乌山镇就被人盯上了。邬家兄弟乌山镇的控制根本就不下于我对东海市的掌控。
因为知道乌山镇的危险系数,所以这次我也不是只有明面上的这些人,暗中这回还有不少人跟着我。在被人跟踪以后,下面的人很快将此事报告给了我。晚饭的时候,俞云怡出现,她替邬家兄弟向我提出邀请。
拒已经有人提醒我邬家兄弟在乌山镇的势力,可还是被邬家兄弟这么迅捷的速度吓了一跳,果然是印证了一句古话,强龙不压地头蛇。
而正在这个当口,去俞川煤矿做财务核算的人发来消息,我们的财务工作人员被俞川县公安局被扣了。
所以我也有很好的理由拒绝邬家兄弟的邀请。当然我也看得出来不是俞云怡本身想邀请我,否则她的表情不会有点勉强的样子,而周围我还可以感觉到若有似无的一道眼光。
“俞姐,不是我不给邬镇长面子,我要去俞川县处理事情。”这是第一次,遇上当地政府的抵触还是来的这般的突然。如果俞川县平淡无奇我还真的不来了。抵抗的越厉害,说明其中的猫腻越大,就不知道俞川县里面藏了些什么?
“你去吧,正事要紧。”俞云怡点点头,也不勉强。她也不希望我和邬家兄弟接触,她也算是跟着邬家兄弟见过世面的,一些京城来的高官,每次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邬家兄弟总有办法将京城的来人摆平,所以她在内心还是有些惧怕刘夕会和其他人一样被邬家兄弟所收买,她不怕那把钥匙保险柜里的东西曝光,她怕的是父母丈夫的仇不得已报。
随后我就带着人坐上来时的吉普离开乌山镇。
正当我们的车要离开乌山的时候,几辆黑色的大奔车就拦住了我们的吉普车。
邬昊厉从大奔车上下来,这是我和他的第二次见面。
“不知道邬书记这是何意?”我也下车问道。
“我很是敬仰刘主任,真诚的想邀请刘主任去寒舍一坐。”邬昊厉低着头,看着我道。
“俞姐应该转告与